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六节 冷欲(1 / 2)
第二百一六节冷欲
卢顿家族的财富?
林翔只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被某种锐利的器具狠狠扎了一下,许许多多陌生而熟悉的东西,顺着刚刚被破开的口子疯狂涌入,压制着心肌跳动速度越来越缓慢,越来越沉重,几乎快要喘不过气。
从核大战终结至今,废土世界的历史前后不超过一百年。除去呆在地下避难所里等待辐射慢慢散去,还有骷髅骑士团在全球范围内大规模投放培养人等因素,人类在这片满目疮痍土地上真正活动的时间,最多不会超过八十年。
废土世界不存在所谓的经济循环系统,贸易形态很大程度上仍然保持着与原始时期类似的以物易物。因此,“财富”这个词的含意与旧时代截然不同。它已经不再代表钞票、珠宝、金银之类具有价值代替功能的货币,而是专指那些可以实际利用的粮食、被服以及其它生活必需品。当然,其中也包括从旧时代保留至今,仍然能够继续使用,却无法以现阶段工业技术重新复制的各种机械设备。
林翔并不怀疑这番话的真实性。
晓也许隐瞒了某些事实,故意想要挑起自己和卢顿家族之间的战争。但这对林翔来说根本没有任何影响――――他与索斯比亚之间的矛盾迟早都会爆发,区别仅仅只在于时间早晚。即便她真的是在策划阴谋,一个低阶进化人与实力高达九星的寄生士之间,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当实力强大到常人难以比及程度的时候,阴谋,也无法发挥出预料中应有的效果。
林翔没有直接答复晓。他分开双手杵在平台的金属栏杆上,仿佛一尊充满力量和威严的神,冷漠地注视着脚下拥挤混乱的世界。
“如果你觉得这些筹码仍然不够,那么,我还可以再加上一些令你感兴趣的部分。”
晓的声音,已经完全没有刚才初见时状若男子般的干练与精明。取而代之的,是女性特有的娇糯与柔媚。她慢慢解开白西服上的纽扣,张开双臂,从背后把林翔紧紧抱住。隔着质地纤薄得战斗服,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胸前那两团尺寸巨大,弹性惊人的脂肪,正在背肌上慢慢挤压、摩挲着。
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这都是难以抵挡的诱惑。
尽管晓的穿着打扮十足男性化,但是不可否认――――她的确拥有足以自傲的面容和身材,而且充满了活力和多余的精力。很大胆,很狂放。男人通常在现实中对这类被冠加以“风/骚”之类字眼的女人深恶痛绝,甚至义正词严大加指责,但是在床上,他们却一再要求赤/裸/裸/躺在自己怀里的女人,用各种/yin/糜手段挑起自己的亢奋和欲/望。
由于对方身体背对自己,晓丝毫没有发现,林翔那张无论线条还是肌肤都令大多数女人为之嫉妒的脸上,正显露出越来越冰冷,越来越淡漠的神情。
。。。。。。
格雷克背着双手,做在宽敞的官邸大厅中央的高背皮椅上,用阴沉冷酷的双眼紧盯着跪在自己脚下,浑身上下瑟瑟发抖的唐虎。
虽然是白天,从窗外射进的光线多少还算明亮,可是房间里却丝毫感受不到温暖。用大理石铺成的地板冷得像冰,从敞开大门里呼啸而过的风寒至刺骨,六名身材魁梧,荷枪实弹的卫兵分列在城主座椅两边,与格雷克一起,用凶狠冷厉的目光漠然、残忍地盯着跪倒在大厅中央的这个男人。
“这么说,我派去虹湾镇收税的人,都被你们给杀了?”
一片厚重的辐射云被狂风推攮着从天空飘过,慢慢停留在官邸上空,正好遮挡住从透明天窗里投射下来的那一抹阳光,并将阴影投在格雷克的脸上,让这张爬满了浓密胡须的面孔显得更加荫翳、狰狞。
“不,不,不是我们干的。是,是那些外来者――――”
唐虎用力咽下一口唾液,让备受恐惧折磨的干燥喉咙得到一点点湿润,战战兢兢地纠正对方的话:“他们杀了您所有的手下,抢光了所有应该缴纳的物资和税金。还,还。。。。。。”
“你撒谎――――”
格雷克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虹湾镇外围都是重度辐射区,实力不足的小型团体根本不可能弄到抗辐射药,家族势力也不会为了几块咸馊发臭的鱼干和海带,沦落到抢劫杀人的地步。唯一的解释,就是你们这帮该死的家伙监守自盗,杀了人,又装模做样跑到这里演习。嘿嘿嘿嘿你真的以为我就那么容易欺骗吗?”
“不我,我没有撒谎这,这都是真的,千真万确――――”
汗水从唐虎额头上疯狂涌出,浑身颤抖的他语无论次地连声尖叫:“那些人从西边过来,他们都佩有黑色骷髅标志,武器精良。除了领头的家伙,其他人的平均实力都在五级进化以上。他们开着装甲战车,我们,我们根本就不是对手。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丝毫没有想要欺骗您的念头。。。。。。我,我发誓――――”
“撒谎――――老子和他们无冤无仇,苍影城与外界也几乎没有什么联系,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格雷克从座位上猛然窜起,抡起巨大的拳头狠狠砸上唐虎左边面颊,未等对方有所反应,又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从地上揪起,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杀了我的人,还敢抗税拒交,你们这帮混蛋是不是日子太好过了,非得让我用鞭子好好抽打一下,尝尝血和死亡的滋味儿?”
“我,我真的没有骗您。他们,他们甚至还从镇上带走一男一女。虽然我不知道他们究竟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这是事实。。。。。。是事实。。。。。。”
唐虎也是进化人,不过在格雷克面前,他的那点力量根本就无法抗拒。只能任由对方把自己高高拽起,从明显肿胀的嘴唇缝隙中,拼命吐出充满哀求的祈语。
格雷克用阴冷的目光注视着他,紧绷得像岩石一样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丝得意而狰狞的笑。他松把唐虎像垃圾一样重重扔在地上,转过身,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大步走到皮椅面前,坐下。
一个身穿紧身制服,年轻貌美的女军官从座椅后面走出,把深度惊人的胸部凑近格雷克,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这个人应该没有撒谎。他所说的这些,与城门哨兵报告的情况差不多。那些外来者的确实力强大,装甲战车与骷髅标志都没有做假。按照我们的分析结果,很可能是他们与收税人员之间起了冲突。您知道,下面那些收税官脾气都很糟糕,自大、狂妄、目中无人。说得不好听点儿――――死了,也是活该。”
格雷克黑粗肥壮的大手在女军官浑圆挺翘的臀部上来回摩挲着。他没有说话,似乎是在沉思,目光却一直锁定瘫软在地的唐虎身上。
“这么说,你能认出那些杀掉收税官的人?”忽然,他皱起眉头问。
“能能当然能就算把他们烧成灰,我也能认得出来――――”唐虎敏锐地抓住对方话里的关键部分,忙不迭地连声答道。
“很好――――”
格雷克动作粗暴地把女军官揽到怀里,狠狠抓捏了一把她几乎无法被制服衣料绷住的/乳/房。野蛮的举动显然给这个女人带来难以忍受的剧痛,但她并没有惨叫,而是发出一阵夹杂在痛苦与释放边缘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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