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2 / 2)
慕凝涵诧异万分,沉默着不知在想什么,扭头看了g良久,却突然有些不安的道:“可是,这个人看起来就是苹蝶啊,和那张图片的感觉不一样。”
颜亦希一顿,这句话仿佛打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从杰拉尔偶尔突然陷入思绪一脸挣扎的样子,到很久很久以前,苹蝶曾有过的奇怪举动。
可、可是,这可能吗?!
第一百八十章:刺杀!
三人对峙着,沉默了数秒谁都没有打破沉静。
“你是苹蝶对吗。”慕凝涵和郭苹蝶相处了这么久,如今只是一个照面,她就意识到,眼前看似陌生的人,有着她所熟悉的气息。
颜亦希一愣,手不由自主的握了握,手心竟然有些濡*湿的冷汗。
郭苹蝶似乎从长久的沉默中回神过来,她没有说话,也没有与慕凝涵对视,反而摸出了一把匕首,冷漠的眼眸直直盯着颜亦希。
被这种充满压迫性的目光盯着,颜亦希有些反应不过来,心中有着越来越巨大的落差感——这都叫什么事?!这种离奇的事难道是真的吗?!
“咻!”郭苹蝶身形一动,快速的欺压上来,那仿佛瞬移的举动让两人猛的吓了一跳!
“当!”颜亦希狼狈的抵挡了一击,但对方如泰山般的重压让她瞬间被回压了上来,她一个凛然,顿时出腿一个踢脚。
但郭苹蝶被狠狠的一个踢脚,却纹丝不动,连表情都没有变过,仿佛只是挠痒痒的力度,而在这电火石光之间,一个符咒快速贴来,而郭苹蝶快速一闪,竟完全躲过了近距离的符咒攻击。
“苹蝶?!”慕凝涵拉住颜亦希,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声:“你突然这是做什么?!”
郭苹蝶毫无波澜,暂时垂下的匕首又挥动起来,这一次,她是连影子都见不到的快速!
“凝!”慕凝涵凭空速写了一张符,几乎在同时,攻击在淡蓝色的结界外密集出现,那层层的凸点,瞬间有了龟裂痕迹,都无一预示着——她并不是在开玩笑!
“嗡……”
“凝!”三秒不到,结界破碎,而应声而下的是另一道保护结界。
郭苹蝶的身影终于露出来,她看着层层结界,突然微闭了眼,胸膛起伏了一下,蓦地双眸如炬,手上的匕首仿佛被灌入了什么能量一般,随着她快速狠烈的一划,眼前看起来坚固无比的结界竟然应声破碎!!
“怎么……可能……”慕凝涵被这一击惊讶的回不过神,等她再想画一个符咒,那会已经来不及了!!
“亦希!!”
“苹蝶!”
“刺啦……”
半缕头发飘落在地,颜亦希半躺在地上,用冰刀拼命阻挡刺下来的匕首,耳根的头发明显的被齐耳断裂,清晰可见耳朵上还有一丝较深的划痕。
颜亦希奋力抵抗,看着面无表情的郭苹蝶,她眼中不可抑制的流露出一种被被背叛的感觉:“你想杀了我吗?”
郭苹蝶不为所动,反而更加用力,只见那瞬间,刀已经压在颜亦希的脖子上了,在挣扎中,一条血痕清晰露出,而血珠也一滴滴的缓缓流下。
慕凝涵看着眼前这一幕,只觉得寒心,那种寒心不是以前朋友的背叛,而是来自于被亲人的抛弃,然后重重的嘲讽的尖锐痛楚。
她,怎么可以这样?
怎么可以在几年来并肩作战中毫不留情的反手刺杀她们?怎么可以在谈笑中自然的掩饰深刻的杀心?又怎么可以在每次危机来袭都完美掩盖自己会武功的事情?!她对自己狠,对我们更狠!!
郭苹蝶稍微放松了一点力道,等颜亦希瞪大了眼睛,心中有一丝希望时……
“我也会杀了慕凝涵。”
她嘴角露出一丝嘲讽,匕首再度重重的压在颜亦希的脖子上!
在那一瞬间,慕凝涵脑子里是现出曾经刺杀了她两次的黑衣人,那个偏瘦的身影,那个近距离肉搏着像女子的骨骼!
“我听到响动就想跑过来了,但没注意前面有椅子,一绊就压碎椅子了,然后里面的铁钉就划了我一口子,挣扎半天都起不来……”
刺杀她又怎么可能没杀气呢,如果没有血腥味来掩盖,只会让魅火第一时间看出不对。
“没事,我在这看呢,有消息立刻通知你,要我陪你一起去吗?那天那个黑衣人……”
怎么会在计划刺杀自己时还装着关心的话语呢,郭苹蝶,你怎么会令我如此寒心?!
那时尖刀顺着心脏剜着的感觉还记忆犹新,那种疼痛,即使现在凝结成疤痕也有钻心的疼痛再一次侵袭。
“嗡!”
在这个危急时刻,一道破空之音蓦地传来,眨眼间,郭苹蝶快速弹跳起来,只见她闪躲的地方里,竟然凭空出现了一道深深的沟壑!无声无息!
“——哔”响亮的口哨声在突如其来的攻击中顿时响起,而郭苹蝶竟然也不恋战,快速的退后,而在不远处,一个一身黑衣的男子突兀的出现!
男子莫名朝前招了招手,露出一抹不客气的笑容。
而不远处,正是莫微生!
莫微生第一次寒着脸,他走过来,半扶起颜亦希,见她脖子与半边脸都是鲜血,眼神一寒。
“下次再来刺杀~”男子笑眯眯的说完,拉着郭苹蝶用力握下手上的坐标晶核,下一刻便没了身影。
“轰隆!!”在他们消失的地方,突然像是被什么扫射了一般,树木突然全部炸裂而来!轰鸣之声不绝于耳!那还生机勃勃的地方顿时变成了蛮荒之地,十米里再也见不到一根绿草。
莫微生缓缓平息心中快要冲破的强烈杀机,他缩回缠绕,当机立断抱起颜亦希,快速朝女王的住处走去。
……慕凝涵被这轰炸下了一跳,等回过神来,就不见莫微生的身影了,她在原地发了一阵,突然露出一个苦笑:“一直是知道我有晶核才接近我的么。”
……
颜亦希的伤并不太严重,只是看起来严重而已,但也惊动了一屋子的人,那惊骇的眼神差点让她以为自己被割了半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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