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6章,所谓的婚姻(2 / 2)
“所以,因为这样,您对阿姨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程骁忍不住插话道,此刻的他俨然跟着蒋叔叔的一番话回到了七十年代的课堂。
“嗯。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站起来之后,举着小手,笑呵呵的跟我道歉,她说‘对不起,老师,我刚没听到’,说完,她还俏皮的冲我吐了个舌头。就是那个吐舌头的动作,让我至此以后,眼里再也看不到其他女孩子的存在。”
提起当初的懵懂岁月,蒋道涵的脸上不自觉浮现出了一抹久违的笑靥,那笑容甜蜜至极,仿佛此刻的他又回到了那个青涩的年代。
深深的沉醉在这段唯美的爱情故事里,程骁忍不住好奇的问道,“那蒋叔叔,您是怎么追的阿姨?对了,您刚刚说您走的是岳母策略?”
“呵呵……”想起自己曾经为爱而做的那些大胆的事,蒋道涵禁不住难为情的笑了起来,“我跟婉柔表白,她很直接的拒绝了我,说不想搞师生恋。当时,说真的,我很受打击。”
“骁儿,我跟你说啊,你林阿姨那个时候真的是个让人非常头痛的学生。她呀,经常翘课,不是跟同学去山上摘映山红,就是去河里跟那些毛头小子一起摸鱼,反正为这事儿我没少训她,可是训了也没用,她照样翘课。不过,有一点倒是真的让人惊讶,她就算翘课,一样可以拿第一。她很聪明,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会成为一个坐拥数十亿资产的商人的原因,这里面,她的功能绝对是最大的。”
“真的?阿姨年轻的时候这么调皮啊?”很意外那位林伯母年轻的时候也有那么可爱的一面,程骁简直难以想象。
“可不是嘛,她呀,反正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学生们追逐的对象,老师们头痛的对象。”想起前妻年轻时的样子,蒋道涵忍不住又是一阵笑。如果可以,真的好想回到那个年代,那时候的婉柔真是太可爱了。
“就因为她翘课,我时常去他们家找她,可惜她总不在家。她几个哥哥弟弟都在外打工,家里就一个体弱多病的母亲。那时候,还没有自来水,吃水都是去河里挑的。我见她母亲挺可怜的,每次去就帮她把水缸里的水挑满,再帮她砍一些柴火,久而久之,老人家对我的印象可以说是好的没话说。在得知我对婉柔有意思之后,她便极力的撮合。可以这么说,婉柔会嫁给我,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受她母亲的影响。我岳母说我为人忠厚老实,又勤快,婉柔慢慢的也意识到我的确还不错,就开始跟我交往了。”
“我们刚结婚那几年,其实过得还是挺幸福的。婚后第二年,我们就有了女儿,就是夏夏。可是后来,因为老师的工资太低,婉柔因为要带孩子也不能出去工作,于是,家里就变得很拮据。那些年,流行下海经商,在婉柔的劝说下,我辞去了我热爱的职业,成了一名商人。”
“可是商场哪里是那么容易好混的,因为我生性木讷,不善交际,基本都是婉柔在帮我到处拉客户,找关系。久了,她也会累,会跟我抱怨,说我没用,连个客户都搞不定。”
“你知道的,男人都是好面子的,谁愿意被人嫌弃,而且对象还是自己的老婆。于是,慢慢的,我们之间有了嫌隙,可为了孩子,我们还是极力的在调和。之后,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生意是越做越大了,可我们夫妻的感情却越来越淡了。”
“好多次,我一身疲惫的回到家,想好好跟她亲热一下,她总是说很累,没心情。其实她累我也理解,毕竟她一个女人又要带孩子,又要帮我打理生意。可是,男人们都是有需求的,短时间我可以忍,时间久了,我怎么可能……”
“就在我最寂寞的那段时间里,你妈走进了我的视线。她当时是我的秘书,你知道的。其实我原先没想过跟她在一起,可是,你妈她一再的对我表现出好感。特别是有一次,我们一起去外地出差,当时都喝醉了,醒来发现两个人睡在一起。当时的我,真的很想一头撞死。可你妈说她不后悔,说一直想成为我的人,还说不会破坏我的家庭,默默呆在我身边就好。”
“当时,我虽然很感动,但却没答应她。直到后来,我又因为一点琐事跟婉柔吵了架,一怒之下,就跟你妈同居了。老实说,我对你妈真的没有半分喜欢之心,我跟她在一起,一方面是为了满足生理需求,还有一方面是为了气婉柔。虽然我知道这么说,很对不起你妈,可是骁儿,在我的心里,我真的只爱你林阿姨一个人。”
“也许,人的**终究是贪婪的。起先,我真的天真的以为你妈无欲无求,可是后来她却一直逼着我跟婉柔离婚,甚至还偷偷的怀了我的孩子。我明明跟她说过,我不可能跟我妻子离婚,我告诉过她,我爱婉柔和依依,以前她明明说过无所谓的,可是后来一切都变了。我让她打胎,她死活不肯,还以死相逼。我没办法,心想她肚子里怀的怎么也是我的骨肉,就心软的允许她生下来。”
“可是,她却背着去我家里闹,以至于婉柔和依依都知道了这件事。”一想到自己做的那些混账事,蒋道涵就悔不当初的直扶额。。
“至于后来我为什么会娶你妈,一来是因为她的肚子渐渐大了起来,二来,也是因为我对婉柔感到绝望。心想,你林婉柔不稀罕我,总有女人稀罕我。你知道吗,骁儿,我原以为你妈去我家里闹了,婉柔她会打我骂我,或者就是哭着拉扯我的头发历数我的不是都好,至少那样,我会觉得她是在乎我的,可是没有,她什么都没说,连夜起草了一份离婚协议书,带着依依,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我就走了。她走的那样坚决,以至于我觉得我在她心里好像就是路人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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