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还年轻,离婚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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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打狂犬疫苗?”

“因为我……”朵儿偏头仰起看着江钊,眼睛笑得弯了起来,“哎哟”一声娇媚的婉转,“因为我被狗咬啦。”

江钊脸色一黑,护士小姐毕竟是在医院这种地方呆得久,见的人也多,察颜观色肯定会,更何况这市长夫人肩膀上的伤她是知道的。分明是人牙印,再看看这位副市长的脸色,就知道应该是市长咬的。

护士小姐站在这里很为难,他们这样高档的私立医院,本来对病人的一切都要做到保密,市长夫人骂市长是狗,这话题太劲爆了。

还是闭好自己的嘴吧,要是不小心说了出去,市长肯定知道是她讲出去的,这房间里可没有第四个人。

简直太要命了!“那个江太太啊,破伤风针打一个就是了。”

江钊握拳放在嘴周,“咳咳”两声,护士小姐马上噤了声,朵儿却是一点病相都不带了。

江钊一直等护士小姐给朵儿量好体温,拔了针头,出去了,才低头看着朵儿,“你想打狂犬疫苗?”

朵儿原本还乐呵呵的样子,看着江钊笑得好生春风得意,便乐不下去了,她的直觉是这个男人这样笑起来好阴险,好没节操,“那个老公啊,好饿,粥好了吗?”

朵儿收了笑后立马换了一副人见犹怜的流浪猫的样子,楚楚的望着江钊,“真的花多了钱,粥也不给喝了吗?”

“我下个月去工作,我交生活费,给点粥喝吧,老公。”朵儿伸手揪着江钊的衣脚,摇啊摇啊摇。

江钊摇摇头,动作慢悠悠的掰开朵儿的手,看似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脑袋,还故意好温柔的说,“医生说多喝点水,我给你拿点水,然后我们来说说这个被狗咬和打狂犬疫苗的事情。”

朵儿实在猜不透江钊的意思,就好比一个人本来阴森森的,突然坐在你面前笑吟吟的跟你说,“小妹儿,别害怕,其实哥哥只是想跟妹妹探讨一下人生……”

而且江钊脑子里那些东西,以她的道行根本就猜不透,不小心赢了,那也是街边棋手跟国手乱下,完全不按套路来,逼得国手的规则用不上,赢也是侥幸赢了而已。

江钊拿着水递给朵儿,然后在床前坐下,温笑着,“先喝水。”

朵儿哪里还喝得下水,“老公,我不渴,我饿。”

江钊把杯子往朵儿嘴巴边递,还是笑着说话,“输了营养液,怎么可能会饿?营养液很贵的,比狂犬疫苗贵,总不能输了当没输吧?”

朵儿受不了,把杯子从江钊手里重新抢过来,“啪”的一声,掼在床头柜上,掀开被子就往他身上跨坐过去,抱着江钊的脖子,“老公老公,我是不被狗咬了,我刚才说胡话来着,我不该撒谎,撒谎不是好孩子。”

江钊说,“那你说,肩上的伤口怎么来的?”

朵儿小声说,“是老公惩罚的。”

“为什么惩罚?”

“因为我做错了事,犯了错误,有辱声誉,所以得到了应有的制裁。”

“那你打算怎么改过?”

“从此以后为老公马首是瞻,绝不再忤逆老公的旨意……我发誓!”朵儿说着便立着三根指头竖在耳边。

江钊鄙视的看了朵儿一眼,她能换点新鲜的吗?说了多少次类似的话了?后来哪次不是把他的话当耳旁风?“得了吧,你发誓?玉皇大帝到王母娘娘,再到阎王爷,再远一点耶酥那里都将你拉到黑名单了,你已经完全没有信誉了,你发誓发给谁来监督你?”

“发给高高在上的老公大人!”

江钊大笑,“哈哈,好,真饿了啊?”

