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2)
何灿真的不知该说什么了,她清楚程嘉烨父亲没出事之前,他们家的经济是很富裕的,程嘉烨在大学里穿的衣服鞋子,背的包包都是中档以上的品牌,而那年和回国的程锦真吃饭,程锦真穿的是一条范思哲的条纹连衣裙,戴着铂金项链,整个人看起来优雅贵气,和此时此刻相差很大。
徐湛回来了,他和消化科的副主任说了老半天,人家答应下午三点之前出一个病人将床位空出来给他。
“谢谢你们,真的谢谢你们。”程锦真激动地鞠躬。
“没事的,不用谢。”何灿说,“我得去看我妈妈了,你有事和这位徐医生联系吧。”
程锦真说:“你不去看看嘉烨吗?”
“算了吧。”何灿说,“说实在,我都不知道该和他说什么。”
程锦真想了想没有勉强。
何灿到了病房,看见何蔚子正在给李沐读报,她轻手轻脚走进去,坐在沙发上,挨着姐姐,一块听报。李沐很快睡着了,何蔚子给她盖好毛毯。
“姐啊,有个事情要你帮忙。”
“什么?”
“帮我找一处房子吧,租金要低,环境清静一点,交通便利,最好在市中心。”何灿说。
“帮谁找房子?”
“一个朋友。”
何蔚子有些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男的?”
“女的啦。”何灿干笑。
“环境清静,交通便利,还要在市中心,租金怎么可能低呢?”何蔚子说,“不现实。”
何灿想了想说:“那租金高就高好了,不成问题,姐,你得尽快啊,我朋友被难搞的房东赶出来了,快没地方住了。”
何蔚子哦了一声。
何蔚子很快帮忙找到了市中心一套精装的,两室一厅的房子,毗邻地铁站,在一个绿色小区内,环境算幽静。何灿打电话给程锦真将消息告诉她,程锦真又意外又激动,立刻请了半天假和何灿去看房子,看了后表示很满意,只是租金两千五有些高,和房东周旋了一番后砍到了两千二。
走出小区,程锦真笑说:“其实我挺意外的,按这个地段和环境,还有装修来说报价一个月两千五算低了,我单位里有个朋友也是租房住的,和这里差不多,也是两室一厅,要三千五呢。何灿,这次你真是帮了我们大忙,真的谢谢你。”
“没事的。”何灿想了想说,“他的病怎么样了,控制住了吗?”
“胃镜显示是胃溃疡导致的出血,医生说问题不太严重,挂个几天药水,如果不再有吐血和黑便就可以出院了,只是叮嘱在以后生活上必须严格控制饮食。”程锦真说,“我这次啊真的会好好说说他的,再这样荒唐下去还要不要命了啊?就是不知道他肯不肯听我的话,他的脾气可倔了。”她说着看了一眼何灿,轻轻道:“你要是能去看看他,和他说说话就好了,他以前一直是很听你的话,别人说什么不管用,但你说什么他一定听进去。”
晚上,何灿洗完澡,出来的时候看见徐豫正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她去化妆台前拿玫瑰水涂脸,突然听到他说:“你最近卡里支出了一笔钱?”
何灿一怔,慢慢意识到,自己手头一张和网购捆绑的卡当初申请登记的时候是用徐豫的名字,因为大学时期她申请过一张和网购捆绑的卡,后来闲置不用了,密码也忘记了,她惯用工商银行的卡,银行服务员说必须注销之前捆绑的那张卡才能换新的,但是她没有密码无法亲自注销,当时徐豫说别麻烦了,用我的名字吧。
于是她网购就是用徐豫名字的那张卡,但里面的钱大部分是她自己打进去的。每一笔开支都会用短信方式发到持卡人的手机里,她前天取出了一笔钱,是房租差额,当时有些急也没想到这个问题。现在该怎么解释?
何灿本想实话实说,但转身看见徐豫一本正经的样子,又严肃又认真,下意识扯了一个谎:“我公司里一个朋友问我借钱买东西,她是月光族,这个月的工资早花完了,看见商场里一件漂亮衣服心痒痒地忍不住,每天念叨着,我快被她念成孙悟空了,就借钱给她了。”
说谎的时候声音尽量平静,平静再平静,将事情说得详细一点,这是何灿从一本书上看到的。
“好。”徐豫合上杂志,表示没问题了。
何灿点头。
徐豫起身,走到何灿伸手,双手从她身后抱住她的腰,低头嗅了嗅她的头发:“你没说谎吧。”
何灿的心都要跳出来了,事到如今,只能继续编下去:“我干嘛说谎啊?”
徐豫垂眸,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了,滚烫的手掌按在她的腹部,低声说:“今天是周三,要交公粮了。”
结婚初始的时候,徐豫刚沾荤,每天索取不停,有时候一个晚上可以有三四次,何灿承受不了,只好做了规矩,每周单数才可以做功课。
徐豫依旧激情十足,一次又一次卖力冲撞将何灿的脑袋顶到了床头,何灿吃痛地叫了一声,徐豫扶着她的雪臀,用力之大,将她的臀勒出了红色的一片。他和她淋漓尽致地结合,一丝缝隙都没有,那美妙的温暖和紧密,雪胴嫣红的视觉冲击让他发狂一般,完全克制不住自己的勃然欲望,何灿觉得自己像是海底的水草,被一块大石头压着,完全抵抗不了半分。
“灿灿,我的宝贝,给我一个孩子吧。”徐豫的声音带着火,粗哑得不行。
“孩子?我们不是说好了再过……”
说话间,徐豫往后退了退,正当何灿感觉有些空虚难受的时候,他猛力冲撞到她最核心,顺便将自己火热的液体撒在她里面。
“徐豫!你说话不算数!你说过会会会……弄在外面的!”何灿欲哭无泪。
徐豫正是最享受的时候,伏在她软软的可爱的高耸上,一手逗玩,一手抚摸她挂在他腰间长长的白腿,漫不经心道:“我忘记了。”
“我要去吃药。”何灿急着推开他,发现他稳如泰山,一动也不动。
“不许吃。”徐豫眼睛黝黑,认真地看着何灿,“你就这么狠心,扼杀我们的小生命?”
“这是两个问题好不好?我们前段时间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再过两年要孩子的,你怎么能不遵守诺言?”何灿有些生气了,“霸道!沙文主义!大色狼!”
“现在要和以后要有什么区别?”徐豫用手掰过何灿的下巴,逼迫她看他,“我们要不起吗?你说你需要做准备,我真没觉得有什么准备可以做的,你放心,孩子生下来我养,不需要你费工夫。”
“我说了这是两个问题。”何灿说,“我生气的是你完全不尊重我的意见,生孩子是你一个人的事情?你不过就是爽爽,发颗子弹而已,我呢,我需要十月怀胎,需要有很良好的心理准备,这些你都想过没有?”
徐豫起身了,猛地将自己抽出了何灿的身体,何灿反射性地一阵战栗,慢慢侧身,伸手去摸床柜上的避孕药。
徐豫已经披上了绒灰色的睡袍,静静地看何灿吞下了药丸,靠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发:“好了,我错了,以后会尊重你的,不会让你再吃药。”
“偶尔吃一片不伤身体。”何灿轻轻道。
徐豫伸手环绕过去,又搁在她的胸口,何灿哭笑不得:“你怎么那么粘啊,手那么烫,热死我了。”
徐豫不声不响地继续将她抱在怀里。
“你只是一头猪,看你睡上来,床就沉下去,你迟早要弄塌这床。”何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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