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加入书签

这么想着,又发觉一桩异处,这一次运大撕裂手,不止是不痛,胸中好象也没有以前那种憋得紧紧的热热的,不撕人就不舒服的感觉。

“咦,到是怪了?这又是为什么?”于异伸手摸了摸胸口,左思右想不得要领,忽地想到高萍萍身上:“莫非是因为女人的缘故,把火气泄掉了?”

想一会儿不得要领,也懒得再想了,随花鹊王到后寨中,花鹊王把尖角王几个放出来,花鹊王是个有野心的,想捉了于异后取代于异的地位,所以并没有把尖角王几个怎么样,但尖角王几个不服气啊,见了于异,几怪使个眼色,翻过身就把花鹊王按住了,脱裤的脱裤,捋鸟的捋鸟,辣得花鹊王鬼哭狼嚎,随后花鹊王也挑一千五百骑,成立第七都。

下一股大些的势力,也就是八大天王的最后一个,是苍狼王,势力不小,但与七王合起来一万精骑相比,自然是不够看,七怪摩拳擦掌,尤其是花鹊王,憋足了劲等着辣鸟,反是于异有了新玩具,当天把高萍萍送回商队中,第二天让尖角王七个先行,自个人却回了商队,做起他的哨头来。

为免有闲话传回去,于异还是和以前一样,明里并不找高萍萍说话,到晚间商队停下来歇宿,他才把自己咒成一条狗,悄悄溜到高萍萍马车前,不想红儿先看见了,叫将起来:“好大一条野狗,死狗,滚开。”

于异气死,还作声不得,只得先退开到一边,趁着红儿到河边打水,他倏一下窜上马车,高萍萍可不知他有这个本事,吓一大跳,也叱道:“死狗,找打了是不?”伸手要打,于异急叫道:“娘子,是我。”

高萍萍吃了一惊,好看的大眼睛瞪圆了:“于郎?是你,你怎么。”

于异呲牙一笑:“这是咒影术。”现出身来,一把抱住高萍萍就亲。

高萍萍其实盼了一天了,给他一抱,一个身子顿时软作一团,口中却还道:“红儿就回来了。”

“那我们去神螺中。”于异神念一动,抱着高萍萍进了螺壳中,直入后园,把高萍萍往白玉床上一放,伸嘴便吻,双手更是四下乱摸,高萍萍却又担心蚌女,强撑着道:“那些蚌女,她们会看见。”

于异终于不耐烦了,道:“那是些小妖,我不叫她们,她们不敢进来的。”

伸手便解高萍萍衣裙,高萍萍虽对他的话存疑,而且园子这么大,到处光光的,总让她羞不可抑,可她是个柔善的女子,又知道于异脾气不太好,怕他生气,只得任他解了衣裙,她肌肤极为雪嫩,躺在玉床上,晃眼之间,竟仿佛与那床是一个整体,偏又含羞带怯,体显桃红,那份娇媚,难描难画,于异一时间竟是看得呆住了,随后兽血沸腾,扑将上去,恰如猛虎按住了大白兔,那一顿大嚼,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到还记得日前神像所演的各种奇招怪式,他又是个爱玩的,略止住饥火,便一一试演,高萍萍虽然羞极,却是百依百顺,把于异乐得浑不知其身何身,此地何地。

终于心满意足时,高萍萍却给他揉散了骨头,瘫在玉床上,半根手指头也动弹不得了,好半天才回过气来,却叫道:“啊呀,红儿找不见我,可要着急了。”

想要爬起来,却是身软体酥,撑到一半,一时无力,又跌在了于异怀里,她又急又羞,忍不住娇嗔道:“都是你,跟头大恶狼似的,揉.搓得人家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于异呵呵笑:“我是大恶狼,你是小白兔,嗷呜。”学作狼嚎,逗得高萍萍咯咯娇笑,还是记挂着红儿,道:“郎君,你送我出去,要不红儿真要着急了。”

“可我舍不得你出去啊。”于异抱着她,高萍萍心下甜蜜,却又听于异道:“至少一起洗个澡吧。”

“坏人。”高萍萍有些羞,却也并不拒绝,刚才那一番欢爱,实在是出了太多的汗,整个人好象都粘粘乎乎的了。

于异抱了她到池中,这一个澡洗得,自是春色无边,直洗了一个多时辰,高萍萍再记起红儿时,却真个着急了,于异这才送她出来,自己却懒得出来了,外面睡草窝,哪及得螺壳中白玉床舒服?

