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4章(1 / 2)
何况论实力、郑火身为三品武神,也是一代枭雄,论势力地位,身为落日城第一家族的二把手,地位也是极高,毕竟在落日城能称得上是第一家族,就算放在整个大陆,也是名列前茅的。
这一切综合情况,直接导致的情况便是郑火肆无忌惮的对祁菲死缠烂打,势要将这个天之骄女迎娶进郑家。
事实上,在落日城能够有资格和郑火竞争祁菲的人还真不多,比郑火地位高实力高的,年纪也比郑火高出许多,完全已经属于祁菲老爹甚至于爷爷级别的。
而和郑火年纪相仿的,论地位和个人战斗力,还真没有几个能够和郑火媲美,所以也导致郑火认为祁菲只有自己有资格拥有,其他人都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没想到你真的这么狠心。”那女孩看着风扬,满脸的悲戚外加些许怨恨的神色,好像风扬是个薄情寡义抛弃妻子狼心狗肺的男人一样。
风扬狐疑的看着这名神色哀怨、泫然欲泣的女孩,以他过目不忘的记忆力,却实在想不起来自己认识这么一个女孩,他对打扮妖娆娇艳的女孩向来都没什么兴趣,那不是他的菜,他还是比较热衷于那种不施粉黛的纯天然的气质型女孩。
“姑娘,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们好像并不认识吧?”风扬皱眉道。
“不认识?”女孩露出一道凄然的笑容,眼泪唰唰往下掉,划过浓妆艳抹的脸蛋,道:“你说走就走,一点余地都不留,难道感情对你而言就真的那么儿戏,一点留恋都没有吗?”
“你在胡说什么?”风扬有些恼怒,这话明显就是在向祁菲透露自己是个薄情寡义、始乱终弃的男人,他虽然对祁菲没什么不轨的企图,但是在朋友面前被这么莫名其妙的女孩摸黑形象,这也是风扬不能接受的。
毕竟被冤枉和那种不明就里的感觉,是任何人都会感觉很不好受的。
这女孩的话无疑给人很大的遐想空间,此时祁菲看向风扬时的眼神,已经有些异样了,这个女孩的话显然起到了很明显的效果,祁菲已经相信了风扬和那女孩肯定有些什么,而且是风扬见异思迁抛弃了女孩。
见祁菲看向风扬的眼神已经产生明显的变化,郑火心里不由得暗爽,心道贤侄的计策果然够好,以前三番四次的用武力打的你死我活镇压那些竞争者都没有起到什么效果。这次仅仅是几句话就让祁菲产生变化,这么下去,这个家伙将在祁菲心中留下难以抹去的坏印象,自己和一个见异思迁狼心狗肺的男人放在一起比较,这岂不是无形中提高了自己的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和形象?
“哼。”女孩冷笑一声,旋即恢复凄凉的神色,盈盈抽泣道:“你知道一个女孩子最珍贵的是什么吗?是一个女孩子的贞洁,当你脱掉我的衣服时,我便将整个人整颗心都交给了你,把你当成我一辈子的依靠,可是你是怎么对我的?你可以将那当成是一种游戏,一次发泄,但是我不能。”
如果方才还是委婉的透露让祁菲遐想翩翩,那么现在就是赤裸裸的爆料,让风扬背上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
自己的联想被这个女孩的话确认,祁菲脸色顿时有些难看,她虽然谈不上喜欢风扬,顶多是觉得这个年轻人有着和寻常人不同的经历和故事,有些好奇,并且觉得跟他在一起感觉很舒服,她混迹商城,和无数老奸巨猾的人打过交道,那些都让她没什么异常,但是一个已经被她当成是朋友的人,突然有一天被揭露出狼心狗肺的真面目,原来以前的一切美好都是伪装出来的,这种感觉便让她加倍的不舒服,她也不喜欢和这种虚伪并且不负责任的人做朋友。
