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几条,他张仲良看着好像合适,又好像一条都够不上。
可陆芷兰还是义无反顾的嫁给了他。
张仲良就对陆芷兰说道:“我虽然和大哥这些年生分了不少,可这好歹是我大哥,我是和大哥分家,又不是分族。宣平侯的那位今日打的不仅仅是你的脸,我的脸。也是我大哥的脸。”
这压根就不是什么是否上升到夫家的事情,这是做丈夫的不能眼睁睁看着妻子受欺负的事情。
“可,这样会不会为难?”
张仲良擦掉妻子眼角的泪花,笑着说道:“为难什么?教训一个宣平侯。有什么为难的?”
而另外一边,问天谴得知了这件事,他失笑:“宣平侯府最近确实猖狂了一些。”
他的对面坐着童言,慢慢的下了一颗黑棋,说道:“这事情,我想管。”
问天谴淡淡看他一眼:“可这是他们那边自己内讧,和你有什么关系?”
“事情因我而起。”
问天谴含笑摇了一下头,“这事情才和你没关系,陆芷兰这些年在京城的名声,确实大不如前。”
张仲诚是文渊阁大学士,张家水涨船高,一堆人跟着眼红。可那是张家人,嫡系,张仲诚护的紧,谁都不敢动,但陆芷兰不一样,张仲诚的分家的弟弟的妻子。还是个只会在后宅中嚣张的,这样的人,能有多少斤两?
真要做天做地的人,早就是有恶名了,不打死几个奴仆,弄死几个下人。欺男霸女,都算不上恶名,比如说如今周瑶珍那样的。
可陆芷兰这些年,最多就是牌桌上说不玩就不玩。说话的时候冲一点,脾气差一点,能将人恶心的牙根痒痒,你却不能说对方这是什么大错的那种。
这样的名声积攒几十年下来,早就有人看不惯,这次的事情。不过就是一个发泄的口子而已,宣平侯夫人。也不过是被人怂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