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程炎因惹怒陛下被卸掉一个膀子然后圈禁，这不过是一般人知道的版本，实际上这不过是甄皇后为了程炎从军做出来的安排而已。

程炎的身份太尴尬，既是大皇子，又是嫡子，东陵帝又是在春秋鼎盛的时候。他的年纪虽然不大，却也已经到了懂事的年纪。按理接下来若是被立做太子，就该挑选身边的属官。

那就是另外一场朝争了。

如今京城的局势已经够乱了，程炎这样的身份即便做上了太子之位也不会稳当，还不如想办法去了军中历练几年。等再过几年立了军功回来，到时候朝堂上即便再那么乱，他也不担心了。

问天谴和魏成是手上都没有兵，斗来斗去都是文官，可程炎到时候，手上是有兵的。

杜若清点好了要带去的药材，扭头对姚灵儿说道：“不过就是没有写的那么细致，你如今倒是比以前娇气了不少，以前说起来是懵懂可爱，如今和那周家兄妹混的多，不但娇气了，刁蛮了。有时候还疯疯癫癫的。”

姚灵儿重重的哼了一声，嘟着嘴插着腰，表示自己生气了。

“你看看她，这还和我气上了。”杜若对程瑜说道。

程瑜失笑，“她就是这个脾气，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了。你和她在意那么多做什么？我倒是比较担心你，这次去西北，你得护着阿炎。”

杜若收敛笑容，点了一下头，神情认真几分。

“如今早些去，我护着他先在西北站稳脚跟。回头灵儿生产之前，我一定回来。”

上次生产的时候闹的事情太大，这会儿杜若想起来都心有余悸，虽然如今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两年。但姚灵儿的身子并没有恢复到合适怀孕的情况。

只是，如今说这一切也没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