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兰花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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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今,阴差阳错,事已至此,自不必多想,只管尽情征伐享受身下的小尤物,享受那降服小佛爷的绝妙滋味。

兰贵人娇喘急促,“啊,啊—”的娇软仙音就在耳畔,只令叶昭乐不可支。

“你—,你—,你可随心了?!”兰贵人贝齿突然咬在了叶昭胸前,娇哼着,断断续续的说。

叶昭身子一麻,伏下去,用力搂紧这不安分的小尤物,更加大力的征伐起来……一双美艳欲滴的雪足娇软无力的搭在叶昭肩头,被冲击的荡呀荡的,显得是那么的柔弱无助。

……躺在锦被中,已经是下午时分,晚上兵船即来金陵,叶昭一时不知是不是就这么起身,可要这么走了,这事儿成什么事儿了?

薄毯里,兰贵人雪白酥胸半露,俏脸红潮未消,想起昨夜癫狂美妙滋味,叶昭不禁心中又是一动。

外间侍卫早就扯谎,跟钮钴禄氏禀道自己和兰贵人都不在,一个回了金陵,一个去外间散步。

现在走,钮钴禄氏自也看不到,在这小红山,实则她跟瞎子聋子也没甚分别。

又看了眼锦帐里这令人魂为之销的美貌尤物,叶昭揉了揉鼻子,稀里糊涂的,最后还是和她有了肌肤之亲,这笔糊涂账,又如何了局?

兰贵人长长的睫毛动了动,美眸慢慢睁开,随即就见到了正盯着她看的叶昭,呆了呆,立时俏脸火红,更见自己玉体横呈,半壁酥胸裸露,急忙拿薄毯遮好。

回思昨夜,兰贵人脸上滚烫,可,可那骨软筋酥欲仙欲死的滋味,实在,实在刻骨铭心,这个景祥,也太,太……“皇嫂,我这,这就该走了,晚上,运兵船即到金陵……”叶昭硬着头皮说,凑过去,轻轻亲吻兰贵人娇颜。

兰贵人向旁边让了让,却又猛的被叶昭强有力的臂膀揽住,只能任他亲昵。

“欺负我孤儿寡母,你可得意了吧?”兰贵人淡淡的说。

叶昭傻笑两声,倒令兰贵人心下一柔,最亲密接触后,再看叶昭,好似也没那么可恶了。

“此事不能让蓉儿知道。”兰贵人幽幽叹口气。

叶昭微微点头,实则以兰贵人心姓,只怕蓉儿知道不知道她也不在乎,不过剖明心迹,告诉自己不会以此要挟,有什么改嫁自己的非分之想,实在是个很聪慧的女子。

搂着兰贵人绵软娇躯,叶昭不安分的伸手去探索那妙味无穷的凝滑,兰贵人躲了躲,也只得由他,又被他强壮有力的双腿盘住粉腿,俏脸通红,说:“你真是色中饿鬼。”

叶昭笑,亲了亲她。

兰贵人怔忪了一会儿,说:“苗登奎给我写来信,他养了哨死士,湖南巡防军也多有他的人安插,你若去湖南,他便会动手。”

叶昭一呆,各省督抚中,要说自己最关切的,是江西巡抚冯登凡,与两宫关系最为亲密,可怎么也没想到过苗登奎身上。

高溱被罢官后,原湖南巡抚郭敬之调任广东巡抚,苗登奎则由湖南布政使擢升巡抚,是李鸿章举荐的,自己也觉得他是个人才,在湖南颇有建树,却不想,竟是包藏祸心的一个祸胎。

“用的好,他是个人才。”兰贵人接着说。

两人都是聪明人,叶昭自然明白兰贵人的意思,她不插手安抚而是将这消息透露给自己,自是希望自己恩威并重,将苗登奎收服。

本也是,苗登奎颇有才具,若能回头,叶昭自也不希望一棒子将他打死,毕竟这多少有点内部矛盾的意思,他又并不是通藩卖国,只要有拉拢到自己阵营的希望,倒也不必大开杀戒。

当然,这只是眼下混沌局面里的权宜之计,若等新朝立,还有人想要自己的命,那可就是原则姓问题了。

“嗯,回头我给他写封信。”叶昭沉吟着说,“希望他悬崖勒马。”写信的同时,自会遣军马钳制长沙。

兰贵人就不再吭声。

看着她,叶昭就笑:“终于知道心疼我了么?”想想也捏把冷汗,这小尤物,表面对自己处处遵从,甚至与各督抚来信都一一告之,又奔波为自己在钮钴禄氏面前说项,好似真屈从与自己一般,可最紧要的东西却守口如瓶。

这就好比说谎,所有的话全是真话,可最关键的一句是大大的谎言,如此才能轻易骗到人。

叶昭坐起身,说道:“起床吧,跟我去吃个饭。”

眼见兰贵人就穿衣坐起,去梳洗打扮,一副乖乖听话的模样,不由得心下大乐。

随即又想,这小女人,不知道是不是连环套呢,还有没有更要紧的真相没跟自己讲?

想想,这女人跟一本书一般,翻阅起来倒也颇有意思。

在小红山行宫前上了马车,兰贵人已经回复那端庄华丽的打扮,看着她纤细兰花指的鎏金指套,叶昭伸手,就去给摘下来一个,套在自己手上,一边打量,一边说:“你那指甲回头剪剪,长的太扎人。”

兰贵人无奈的看着他,颇有些无语。

叶昭摆弄了一会儿指套,又说道:“明珠是我亲信,我代她跟你赔个不是,当年,她为我的替身挡过刀子。”那是一次选拔王府侍卫的演练,参加演练的女卫们均以为是真有人行刺摄政王,明珠义无反顾的去挡了一刀,险些毙命。

兰贵人懂叶昭的意思,轻轻点头。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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