第二天也差不多,于异先前对女人没感觉,这会儿食髓知味,却是贪嘴得紧,高萍萍的身材也确是非常的好,特别的白而且丰满,却又丰而不肥,感觉极妙,且她又是特别柔顺的性子,于异性子本就顽劣爱出花样,偏又给那神像诱出了邪性,每次总要换几个花样来玩,高萍萍虽然害羞,却总是依着他,有时实在羞不过,便捂着眼睛,身子却如一根柔嫩到至极的丝草,随便于异怎么折腾,这让于异非常的舒爽称心,自然也更贪恋她的身体。

高萍萍一直认为自己是寡妇偷情,所以哪怕对红儿也是瞒得紧紧的,但贴身的丫头,有时候真的不好瞒,红儿虽然没撞到现行,却从她身体的变化感觉出了不对,时不时很古怪的看她,这一日高萍萍给她看得心如鹿撞,忍不住嗔道:“看什么啊,怪里怪气的,不认识了。”

不想红儿却点头:“确实有些怪。”

高萍萍心虚,嗔道:“哪里怪了,我看是你心里作怪。”

“到又说不出是哪里怪。”红儿却又摇头,眼睛在她身上扫来扫去,突然把鼻子耸了耸:“打个比方吧,小姐,你还记得以前园中那颗老梅子树不?以前的小姐,就如二月初的梅子,看上去好看,却总是有股子青气儿,而现在的小姐,却象是四月天的梅子,全身上下都熟透了。”

高萍萍给她说得大羞,这不是已经熟透了吗,嘴上可不敢认,嗔一声:“胡说,是你谗杨梅了吧。”

总算哄过去,回头把这话学给于异听,于异听了怪笑:“没错,你还真是粒熟透了的白杨梅。”张开嘴,抱着高萍萍就是一顿乱啃,啃得高萍萍惊叫:“啊呀,好多牙齿印,这下真个瞒不住了。”

于异哪里理她,差点儿真个把她嚼碎了吞进肚子里,不过池水有神效,欢爱后一泡,小半个时辰,满身欢爱后的痕迹就都消失了,重又莹白如玉,总算是暂时没露馅,不过也只是时间问题而已,当然,高萍萍也不是真怕红儿知道,只是一种害羞的心理,能瞒一日是一日吧。

过了五七日,前面传来消息,抓住苍狼王了,苍狼王有狼性,颇为倔犟,先还不想降,给尖角王七个围着一通暴揍,打服了,降了,尖角王几个有好戏不忘老大,派人专请于异去看戏呢。

高萍萍这两天却也给于异缠得怕了,一到身上,那真是如狼似虎啊,便把他打发到前面去看戏,于异赶到苍狼王寨中,摆好酒,看了一场辣鸟的好戏,再又整队,这一路八大天王一个不少,个个到场,苍狼王势力较大,有五六千手下,也只挑一千五百精骑,总算下来就是一万二,尖角王几个先前只觉得好玩,这会儿一看,这势力了不得啊,虽只一万二,全是精锐呢,北蛮之地,有十万人就是大族了,但这十万人是包刮全体男女老幼的,真正能打的不过一两万人,两万杂骑打得过一万精锐?三万也不行啊,可以说,以于异现在手中的势力,一家家扫过去,不算十大魔城的话,差不多能横扫整个北蛮了,尖角王几个因此信心暴棚,竟真的想要横行魔界了。

“一路辣过去,辣尽魔界鸟。”酒酣耳热,从怪齐声狂呼。

但于异却另有了想头,高萍萍现在是他的女人,高萍萍的事,也就是他的事,而正因为天缘巧合做了他的女人,高萍萍便更是一片虔诚要做好事行善以求天佑,对商队的事越发上紧,于异虽然不信鬼神不鸟天,但高萍萍一片柔情缠上来,他便也只好答应,所以先要顾着商队,横扫魔界,辣尽魔界鸟,玩是好玩,先等等吧。

108章 世道太凄凉,妖怪也无良

过了苍狼王的寨子,沿途便再没有什么大股的势力了,十余日时间,便可赶到独眼城。

众怪都喝得大醉,差不多过了饷午才起行,苍狼王越想越不舒服,提着毛刷子使劲,对于异道:“这左近还有两股小山贼一股小马贼,顺手都给扫了?”

