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1 / 2)
“怎还有这事?”
……
坐在暗道之内的何媗于暗道内,听到包厢内说的话,看了褚时序一眼。
而后,褚时序连忙俯在何媗耳边轻声说:“并没有什么青梅竹马之情。”
何媗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只皱了眉,听着隔了一层木板墙的,那头包厢里那些男人们说的话。心中想道,这些男子怎么这般碎嘴。
待包厢的那群人,几乎要把何媗说成个不堪的悍妇,把褚时序与史家姑娘说成旷世绝恋之时。褚时序终耐不住,扯着何媗的手走出了暗道,到了一处与旁得包厢别无二样的雅间。
这时,褚时序才略大了一些声音说道:“我只想让你去看看这处探听消息的暗道,我真知道那些人会说那些浑话。”
褚时序说完,就一脸紧张的看着何媗的脸色。
何媗只笑道:“何培旭当真要封将?”
褚时序听后一愣,而后说道:“也不过是个五品小将,以他的出身,经这一战,也该如此吧。”
何媗笑道:“我父亲也是十五封将,如此倒也成了虎父无犬子的话了。”
而后,何媗见褚时序看着他,何媗就笑道:“可是我自夸的太过了?”
褚时序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只是当你为了什么青梅竹马的话生气呢,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
何媗低头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既知你的心,这些无谓之人说的无谓之话,又有什么可让我生气的呢?”
褚时序立即满脸笑容,待要说话。
何媗恐褚时序再说些腻歪人的话,就看着这个雅间连忙说道:“不过,这倒是个探听消息的好地方。”
褚时序也随之看了一眼,回道:“这里还不是很好,还有一处地方消息来源最广,最准。”
说着,褚时序突然红着脸尴尬的笑了笑,似乎觉得他失言了。
何媗看着褚时序的笑容,挑眉问道:“可是妓院”
褚时序红着脸点了点头,解释道:“除了这事,我也并不大去,只偶尔商量事去些雅舍。便是去了,我也不喜那些女子。”
何媗看着褚时序急着解释的模样笑了笑,也不于这处迫他,只笑着说道:“那可寻到了魏明?”
魏明是褚时序上一世身边的一名谋士,而何媗既知道他,也是源于魏明的名气。使得她这个前世奔波逃命的人,都知道晋王身边有个天下最为聪明的人,名叫魏明。
褚时序听了何媗的问话,便笑道:“倒是去寻了,也有所结交。但这时的魏明并不似你所说的那样聪明。”
“许是盛名难副也是有的,我前世只是如方才那些男人们一样,听得不过是些皮毛。不过前世你要旁人觉得哪个聪明,我就以为哪个聪明罢了。”何媗说道。
褚时序听后,笑道:“魏明虽不是那样聪明,但也是有才干的。便是先头你提过的程远、李其也都是可用之人。看来我在上一世,并未瞒着那么多,怎把我说得那般奸狡?”
何媗待还要说话,却听得楼下有一阵喧哗声。
何媗这时是好不容易抽出个机会与褚时序见面,一路上均避讳着。这时听得下面有喧闹声,何媗也未敢探头,只笑着看了褚时序一眼。
褚时序立即会意,走到窗边,看了一逢。
而后,何媗便听得下面有人喊着:“天要变了,地要塌了,敬家要完了……”
敬?这不是皇姓么?
褚时序这时回头看了何媗,笑道:“似乎是一个疯子。”
何媗笑着看了褚时序,褚时序走到何媗身边,摸了摸何媗的脸,说道:“许是真的要变天了,你多避着些,莫被雨淋到了。”
说着褚时序拿出一个斗笠,为何媗带上,而后又为何媗披上了一件蓑衣。
不知不觉,褚时序竟高出何媗许多了,何媗心中奇怪,怎地男子长得这般快。当初的褚时序不过十岁,比起来,还要比自己矮一些,如今自己竟要仰着头才能看到他了。
褚时序为何媗戴斗笠戴的太过慢,非要将何媗的头发重新梳整过了,衣角整理过了,才慢慢的仔细的为何媗戴上斗笠穿好蓑衣。似不是再为何媗戴斗笠穿蓑衣,仿佛是在调戏着何媗一般。最后,倒是何媗笑着避了一下,笑道:“这般再大的风雨都避得过去,不必再理它了。”
褚时序笑着说道:“这我未用过,且与我惯用的斗笠都不一样。旁人看不大出来,你可以放心用着。王玦被抓起来的时候,还喊着时常见了个戴斗笠的男子去何府。虽你不在意名声,但我在意着你,不喜旁人说你。你且带着,搅合一下传言。”
何媗点了点头,之后便离开。
待下了楼,细细的雨便落了下来。何媗因要避着些旁人,未做任何停留,便自酒楼的后门而出。上了自家的马车,向何府走去。
褚时序一直在窗口看着何媗的马车走远了,才关上了窗,回到屋内。
待回到了何府,何媗只一进府就斗笠蓑衣脱下交由一旁伺候的婆子。这时何媗看一旁的几个小丫头笑嘻嘻的,何媗心头一跳,连忙笑着问道:“可是旭儿回来了?”
小丫头点了点头,何媗连忙快走几步,一边走着一边急忙问道:“旭儿是几时回来的?可曾吃饭了,瘦了没有?”
那小丫头笑着回道:“公子才刚回来,还未用饭。”
而后,那小丫头红着脸低了头,说道:“奴婢瞧着公子一切很好,未见瘦了。”
何媗也没顾着小丫头的害羞模样,只听着她说何培旭一切很好,便一边笑着说道:“一切很好,那便好,那便好。”
一边走向了何培旭的院子。
待快走近之时,何媗才缓了脚步,收了些焦急神色。等踏入院门,那背对着何媗的何培旭,这时也转过身,对了何媗笑着说道:“姐,我回来了。”
何媗看何培旭长得高了许多,人也黑了,看着也结实了。眉目之间多了些凌厉之气。
何媗看着何培旭四肢完好,脸上也没伤疤。就眨了眨眼睛,强忍着泪说道:“旭儿的样子变了许多,我都不大认得了。我先头送你的荷包可还在?”
何培旭笑着送怀里拿出了何媗送给他的荷包,也忍着泪说道:“姐,我一直都戴着呢。姐你要我归来,我便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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