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_第二百四十章 很疼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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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昊清的话,也像鞭子一样,无声的抽在席墨尧的心中。

他知道自己没有保护好李君安,知道这一切都是他的错,可是……怎么可能将李君安拱手给别人。

下一次……绝不会再有下一次,他发誓这一辈子,都不会再有这样可怕的意外发生。

李君安裹着毯子,她睡得很不安,因为很多的噩梦,不时的惊醒。

她听到席墨尧在打电话,知道在和严昊清说王鹏和黄奇文。这一次,她没有一点力气去发表意见,也没力气为自己前男友求情。

男人间的事情,她不要再去管,只要忘掉这个噩梦就好……

可是有的时候,越想忘记的事情,就越无法释怀。

黑暗中挥舞的鞭子,男人可怕的笑声,还是振动棒呜呜的声音,以及冰冷的像蛇的触摸……

“啊……”李君安不记得这是今天晚上多少次惊醒。

卧室里的灯光明亮,宛如白昼。

她是被席墨尧蒙着头抱到房间里,连爸爸妈妈都没有看见她苍白的脸。

席墨尧连解释的时间都没有,因为李君安死死的抓着他的手,不准他离开半步,也不准关灯。

朱琪和李妈妈也是女人,站在二楼的门口,看见到这幅场景,多多少少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席墨尧示意他们先去睡觉,这个时候,他的妻子更想安静点休息。

“不要怕,我在这里。”席墨尧一整夜都没有合眼,轻轻的抱着李君安,只要她有一点点的异常,立刻贴上自己的唇,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安抚,只能一遍遍的亲吻着她,告诉她自己还在……

可是,李君安到了下半夜,在半梦半醒中,居然开始抗拒他的亲吻和怀抱,

也许是因为噩梦,甚至还咬破了他的唇,这让席墨尧不得不在夜里多给一个人打电话——心理医生。

第二天一早,私人医生和心理医生如约而至,两位医生都是女人。

席墨尧不想让男医生帮李君安看伤口。

皮肉的伤,服用几天的药就没事了,关键是她的心理阴影。

李君安从被救出来之后就很反常。

也许她也察觉到自己的反常,拼命的想掩盖,想不让大家为她担心,可是心理医生对着席墨尧,依旧一口道破李君安的心:“她现在很害怕黑暗和男人,作为老公,正确引导,依照她那么好的心理素质,应该很快就能调整过来。”

心理医生说的很轻松,可对生活在阳光下的李君安来说,那样变态的笑声和粗俗的话语,不停的盘旋脑中,怎么都挥不开。

她能接受自己出车祸,能接受席墨尧被下药,就是不能接受自己出这种恶心的事情。

心理素质再好有什么用?

传统的思想,让李君安无法忍受在婚后发生这样的事情,对男人的印象更加的差……

她这一次,和被轮暴过没什么大区别。

心理医生这边在疏导,严昊清那边,已经没了鬼哭狼嚎的声音,王鹏和黄奇文早就昏死过去,身上一道道可怖的伤痕,有两个医生模样的人,正在试图唤醒他们。

所有的道具一个不剩的都用在了两个大男人的身上,整整一夜的折磨,严昊清一直半合双眸,懒得去看他们丑态毕露的痛苦模样,只听了上半夜的惨叫,就忍不住打着呵欠,去外面休息,让里面换人手继续折磨。

鲜血流的满地都是,医生都连连摇头,严少爷平日温和,可下起手来,比谁都狠。

这两个人,被折磨的彻底成废人了。

强迫两个人咬掉对方的命根子,这是怎样的狠毒的手段和恶趣味?

再不医治,两个人的命可能都保不住了,不过保住了,也差不多都疯了……

严昊清更狠的是,根本没有给席墨尧为李君安出气的机会,直接将两个奄奄一息的人,送去了国外。

他直接办了这事,给席墨尧留下一个大大的缺憾。

而席墨尧最近也没时间管那么多的事情,他一心一意的照顾着自己受伤的妻子,每天三次按时给她上药,没事就给她弹琴念诗,和新婚时的那个大明星相比,不知道变化有多大。

李君安的父母和朱琪,对那天发生的事情也都知道了,只是没有在女儿面前提起,都装作没事人,每天好吃好喝的照顾着,不提那伤疤。

“还疼吗?”医生走了的第二天,一大早起床,席墨尧已经起床,拿着药膏,俯身去吻李君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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