顺手顺路的话,于异也无所谓,但尖角王几个却作怪,纷纷摇头:“几个小虾米,辣起来也没劲,要去你去,我们不去。”

他们的心里,就是要看苍狼王的笑话,他们给人辣过,反手也辣过别人,算起来不吃亏,独看着苍狼王吃亏回不了本,可就高兴坏了,于异看了偷笑——果然世道太凄凉,妖怪也无良啊。把个苍狼王憋得啊,却是毫无办法,只要找个人来辣容易,小妖万千,有意思吗?可能过着瘾的大妖一时没有,八大天王,谁叫他老八来着?

正说话间,黄狼王突地叫了起来:“两只鸟,两只鸟。”

“哪里?哪里?”苍狼王最是性急,顺着黄狼王手指一看,却是大失所望,黄狼王没骗他,真是两只鸟,在天空中打架呢,可问题是,他想要找的是胯间的鸟,不是真正的鸟。

于异几个也往天空中看,那两只鸟却不是一般的小家雀,是两只大鸟,一只是金雕,翅膀张开了,少也有两三丈宽,另一只却是只孔雀,体形比金雕要小着一号,却极为凶悍,竟是一路追着金雕啄,金雕铁嘴钢喙,却不是孔雀对手,东躲西藏,给啄得尖叫不绝。

“金雕居然打不过只孔雀,到也怪事。”

“那孔雀怕是成了灵气。”

“那雕那么大,也该有几分灵气了啊。”

众怪议论纷纷,花鹊王杂在众怪之中,却偷眼瞟于异,原来他是个有心的,偏又给于异种了钻心螺,所以不象其它几怪大大咧咧,到是常留心于异的为人心性,发觉于异就是个爱玩的,性子虽狂野,伙着一起玩却是个最好的玩伴,虽然收了众怪做手下,却也没有多少上位者的心理,反到是象一个少年多找着了几个伙伴而已,只要一起玩,即便偶尔惹着了他他也不恼,摸着了于异心性,这时便想:“我且使个法儿,哄他高兴了,将我做个贴心人,必有好处。”

拿定主意,便凑到于异前面,故作兴致道:“大王大王,我有一个小术法,可让金雕反败为胜。”

于异喜欢强者,金雕打不过孔雀,虽然不干他鸟事,他却看着蛋痛,听了这话,眼光一亮:“哦,你有什么法子,快使将出来。”

“大王瞧好了。”花鹊王见于异眼光一亮,便知自己摸到了于异脉搏,深吸一口气,猛地哼的一声,鼻孔中喷出一条细细的红雾,向空中打斗的孔雀金雕急射过去,那红雾凝而不散,远远射将出去,恍若一条细细的红绳子,一射百余丈,接近打斗的两鸟时,忽地圈成一个红圈子,一下把两鸟同时套进了圈子里,再一收,那圈子是红雾,撞在两鸟身上顿时散作无形。

于异几个都抬眼看着,眼见红雾散去,众怪便叫了起来:“没套住,没套住,败了法了,败了法了。”

便是于异,也以为是花鹊王法力不够,也是,花鹊王鼻中就一股红雾儿,又隔着百余丈,那金雕孔雀又是大鸟,力量极大的,套不住也正常,不想花鹊王却一脸得意:“什么叫做败了法,且看仔细。”

话未落音,天空中景象一变,本来四下逃跑躲避的金雕忽地神勇大发,竟返身向孔雀扑过去,而先前凶神恶煞的孔雀则突然变得畏缩了,见金雕回头,它啾啾叫了两声,竟把脑袋一缩,反身以尾巴对着金雕,随后更怪异的事出现了,金雕扑到孔雀身上,一嘴啄着孔雀颈部的毛,整个身子贴在孔雀背上,尾巴下压,伸一件物事出来,正是它的鸟,而那孔雀伸尾相接,两鸟竟是在空中交合起来。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