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2 / 2)
他想成为她心中无所不能的存在,她想成为能和他一起承受的陪伴。
“我只是想出去玩…”她说。
半久,轻叹一声,他亲着她的额头,“轻轻,等过了一段日子我就带你出去玩。我知道你憋坏了…抱歉。”
这不是他的错。她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嘴唇贴着他脖间温热的肌肤。是她活在他织的美梦里,被人敲醒了。
她不想放弃找工作,这次她比之前做足了准备,记下公交站牌,记住街道,又坐上公交车去往市中心。
繁华的都市圈,高楼大厦闪花了她的眼,奔走的人群攘攘,车流不息,她似是见到了自己的渺小般,下车的那一刻站在原地停了很久才出发。这里的天桥,街道四通八达,转弯很多,名字又相似,走了几圈,她头都晕了。
她看见橱窗里美丽的衣裙和玩具娃娃,手指不敢触碰的缩在口袋里不愿拿出,她看着人群里有电视上才有的英姿飒爽的女白领,一身正装昂首挺胸的从她面前略过,她只闻到她身上的好闻的香水味。
她每一处都停了很久,因为陌生所以看了很久,想了很多,走走停停,她想看看时间,掏出手机却是关机了,她懊恼的骂了句破手机。
于是又走了很长一段路才走到公交站,想看地名和走向却记不起来时的地点,她努力的回想却还是一次次的茫然,急得她用力的拍着自己的头,一下一下用力得不怕疼似的骂自己是个“笨脑子”。
“你怎么这都记不住!”
不甘心和挫败蔓延至全身血液,她颓然地埋怨自己的记性,又带着面对林凉的害怕和羞愧坐在公交站牌的等候椅上,抹着眼泪看着地很久很久,久到天黑了,才准备借电话让林凉接她回家。
林凉在外正与同事喝着酒吃烧烤,还想着打电话问她想吃什么,他烤了带回来,还没行动,陌生号码便拨进来了。
许是因上次的事,他的脸顿时寒了,不好的猜测流满全身,闭了闭眼还是接起了,“喂,请问是哪位?”
“林凉哥哥…我…我…”
深吸一口气,手紧紧的捏住了手机,正要说什么,身边的人便抢话问他,“你妹啊?”
“不是…是我的…”他停顿了一声,看着周围人眼中的揶揄,怕误认为他有什么不良嗜好乱想乱讨论,便又说,“你听错了,是我女朋友。她在打嗝,所以你才听成了哥哥。”
“抱歉,那我先走了。”随后起身只问了宋轻轻地址便挂断电话,动身离开。
同事见他走了,忙津津乐道着。
“小凉有女朋友了。”
“这又啥稀奇的。小凉长得好,有女朋友不是正常的。”
“我觉得应该是个富婆看上他了,还有点怪癖好,叫他哥哥那种,在床上肯定叫习惯了一时改不过来。”
“你就会乱想。哈哈哈。”
不知哪来的冷风,混着沙土进入那个胡言乱语的人烧烤盘中,毁了他的吃食,正骂咧着哪来的沙毁了他的饭,便抬眼一看林凉正站在身旁轻轻看着他,如刀般。
他一时哽咽,毕竟说人闲话被逮住是难堪的,可他却不怕这个比他小七八岁的少年,于是笑着装作没事样问他,“咋回来了?”
他没回他,只是向老板说着,“两串金针菇,一串烤肠,一串玉米,再来点脆骨,嗯,豆腐两串,鸡翅两个,牛肉五串…”
临走时,他微笑着告别,示意吃好喝好。
走了大约十分钟,那人才发现自己大腿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团油渍,已经蔓延了半个大腿,这条裤子算是废了,只是那时他喝酒划拳没大注意,只好暗自骂了声真倒霉。
她始终隔着他有半米远不敢近身,即使他如往常般的笑着,春风拂面般,可她内心的恐惧却不是这般言说的。
她的心告诉他,现在的林凉在生气,很危险很可怕。
开了门关上,她站在门口玄关处还有些踌躇,不知所措。
林凉不计较了?还是另有后招?这些疑惑迫使她离得林凉远远的,低着头不敢看他,脑中乱成一糟。
五分钟的沉默,连脚步声都没有,寂静得骇人。她咬了咬唇瓣,终于下定决心抬头想跟他认错,哪知一抬头,林凉的身子就在面前,只是她一直低着头想东想西没看到而已。
他的笑轻柔,却更像是刀片般,薄而锋利。他弯着腰低着头看着抬首惊愕的她,手指温柔的勾拨着她的头发,声音温和而残忍。
“轻轻,我说的话你不会放在心上是吗?”