“真饿了。”

“爸爸应该差不多该过来了,他刚才还在这里,一听护士说要给你吃点粥就出去买了,明天开始好好锻炼身体,不准再这样生病了,一家人跟着操心。”

“哦,其实我也不想的啊,不是伤口感染嘛……”说到这里,朵儿声音小了点,小心的瞄了一眼江钊,怕他再说她的历史性错误,噤了声。

后来朵儿又重新坐回到床上,江钊说还是盖着点,虽是伤口感染,也有感冒,不要再受了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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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世诚拎着保温桶进了病房,进来后,没跟江钊打招呼,并且有直接无视的嫌疑。

朵儿看着父亲反常,再看江钊,像是故意黏在父亲后面找事做一样,有点讨好的嫌疑。

这是怎么回事,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云世诚刚把保温桶打开,江钊马上凑上去,“爸,你休息一下,我来装。”

云世诚没理,肘弯抬一下,就把江钊的手给挡了,身子也是一移,直接把江钊挡在身后。

江钊越过云世诚给朵儿使了个眼色,皱眉挤眼,一下一下的朝着父亲的位置抬着下巴支支头。

朵儿很迷茫,这是干什么?

云世诚装好粥,拉了条凳子在朵儿床边坐下。

朵儿赶紧去接碗,“爸爸,我自己来,我没事了。”

云世诚端着碗一躲,便舀了一勺粥,放在嘴边吹了吹,闷闷的。

朵儿突然觉得这气氛有点凝重,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样的父亲,她很难受,父亲的头发有些发灰,进去监狱之前别挺精神头有多足了,头发黑亮亮的。

父亲的眼睛没看她,只看着勺子里的粥,再抬眼把粥递到她嘴里的时候,眼睛有点红,朵儿咬着唇,“爸爸,你怎么了?”

江钊站在云世诚后面,大气也不敢出,看着朵儿的反映,也知道今天这事情很难弄。岳父今天是跟他一起来的,医生检查的时候,岳父也在场。

看到朵儿肩膀上的牙印的时候已经变了脸色,再加上医生说是伤口感染引起的发烧,突然就变得很沉默,一言不发。

明明抱着朵儿一起上医院的时候,岳父还一直说,“我们朵儿让你操心了,年纪又小又任性,从小被我惯得很是骄纵,不太懂事……”

当时他挺内疚的,因为他一直觉得朵儿很懂事,只是不懂情。

其实他也能理解岳父的心情,自己的女儿受伤了,还伤口感染,发了高烧,烧得休克,哪个当父亲的都受不了。

正反省的时候,云世诚转过身来,看着江钊,“江钊啊,我有点话想跟朵儿说……”

江钊有些紧张,但明白云世诚在下逐客令,肯定是要说些他不能听的话。于是很自觉的出了门。

云世诚见江钊一出去,握着手的碗便抖了起来,没再喂朵儿,将碗放在床头柜上。

站起来,坐在床边,伸手要去摸摸朵儿的肩膀,快摸到了,又顿住,眼睛越来越红,说话的时候,已经哽咽不堪,“朵儿,为了爸爸的事情,是不是好委屈?”

“爸爸,我没有,你想什么呢?”朵儿慌慌的捉住云世诚的手,“爸爸,你怎么了?”

“他咬的吧?”云世诚看着朵儿的肩,“以前爸爸不在的时候,会被人欺负吗?”

朵儿纵使再想哭,这时候也不敢哭,生生的憋住泪腺,这是她的本事,“爸爸,没人欺负我,江钊对我很好,真的。”

“别骗爸爸了,爸爸又不是瞎子,他咬的你,若是爸爸知道出来却是要你这样来换,爸爸情愿在里面一辈子。”云世诚看着朵儿就难受,他的女儿才十九岁,为了他的事,跑来跑去,他不是不知道。

她才新婚不久,就被自己的丈夫咬得发高烧,还昏迷不醒,想到更严重的事,急急问,“爸爸不在的时候,他有没有打过你?”

朵儿震惊,江钊是打过她,但那次是为了从庄亦辰手里抢她的命,爸爸怎么会这样想?

“朵儿,他有没有打过你?”云世诚的声音高了两分,捏着朵儿的肩膀也用力了些,“爸爸就想你和司杰过得平安幸福就行了,若是你这样子过,爸爸不要在外面,朵儿,你还年轻,离婚吧!”

云世诚刚一说完,房间的门再次被推开,江钊大步进屋,身侧的手还绻握着,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朝着云世诚,低沉的喊了一声,“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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