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完结你若不离不弃,我定生死相随7心被狗吃(1 / 2)
程安臣的身子一僵,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殷慕玦峻寒的容颜,“你说什么?”身子缓慢的站起来,凤眸里写满了不可置信。请使用访问本站。
季澜溪的脸色瞬间苍白起来,冷冷的盯着殷慕玦,厉声呵斥:“你在胡说什么?管家,把这个人给我赶走!这里不欢迎他!”
“太太……”管家面色为难,她也想要拦住,可是殷慕玦面色太过阴沉,眼神如冰刀,太吓人了。
殷慕玦漆黑的眸子流动着残忍的笑意,静静的盯着季澜溪,“怎么你敢做,不敢让你的宝贝儿子知道?你毁了他最爱的女人,逼疯她,还毁了她儿子的尸体,怎么就不怕有报应呢?”
声音邪魅,满满的都是寒意,步伐很轻,轻的像踩在云端上,眸光由始至终都只锁定着季澜溪,不顾程安臣苍白震惊的神色,继续说下去。
“你怎么不敢告诉他,沐晚夕选择嫁给他,是因为你拿恩泽的骨灰威胁她?你怎么不敢告诉他,你把恩泽的骨灰放在他特意为沐晚夕定制的戒指里?季澜溪,我忘记了,你这样满手鲜血的人是不怕有报应的!”
程安臣终于听明白了,身体里的血液都在沸腾,狭长的眸子写着不可思议四个字,视线早从殷慕玦的身上转移到季澜溪的身上,“妈,他说的全是真的?”
“不是!”季澜溪一口否认,她绝对不能让安臣知道,“是他在胡说八道!他是在帮沐晚夕在开脱,你忘记他和沐晚夕是什么关系?!”
“那这些算什么?”殷慕玦将手里的袋子丢在程安臣的脚下,这是他让人去查的,当年的事季澜溪做的很隐晦,所以一直没有人查到,只不过现在他愿意花更多的钱,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季澜溪,你加注在我母亲,在小阿呆身上的痛苦,我一定会双倍奉还。还有——”
声音顿了一下,视线冷不丁的看着程安臣,宣誓的口吻道:“沐晚夕的人生从此由我接手!”
言下之意,她和你再无任何关系,你若要帮季澜溪便是我和沐晚夕的敌人。
殷慕玦这么快挑明了关系,一是真的没必要在隐瞒下去,二是程安臣知道季澜溪对沐晚夕的威胁,他再也不会有脸去面对沐晚夕!还有一点,他害怕沐晚夕因为程安臣的关系对季澜溪下不了手,无论如何他要提前安排好一切,他不能让沐晚夕回头,亦不会再给程安臣任何靠近她的机会。
光是季澜溪把恩泽的骨灰毁了,用来威胁沐晚夕这点足以程安臣这个正人君子懊悔,愧疚痛苦;对季澜溪心存怨尤,这未尝不是一件痛快之事。
程安臣蹲下身子捡起殷慕玦丢下的袋子,缓慢的打开,看到里面的证据如山,脸色不断的往下沉。手指捏着纸张颤抖,骨节突出的泛白,青筋若隐若现,此时此刻他还在努力节制自己的情绪。
“安臣……”季澜溪的声音心虚颤抖,小心翼翼的。
程安臣没有说话,心里却是翻江倒海,此时此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沐晚夕突然选择和自己在一起,终于知道为什么她眼底总有抹不去的阴霾,终于知道她为什么那么不安,患得患失,害怕被自己丢下……
为什么她对自己的态度小心翼翼,似充满了愧疚……
原来这一切都不过是自己母亲做出来的一场戏,甚至当年真正逼疯晚夕的人也是她。
季澜溪心里很没底,这些年她很疼爱安臣,安臣对她也很孝顺,只是这一次,这次他可能不会原谅自己。
程安臣站直了腰板,眸光已经是失望至极,手里的资料举到她面前,“你还打算继续说谎吗?”
“安臣——”
“你真的让我太失望了。”不等她的话落音,程安臣将资料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声音平静无波,犹如死水,平静的让人胆战心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是犯法?我的母亲到底还做令人发指的事?”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你儿子最心爱的女人,是我穷极一生想要呵护备至的女人,你怎么够做出这样的事?
你竟然用恩泽来逼她和我在一起,竟然把恩泽的骨灰做成戒指……
难怪她那一天只在乎戒指,难怪她最后要走的只有戒指。
自己竟然,竟然还打了她一个耳光。现在那个耳光化为无数的箭头,让他尝着万箭穿心的滋味。
“安臣,你听我解释……我这么做全是为了你,我是想让你……”
“够了!”程安臣冷冷的打断她的话,灰色的瞳孔不再有任何的信任,“事到如今你还要再拿我做你的借口吗?你对晚夕做的,我知道了,可你又到底对殷慕玦的母亲做了什么,你还有多少事是我不知道的?连我的身世你都可以隐瞒这么多年,我发现我真的不认识你了,季、女、士。”
最后三个字,一字一顿,无异是刀子狠狠刺穿季澜溪的心。这一生她爱过恨过,现在对任何人都是麻木,唯独对安臣,她是用尽所有的爱。她接受全世界对她的审判,唯独无法接受安臣对她的冷眼漠视。
“安臣!”
她伸手抓住程安臣的手臂想要和他解释,程安臣只是狠狠的甩开她的手,无论她怎么哭喊,说什么,步伐没有一刻的逗留离开程家。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