“不是…我…”
话被打断,身子被猛然抱起,带着施压禁锢着她的身子,她无力挣扎便被他扔在床上。
“嗯。你说,我听着呢。”他笑着,脱掉上衣,露出精瘦的上身,每块肌肉都组合得完美精致,不同于脖子处的暗黄,他的胸膛还是白皙的,两点朱红可人,胸膛处的收敛恰到好处不显夸张油腻,完美的少儿郎。
“我….”她又说不出了。不管是出去玩的撒谎还是找工作的真理由,她知道这两样他都不会接受。
他缓缓上床,拉过她的身子压在身下,一只腿用力的禁锢着,手指摩挲着她的唇瓣,语气陈然,“轻轻,你有想过万一哪天我真找不到你,那可怎么办?你总是不听教训,知错不改,或许得用点别的才能让你牢牢记住。”
“你说对吗?”他的手抚上她的胸乳,话音一落,被用力抓捏住,逼得她一声轻咛。
墙上少年的影子恍恍惚惚,像是狼匹带着锐利而血性的进攻,而她这种弱兽只能颤抖着毛发拼命挖洞躲藏着,她瞪圆了眼不愿看他的影子,偏着头却对上他深邃的眸子。
他无情逮住猎物,吞着口水,想一饱腹欲。
宋轻轻其实已经没了第一次的恐惧,因为生理的本能也是有享受的存在,只是他要得急且重,逼得她尝受疼与欲共行,总还是有些阴影的。
下身短裤和内裤不经她反应的被脱下,冒着热气的手指抚上拨开,划上划下,徘徊交错。
“别…林凉哥哥…”她按住他的手臂,眼中水色,婉转动人。
他轻笑一声,轻咬着她的耳垂,声若晨钟般低沉,“听不见。”
哪有这样的!
“坏…不…不讲理。”呼吸缓缓喘动,手指的阻止却是徒劳无功,反被他逗出别样趣味,加重作乱的食指更加绞人心弦。
“嗯。不讲理。”轻声应和着,却振振有词,手指深入,扣在敏感处。
她的腿渐渐无意识的张开抬高,又觉得这样不对,迷乱中又收回,却被他蛮力扳开,调笑着说,“这样更舒服。”
羞…羞人。宋轻轻第一次尝试到这样的感觉,红晕立刻满脸,怕他发现,立马便用手臂捂住,瞪着眼看着这个坏人,字虽硬气,话里却软绵绵的,“不舒服!难受死了!”
“等会难受的…”他含住她翘起的小唇,“还在后头呢…”
他做足了前戏,湿漉在指尖涟漪,红色爬上少女的脸颊,嘟着嘴忍受身子莫名的空虚燥意,看着他,又是娇又是怨的。
手指果然是那东西是没办法比的。进去那一刻,她疼的眼泪顿时便下来了,双手急急推搡着他,“出去,出去。”
这才进一个头,哪有退后之意,他只能停住身子等她缓和,又是轻声细语的哄着她,“乖,再让我进去些。”
时间抚摸着疼痛,她似是没那么疼了,却只捂着眼睛不愿说话了。
他缓缓俯下身子,眸眼山河,似有月梢柳头般,轻声说了句“抱歉。”便吻吞下她的惊呼声,用了劲的直深埋进她的体内,双手也紧握着她挣扎的双手。
她的痛呼和呻吟都吞进他的腹中,起初是轻缓得如江中小舟,飘飘忽忽。不知何时便如波涛骇浪里的孤船,高起不落,她飘零得不知所言,话也被颠得散落不成句子,只有无助的哭哼。
姿势也是变化繁琐,她被他的动作刺激得开始无力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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