“我想你是认错人了。”感受到祁菲那异样的刺眼的眼神,如一柄柄锐利的飞刀一般射过来,风扬心里很是不爽,他压住体内的怒火,平淡的盯着那个女孩。
他心里暗想,这女孩好演技,看来是想故意在祁菲面前摸黑我,那应该是这个男人或者其他人对祁菲有所图谋,所以才故意指使这个女孩上演这么一出戏吧,真是够阴险的。
不过风扬就算看出来也没用,在先入为主的思想下,他越解释只会显得是在掩饰,这种事通常都是越描越黑。
“好,算我瞎了眼看错你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说着,女孩便梨花带雨的跑了出去。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以为你拥有不错的战斗力,又是符技师,就可以视感情如儿戏吗,就可以随便玩弄人家的感情和身体?”郑火不适时宜的添油加醋了一番,让现场的气氛更加的尴尬。
“她是你什么人,你怎么会在这里?”沉吟了片刻的祁菲突然露出一抹笑颜,盯着郑火。
郑火面对祁菲那拥有极其犀利洞察力的眼神都不由得有些慌乱,毕竟他现在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不过他和魔兽厮杀多年,所锻炼出来的意志也是犹如钢铁一般坚韧,神色并无多大变化,反而义愤填膺的说道:“她是我远房亲戚,过来投奔我的,没想到这个衣冠禽兽却玩弄一个涉世未深女孩的感情。”
“哦。”祁菲点头点头,道:“那风扬和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前几天才把我那亲戚骗到手,没想到玩过之后就玩失踪,要不是我依靠家族的眼线,还真找不到他。”郑火说的一板一眼,煞有其事的。
“那你肯定是认错人了,风扬在落日山脉待了许久,才从落日山脉回来几个时辰而已,而且他每次回来都是第一个来符技师协会。”祁菲心里舒坦多了,笑容更加灿烂夺目。
“才回来几个时辰?”郑火的伎俩不攻自破,不管祁菲的话是真是假,他都没有任何语言挽救,再说下去恐怕也只是自取其辱让人看笑话,尴尬的笑了笑,便转身,阴沉着脸离开了包间。
不过他走时的背影在风扬和祁菲看来,就有点灰溜溜的感觉了。
风扬不由得好奇的盯着祁菲,没想到对方的伎俩被祁菲三言两语便给轻松的破解,不但化解了彼此之间的误会,还还了风扬一个清白,他向来都觉得自己不是个随便的男人,他含蓄,他纯洁,他腼腆,要他和那样浓妆艳抹的妖精做过苟且之事,那比杀了他还难受。
“你是怎么知道他们在撒谎的?”风扬笑问道。
祁菲不以为然的撇了撇嘴,道:“说实话,刚开始我还真相信了那个女孩子的话,但是后来郑火一说话,我就醒悟过来,能把你的事情了解的那么详细,肯定是做过一番调查,而且他对我一直死缠烂打,估计看到你和我在一起,想用这样的方法让我自己把你赶走吧,他以前都是用武力把和我走的近的人打跑,这次会用这种方法,估计是他那个侄子给他出的馊主意。”
“心思够慎密的。”风扬心里暗赞,打趣的说道:“要不然我把自己出租给你当伴侣,让他以后都不要来烦你,不过我的租金可不少,包月、包天、包时都可以,牵手、拥抱、接吻另外收费,如果一起过夜有附加的特殊活动,还得给过夜费。”
祁菲又好气又好笑的白了风扬一眼,可谓是风情万种,“你还真是个财迷。”
顿了顿,祁菲像似想到什么似地,说道:“对了,你一个人为什么要购买那么多修炼物品和武技?”
