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到底，周家的这个买卖，做的亏，也不亏。

问天谴望着他：“你知道什么？”

“陛下在潜邸之时最喜爱的一个妃子，当初是怀着孕失踪的，陛下一直留着皇后的位置没有许出去。为的也是那个女子。”

问天谴敛眉，“没错。”

这事情只要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童言如今也算朝中人，知道点内情不过分。

“那不就行了，周家想做的无非就是选一个皇子，然后的博一个拥立之功。而宫里的意思，却是不想给周家这个机会，对不对？”

问天谴舒展了笑容，整个人也放松下来，望着童言的眼底还有赞许之色，他果然没有看过人，童言虽然出身商贾，过去这些年也一直身子羸弱，可能够得姚灵儿嫁的人，自然是天选之人。

“不错，你继续往下说。”

“所以宫里有人是希望两个周家在一起的，宣平侯成不了事。周瑶珍也是茂县周家最疼爱的女儿，这样的身份摆在这里，两个周若是做了亲家，可以削弱宫里周贵妃的势力。”

问天含笑不说话，目光也只是随意的落在某处，似乎压根就没有在听童言说话。却又什么都听进去了。

“所以其实一切很简单也很好理解，宫里的意见分了两派，有人希望是这样，有人希望是那样，我不过是他们手上的刀，唯一不同的是。这次我这把刀要朝着的位置，我自己说的算。”

问天谴失笑：“你就不担心我不会答应？”

童言望着他：“我以为大国师没有理由不答应，除非你站的位置，和我站的位置。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