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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绳拧结实,傅云深身影矫健的上了那颗枝叶茂盛,树干粗壮的老槐树。
“深哥,你慢着点啊——!”
屋里洗菜的时暮听到了动静,她从窗户往外看。
斑驳的阳光映照着青绿色树影,少年在树上,微仰着头,眉眼干净又美好。
她心思一动,竟有些移不开眼。
傅云深拧好绳子,在周植担忧的眼神中跳下了树,他晃了晃新做成的秋千,笑了:“很结实。”
用藤椅做成的秋千自带椅背,随着风轻轻晃动,周植坐上去荡了两圈,很是满意:“牛逼啊,深哥!你怎么什么都会呢?”
“滚,又不是给你做的。”
眼看傅云深那脚要踹在他身上,周植急忙跳下了椅子。
玩闹过后,两人继续工作。
日暮渐褪,橘红色晚霞爬入半空。
院子里的杂草已全部清除干净,杂草堆到了角落。清理干净的院子瞬间空阔不少,时暮准备有钱了就把这房子买下来,要是完成不了任务无法离开,就安置在这儿,围个花圃,建个鱼池,种种小花儿,养养小鱼儿,也挺好的。
傅云深和周植去浴室洗澡。时暮在院子里支起烤架,把实现穿好的肉串都拿了出来。
“暮哥,酒你买了吗?”冲完凉的周植头也没吹的跑了进来,他搬了小椅子坐在石桌前,眼睛写满期待。
“冰箱凉着呢,等肉烤好再拿出来喝。”
“我先过过瘾。”周植有些等不及,直接跑进屋子拿出了两瓶。
此时傅云深也出来了,周植把其中一瓶递了过去,“给,解渴。”
傅云深摇头,“我不会喝酒。”
周植有些纳闷:“果酒没事吧?”
他神色固执:“不行,一滴都不能喝,凡是和酒沾边的都不能。”
倒不是傅云深矫情,而是真的不能喝。
傅云深隐约记得小时候偷喝了继母红酒,一口下肚,意识模糊,再醒来时,身上穿着继母裙子,身体满是伤痕,他根本不记得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穿着那件裙子,只记得继母落在身上的鞭子让他很疼,很疼很疼……
后来,凡是碰到和酒精有关的,总会出现“断片儿”现象。
傅云深意识到自己就是一杯倒,根本沾不得酒。
“那我一个人喝多没意思啊,暮哥,一会儿我们碰杯啊。”
时暮翻着烤架上的肉:“好啊,不过我不怎么会喝酒。”
终于烤完了肉,周植往一边挪了挪给时暮腾开位置。
天黑了,院子里的小灯像是盏小月光,点亮了这片小天地。
周植已经给她倒好了果酒,时暮坐在小凳子上,拿起杯子轻轻泯了口。
酸酸甜甜,橙汁味儿……
时暮皱眉,这果酒都这么淡的?
正在此时,前方突然传来重物坠地的声音,她一撩起眼皮,就见傅云深倒在了地面上。
周植目瞪口呆,“我把你们两的饮品搞混了。”
“……”
“深哥,你没事吧?”
反应过来后,周植忙不迭过去扶。
“不碍事。”地上的人四肢抽动两下,慢慢扶起摔倒的小凳子坐好。
突然,傅云深抬起了头,眼神落在了时暮身上。
他眼底深邃,似笑非笑。
时暮怔了下。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傅云深有些奇怪。
下一秒,温热的指尖落在了时暮脸上,他眼角低垂着,声线竟有些婉转:“你可真漂亮。”
……?
…………?????
“傅云深你没病吧!”时暮啪的声挥舞开那胡来的手,涨红着脸,“老子是男的!”
他笑意深了深,双腿交叠,坐姿妩媚,换句话说就是……娘炮。
兰花指勾起,把果酒一饮而尽。
想到原来暴躁高冷老哥,再看现在的优雅小白脸,周植已经震惊到失去语言能力,默不作声靠近时暮,结结巴巴:“他、他没事吧?”
这他妈肯定有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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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问我为啥懂那么多?单身久了,你们也会懂这么多,沧桑点烟。
汪的一声就哭了。
今天去医院检查了,血压很低,55,_(:3」∠)_生理期也不正常,配了中药。
呜呜呜,然后饮料喝多,胆囊疼qaq
但是——
我排位五连胜啦!!!!
没有双更,今天回来太晚了。我们这边内蒙古,所以……前俩天才会飘毛毛雪,过几天天气就回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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