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围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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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岩和曾凡林,两人在木屋中填饱了肚子。

“嘿…秦岩少爷,天色向晚,我们索性便在这木屋中休憩一夜,养精蓄锐,整戈待旦,明日再出去狩猎,如何?”曾凡林一脸讨好的对秦岩说道。

秦岩还没来得及回话,赫然之间,木屋外响起两声悲惨马嘶!

“什么…什么情况?”登时,曾凡林脸色微微一变,语声颤抖。

“出去看看…”秦岩不动声色的道。

两人暗运内气护身,一个抢步,跨出木屋。

木屋外。

夕阳西下。

只见,秦岩和曾凡林二人所骑的战马,都已经横陈在地,卧在血泊之中。

两匹马的马头,都被砍掉了,马血流了一地。

足足七名身穿囚衣,脖子上挂着令牌的重犯,各持兵刃,神色残暴狠戾,目露凶光,恶狠狠的瞪视着秦岩与曾凡林。

为首一名重犯,肩上扛着一口血淋淋的厚背薄刃鬼头大刀,似笑非笑,他身上散发着内气境八层的波动,如高山峻岳般耸峙,凌厉气势无中生有,仿若旋风般席卷,周遭沙尘扬起。

很显然,两匹战马就是被这家伙砍掉马头。

观其伤口,乃是一刀断头。

能够一刀斩下马头,说明此人在刀法上,颇有一些造诣,应该是走的大开大合的路子。

“运气不错…”这重犯眯了眯眼睛,乜斜看向秦岩和曾凡林,而后用猫戏老鼠的语气道,“将你们身上携带的财物交出来,然后跪下,学狗叫,说不定我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此时此刻,曾凡林神色一紧,低声对秦岩道,“秦岩少爷,一个内气境八层,三个内气境七层,三个内气境六层…缠斗起来,恐怕…恐怕…一时半会,无法速战速决,如果引来更多的重犯,或者二少爷麾下客卿…那我们势必将陷入重围…不如…不如我们且战且退…”

秦岩无视曾凡林胆小如鼠,畏缩不前的说话。

他体内妖魔血脉蠢蠢欲动,亟欲实战搏杀,磨砺刀招,“看来,我的运气也不错…留下令牌,说不定我也可以放你们一条生路。”

听到秦岩的话,几名重犯愣了一下,旋即哄堂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这小子,乳臭味干,面皮白净像个文绉绉的书生,全身上下加起来也没有几两肉,居然口出狂言…该不会是蓝天城什么豪门世家的纨绔子弟吧?初出茅庐,不知天高地厚…”

赫然之间,秦岩胸臆之间的战意,狂飙升腾,再也无法遏制,身躯一掠,气劲爆裂,践踏地面,直接朝那扛着鬼头刀的内气境八层重犯,虎豹扑杀而去!

被秦岩的气势一慑,那重犯懵了一下,不过他反应奇快,鬼头刀当空劈下,夺命刀光爆闪,誓要令秦岩身首异处。

秦岩速度丝毫不减,大脊椎一个旋转,身躯如水波褶皱,凌空躲开了这一记血色刀光。

待得秦岩双足落地的时候,已然一拳轰出!

这一拳如陨石撕裂天空,狠狠砸向重犯,拳劲四面溅射,空气如水花!

“找死!!!!”

那重犯被秦岩近身搏杀,弃刀不用,全身内气涌动如江水拍案,也奋起一拳,朝秦岩轰去。

一团气流在两人拳头尚未接触之时,猛烈炸开。

下一刻…

“砰!”

两人拳头终于撞击在一起。

顷刻之间,重犯只觉得一股难以想象的恐怖力量,野蛮冲撞而来,如同十几匹烈马,巨象,当空碾压,摧枯拉朽!

“噗!噗!噗!噗!”

拳力一震,重犯周身囚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直接炸开,化为齑粉,漫天飞扬。

而后,重犯吐血倒飞了出去,身上噼里啪啦的骨头破碎声,响成了一片。

等到他跌落在地的时候,已然成了一堆棉絮似的烂肉,筋骨成粉!

一名内气境八层的重犯,就这样被秦岩一拳活生生的打爆了!

秒杀!

要知道,秦岩在炼化了‘烈阳霸体丹’之后,肉身已经可以硬拼一般的内气境十层。内气境十层之下,几乎是碾压性的优势。除非敌人修炼了上乘武功,火候不浅,否则很难在秦岩的拳头下全身而退…

说时迟那时快,在秦岩凌空飞扑过来的时候,剩下六名重犯,也已经咆哮着围攻上来。

“噗~~~~~~~~~”

一名重犯手持长枪,连抢八步,杀气凝练,枪尖向前一捅,直刺秦岩的心脏!

秦岩不退不闪不避,闪电般拔刀在手,右臂一扭曲,挥刀斩出。

刀光微微颤动,刀刃便如一条赤练蛇,又如绕指柔,迅速无伦的在枪杆上爬行而过。

只听得啪,啪,啪,啪…

一连串轻响。

那持枪刺向秦岩的重犯,身形一窒,只见一块块木块,连同枪尖,掉落在地上。每一块木块,大小长短,一般无二,都是一寸,绝无半点谬误。

持枪重犯手中,仅仅握着一截两寸来长的枪柄…

一杆长枪,居然被秦岩一刀切成若干小段,刀招之诡异,之精妙,实在令人瞠目结舌。

要知道,刀虽然是不是软刀,但秦岩的手臂可以恣意螺旋,脱骨,缩骨,因而才能够施出这种匪夷所思的刀招。

就在那重犯目瞪口呆的当口,秦岩手中单刀横一下,竖一下,登时将重犯切成四片,鲜血井喷狂飙。不过秦岩的刀很快,刀不沾血,人已毙命。

秦岩在连灭两名重犯之后,更不思索,身躯一扭动,反手一刀,这一刀砍出去,居然还会拐弯,直接从一名重犯的后背砍入,一下子剖开他的身体,那重犯死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什么正面与秦岩相对,为何却是背部中刀。

紧接着,秦岩将单刀衔在嘴中,双拳一捏,身躯猛烈一转,身边气流震爆,左右手连环抓出,各抓住一名重犯,运用力量,奋力投掷而出。

两名重犯如断线风筝似的直抛出去,重重砸在地上,摔成两团肉饼。

右手抓住衔在嘴里的单刀,由上往斜下方一斩,一名重犯左肩至右腰处,出现一道细线,他脸色古怪,下一刻…

“噗~~~~~”

这条细线遽然裂开,将重犯撕成两片,左右飞开,鲜血混着内脏撒了一地。

秦岩在呼吸之间,连毙六重犯,快如电光火石,无声无息!

最后一名重犯,如见魔鬼,发出一声凄厉惨叫,全身内气凝聚于双腿,如一只蛤蟆,直接蹦开,而后没命似的疯跑开去,眨眼间就与秦岩拉开了几十步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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