“我在郑安城还有一帮兄弟,开创了一个佣兵团,他们的实力还太弱了,我得帮他们把实力快速提升起来,还要把聚贤阁发展壮大,这样才能够让他们更加安全。”风扬直言不讳的说道,以祁菲的势力,要查到这些消息并不难,隐藏只会显得自己小家子气。
祁菲沉吟了片刻,突然严肃的说道:“风扬,奉劝你一句,如果你想走的更远,便的更强,最好还是不要去争权夺势,争名夺利,心中有那些杂念,是会限制你的发展的。”
风扬元魂力突然产生一阵剧烈的震荡,祁菲的话就像似当头棒喝,在那么一瞬间便让他豁然开朗,也明白了唐卓老前辈对自己说的那句话,他开始一直想不明白唐卓老前辈说自己缺乏‘静’是什么意思,现在他明白了。
“静,代表心无杂念,心无旁骛,一个一心争权夺势的人,名利会冲昏一个人的头脑,潜力自然会被遏制,大凡争权夺势的人,那些超级大势力中最强的人永远不是当老大的,而是那些从不过问帮会事物的闲云野鹤,而大陆上的顶尖强者,也都是一些淡泊名利、心无旁骛一心追求武道极限的人。
只有真正的放下名利,放下权利带来的荣誉和享受,才能够以平静的心态站的更高,走的更远。就好像走一条路,如果留恋途中的花草,停停看看,磕磕碰碰,只会让自己停步不前,而只有沉心静气心无外物的人才能够一直走,在这条路上走的更快,更远。
“我明白了,我终于明白圣手老前辈要的理由是什么了。”风扬欣喜若狂的猛然站起身来,激动的抓着祁菲的小手,满脸的兴奋和狂喜,“谢谢你菲儿,你真是我的大恩人。”
说着,风扬不由分说的重重将祁菲拥入怀中,不待祁菲反应过来,风扬已然如风一般离开了包间。留下还发着愣的祁菲,她的脸在那一瞬间,红的如朝阳映雪,美的让人心儿都醉了,她的心也突然醉了。
第五百五十三章多名武神齐助阵
要成为一代无上强者,就必然拥有钢铁一般的意志,淡泊名利,不被名利所迷惑的心态,还必须具备我心所向、不屈不挠的意念,如果一心追求名利,追求权力,必然会被这些所限制了自己的发展,而且一个一心追求名利权力的人,又有多少心会放在修炼上。
祁菲不经意的一句话,让风扬顿时开窍,他暮然回首,才发现自己到大陆来,自从开创了聚贤阁之后,真正修炼的时间可谓少之又少,甚至于可以说是没有怎么全心全意的修炼过,顶多就是有时候遇到某个机遇停下来修炼个把两个月,其余时间都是在追逐途中的风景、留恋沿途的花草,让自己还停留在半路上。
如果从大陆来之后便全心全意的修炼,那风扬现在的成就远不止一品武神,以他的天赋和潜力,他可以走的更远、站在更高的位置上。
想通这一点,风扬便迫不及待的朝凌云小居赶去,他害怕去晚了,圣手老前辈便会怀疑自己的心智,会更改自己的决定。
然而事情总是不会按照一个人的意愿去发展,在半途中,在空中飞行的风扬却陡然发现数名气势强大的人飞上天空,挡在他的前面。
其中为首的人赫然是对祁菲钟情无比的郑火,随同郑火飞起来的还有五名男子,其中有两名是一品武神,另外三名都是四品、五品武仙,而郑火更是三品武神的巅峰强者,长年和魔兽打交道导致他练就了坚韧不拔的意志以及嗜血狠辣的手段,战斗经验和战斗意识都相当敏锐,导致他的战斗力在三品武神中可以称之为所向披靡。
因为长年和魔兽厮杀,他的气势充满了一股嗜血阴毒的气息,那双眸子散发出来的光芒,让人不寒而栗,恐怕心性稍微弱一些的人,在这么一个拥有野兽一般气息的强者面前,会被那股气势压迫震慑的浑身软瘫。
“不错,还能御空飞行,看来你符技师这行没什么前途,修炼天赋倒还勉强。”郑火不屑一顾的瞥了风扬一眼,以居高临下的傲慢姿态笑道,此时已经没有了在帝豪酒楼的那份做作,露出了原本嚣张狂傲又火爆的性格,一名武仙和武神的差距如同天与地,一名武仙对于三品武神而言,实在如同是大象脚下的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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