岳茗站起来:“不用。”
说完就背着包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
他似乎根本就没有身为家族继承人的自觉......卧底担忧的叹了口气,也很快消失在了这是非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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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秦越并没有意识到,自从他弟弟出事之后,夏实除了把他留在家中,在外面完全就没离开他身边半步。
或许他已经开始察觉了,因为夏实走后,秦越在病房里感到很寂寞。
在旁边等了很久都没见妈妈醒来,他感觉肚子有些饿了,便穿好外套拿着饭盒去食堂打饭。
“还真的很想回到家里......臭夏实,肯定在喝啤酒玩电脑。”秦越关门时不禁这样想到。
他根本无法猜出,警官大人此时此刻就守在医院里面。
警官大人曾经发誓不要再让秦越受伤害的话,也并不是男人爱讲的大义凛然的玩笑。
夏实把车开回家后便悄悄的乔装回来,躲在医院的监控室无聊抽烟。
尽管现在白天很温暖,晚上却仍旧寒风阵阵。
他扶了扶黑框眼镜,起身把窗户关好才重新坐回来,盯着无数个小屏幕表情很认真——今晚秦越要留下来过夜也是个机会,正好看看那些别有用心的人,会不会因为一个月的无所事事而耐不住寂寞。
当夜九点十二分,一个穿着夹克和皮裤的男人从旁门大步进到住院部。
尽管低头没露出脸,但那个身形实在熟悉。
夏实对人是过目不忘的,他两秒之后忽然来到门口,对昏昏欲睡的保安说:“我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