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娶她的原原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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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你怎么想?”李老爹自知对不起女儿,询问她的意见。

李若晴心里直打鼓,这件事太不可思议了,她对方言也有了些了解,知道他心里住着一个女人,想想就不自在。若是不应吧,又不甘心,方言对她也算是关心了,接触越多,他在自己心中的印象就更深一点,他俊逸非凡又生人勿近的形象,让人无法忽视。更不消说他对自己的宽容帮助,更是一点一点在她的心里扎下了根。

李老爹见女儿半天不说话,吃不准心里怎么想,便支开媒人,悄悄打探女儿的想法:“孩子,方大人一表人才,又是个好人,这样的男人打着灯笼都没处找,你还在犹豫什么?”

李若晴俏脸就红了,声音低得跟蚊蚋似的:“一切都听爹爹的!”

李老爹这下乐了:“好好好,我女儿总算是嫁出去了!”

出来跟媒人一说,媒人喜不自胜,按说这方大人什么身份,当今圣上眼中的红人啊,要什么样的大家闺秀没有,偏偏要娶一个乡下丫头?

不过,她只是在心里惋惜一番,并不敢表现在明面上,方言给的媒人红包很厚,她将话回到了,喜滋滋地行了道贺礼:“恭喜方大人抱得美人归,祝您跟夫人恩爱白头!”

方言眸色淡淡的,点了点头,略略带了丝烦躁。“行了,来人,送客!”

李若晴坐进花轿的时候,还有些恍恍惚惚的,她不敢相信,自己到京城不过两个多月,就要嫁人了,而且是各方面都出类拔萃的方言。

刚才出门前,李老爹含泪嘱咐她:“女儿啊,嫁了人就要温柔娴淑,用心相夫教子,爹愧对你,以后你凡事多留个心眼儿。”

她强压回眼眶中涩涩的味道,重重地点了头。

外面嘈杂的声浪迫使她回归现实,她被人从花轿中牵了出去,那只手微微有些凉意,在这仲夏之夜,让她感到一股寒凉。

所有的仪式都结束了,喧嚣的新房归于平静,房间里静得能听见红烛的劈啪声,李若晴有些紧张地绞着手指,只怯生生的看着斜对面那双个青黑色的皂靴。

“你、休息一下,我出去!”方言呐呐看着不敢抬头看他的女子,忽然有些却步,他真的放下了吗?他忽然感到不知如何面对眼前的女子,慌忙间夺路而逃。

李若晴内心升起一股失落,这样的情况,她不是早就料到了吗?

方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有些微醺,他本想灌醉自己,但是头脑却异常的清晰。

推开门,新房内红烛摇曳,整个房间弥漫着一股旖旎的红霞,他深深吸口气,缓步走向床前。

李若晴一身大红色的喜服还没有换掉,依靠在床栏上睡着了,看样子是在等他。

她眉头微皱,大概是因为凤冠太过沉重,小小的头颅有些不堪负荷。

他忽然间有些恼怒,看向旁边一名丫鬟金玲,眸中射出沉怒之色。

“为何不伺候你家夫人洗漱?”

金玲正在打瞌睡,听见声音慌忙起身福了福,小心翼翼道:“爷,小姐她,她坚持要等您回来!说是家乡的风俗,不然不吉利的。”

方言的怒气便消了大半,这丫头的倔强又不是没见过,金玲是新买来的丫鬟,估计劝不动也不敢劝。

“好了,你下去吧!”他挥挥手,金玲忙快步离去,方言摇摇头,真是不懂规矩!

李若晴梦见自己成亲了,嫁了个如意郎君,郎情妾意,好不幸福。

她抬手环上他的颈项,柔柔地唤了声“夫君!”他温柔地垂下头吻她,幸福缱绻。

方言正在替她除去外裳,一双藕臂便缠了上来,他身子一僵,小姑娘在他怀里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睡过去。

他无语失笑,这小姑娘,将他当成什么了?

李若晴睡了个舒服的觉,抬手伸了伸懒腰,忽然感到手臂像是触到什么温热的东西,心头一惊,忙顺势看过去。

一张俊脸映入眼帘,她拍了拍脑袋,天,昨天她成亲了,而她这个新娘子,竟然撇下新郎官,自己睡着了!

她不停地拍打自己的脸,一道低沉的嗓音传来:“再打下去,就要成胖子了!”

她连忙正襟危坐,小脸红红地看向自己的新婚夫婿,要多尴尬有多尴尬:“那个、昨晚……”她真不是故意睡着的!

方言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忽然觉得,成亲也没有什么不好,至少早上起来,可以有人跟他说说话,还有这么令人发笑的表情,生活似乎有了活力。

李若晴见他不说话,舌头都开始打结,“你、我……”

“知道你还不习惯,没关系,在这之前,我不会对你怎么样。”方言不疾不徐地起身,越过她去取搭在床架子上的衣裳。

李若晴感受到他淡淡的男性气息,心头小鹿乱撞,眼睛忽闪忽闪地,不敢与他正视。

方言被她这样的神情取悦了,唇角微弯,套上衣裳下了床,也不唤人来服侍,自己去了净房。

李若晴只觉得一颗心扑通扑通,横冲直撞,险些就要从喉咙里蹦出来了。

婚后的日子没有多少变化,方言照常很忙,常常不见人影,李若晴自然不可能再去酒坊做事,整日无所事事地闲在家里。

最开始,她还欢欣雀跃,可是渐渐地,她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大大地不对劲。

方言每天早出晚归,她总是在等他的时间里睡着了,而醒来之后,她已经躺在床上,他已经离开。

这相处的方式太过诡异,她心里开始不安,她就知道,方言娶她这件事不合情理,可是她又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他们新婚快一个月了,既没有圆房,也很少打照面,即便是睡在一张床上,一个月中,她几乎没有看见过他,这也太诡异了。

“夫人,奴婢服侍您歇息了吧!”金玲小心翼翼地看着阴晴不定的李若晴道。

“不必,你去睡吧,我等夫君回来。”李若晴摇摇头,让金玲退下,自己靠在床头,渐渐地有了些睡意,她猛地惊醒,慌忙坐直了身子。

时辰已经不早了,她叹口气,他每晚都这么晚,不知道在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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