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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夜家的大宅在被黑夜笼罩的同时,也被难得的慌乱与紧张笼罩。
所有的保镖和仆人们把里里外外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才派出最胆大的男人跟东野汇报:“东野先生,少爷、他、他不见了。”
比起岳茗的心不在焉,东野每日都有很多事要忙。
闻言愣了一秒才从办公桌前抬头:“去哪了?”
“不知道,他今天有茶艺课,我们以为他一直和上原先生在泡茶,刚才上原先生离开时,才说少爷早就离开了。”
东野沉默半晌,淡淡的说:“好,我知道他去哪里了,你们出去吧。”
他瞅着属下们全部消失,才拿起电话,待到接通后毫无感情的说:“少爷鬼迷心窍,照我的计划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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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家出走是岳茗的一贯把戏。
从小他的母亲便忙于家族事务,父亲脾气太好,根本管不住这任性的小孩。
岳茗离家出走时去过东京的郊区,去过名古屋,去过北海道,去过欧洲......随着年纪的增加,总是不管不顾的越跑越远。
但他从未这样只身来到被满城通缉的北京,手无寸铁,只为了个几乎陌生的男孩儿。
带着假证从机场出来之后,岳茗便在电话亭打了个电话,而后躲到个偏僻的小面店静坐发呆。
不到一小时,在这里埋伏的帮中卧底匆匆赶到,紧张的小声问:“少爷,你怎么来了,东野先生呢?”
“别问那么多,东西带来没?”岳茗皱眉。
卧底赶快把个皮包交给他,报告道:“秦、秦先生现在在协和医院,要不要我带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