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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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赞闭上眼睛,罢了罢了,死就死吧,反正也是逃不过的。

95、第九十二章 命中注定 ...

谈天伸手快速从陈赞手里抢过去,往旁边床头柜上一扔,飞身扑向了陈赞:“晚点再研究那个。”然后快速准确地攫住了陈赞的双唇。

两人都刚洗完热水澡,身上都热乎乎的,又有几个月没有亲近了,一个热吻,就足以使二人的热情燃烧起来了。谈天一边吻,一边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裤子全都除掉,全都扔在床下,脱完自己的,又去脱陈赞的。

终于,两个人坦诚相见了。谈天将陈赞搂在怀里,两人都舒服得打了个哆嗦,两个相爱的人,就算是不做最亲密的事,只这么零距离地接触,都能得到身心上的最大满足和快乐。

谈天如个兴奋的小野兽一样,将陈赞从头啃到脚。陈赞舒服得蜷起脚趾,用手抓住谈天的双肩,承受着他的啃噬。谈天的肩又宽厚了,他现在已经完全是个男人了呢。

寒冷的夜,火热的情,两人的热情凝成一道火热的墙,将一切寒冷、一切流言蜚语、一切恐惧全都阻挡在外。

谈天想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一切,激动得灵魂都有些颤抖。他滑身下去,将小陈赞吞进嘴里,先得让陈赞快活了,自己才能快活。他的唇舌技巧灵活地将小陈赞伺候得饱满晶亮,陈赞双眼迷蒙,捏紧了拳头,脖子后仰,大张着嘴拼命地喘息。就在他以为要到达快乐顶端的时候,谈天离开了。

陈赞不满地皱起眉,看着谈天,自己伸手去解决,被谈天拦住了:“等等,我们一起。”

“让我先出来!”陈赞的心里如有百爪挠心,快乐就在往前一分,却被制止了,他不耐地动着身体,去磨蹭可以磨蹭得到的一切,但是谈天已经曲起了身体,也顶开了被子,陈赞什么也够不着,双手也被抓住了,他像条上岸的鱼一样挺了一下身体,“坛子你快点,让我出来。”尾音都打着颤,眼角也溢出了难耐的水珠。

“别急,等我一起。”谈天轻笑起来,低下头,将他的眼角泪水舔去,舌尖自他额头一直画下去,轻轻的,痒痒的,陈赞心里的小爪子又多了一百个。

谈天双腿分开,跪坐在陈赞大腿上,自己的硬物和陈赞的坚挺时有时无地摩擦、碰撞,陈赞只觉得自己是个濒临渴死的人,对方只给他一滴一滴的水不让他死去,那种被吊着的感觉别提多难受了。

谈天伸向床头柜,将ky拿过来,拧开盖子,挤了一堆在手心里,然后将食指蘸满,退坐回去,一手捞起陈赞的腰,一手向两丘之间探过去。

陈赞终于有了危机感,他慌忙喊住:“停!”

谈天抬眼看着陈赞,那双眼里压抑的激情并不比陈赞好多少,他在撩拨折磨陈赞的同时,何尝又不是在折磨他自己。

陈赞咬着下唇说:“为什么是你上我,我要上你!”

谈天喘息了一下,笑了:“你知道怎么做吗?”

陈赞犹豫了,原理他是知道的,但是没有具体操作过:“你也不知道啊。”谁学不会啊,不就是进到那个里面去吗。

谈天俯下身去吻了一下陈赞:“乖,我在网上学过,我先试一下。等你学会了再做。”

陈赞闭上眼睛,罢了罢了,死就死吧,反正也是逃不过的。

不反对就表示同意了,谈天压抑住内心的激动,将手指探向那处幽穴。那儿紧致又滚烫,谈天用手指试探性地戳了一下,那处反射性地往回缩了缩。谈天一鼓作气,将食指戳了进去。

陈赞皱起眉头,不满地哼了一声:“轻点,疼。”

谈天深呼吸了一口,努力回想自己在网上看到的教程,将陈赞翻了个身,将被子盖住陈赞的上半身,露出两个雪白的山丘,浑圆诱人,谈天忍不住啃了上去,牙齿还用上了力,留下了齿印。

陈赞不耐的说:“快点!”自己还憋着呢,不过这会儿下面可以和床单接触了,比刚才好受多了,他轻轻地晃动着下身,摩擦自己的前面。这个样子却像是在邀请谈天一样,谈天用手掰开两瓣山丘,露出粉红色的菊花,因为沾了些润滑剂,显得有些晶莹。

谈天又挤了些在上面,冰冷的触感刺激得菊花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谈天几乎要喷鼻血了。他用手指在菊花四周按压着,使肌肉松软,然后将食指探了进去,陈赞没有再表示不满,可见是不难受。他一鼓作气地转动着手指往里探,滚烫的甬道紧紧地吸裹着手指,谈天想到一会儿自己的小弟弟要被这种感觉包裹,激动得几乎都要泄出来了。

谈天用一只手模拟着进去的动作,看着皱褶被撑开一些,露出里面红艳的内壁,艳丽至极。仿佛是一个诱人堕落的魔窟。谈天加快了动作,又挤了些润滑剂,加进了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旋转着,努力使甬道扩张开来。

陈赞闷哼了一声,抱紧枕头,死死地咬着枕角,强忍着尴尬和不适,做受的感觉真他妈屈辱,早知道就该先下手为强。

谈天觉得终于拓展好了,挤了些润滑剂在自己紫红的小弟弟上,说了一声:“小赞,我要来了。”

陈赞闭上眼睛:“废话那么多,要就赶紧的。”死就死吧,等下次非要反攻回来不可。

巨大的硬物撑开晶亮的皱褶,谈天光看着这个场景,不用感受那处的温暖和柔软,就几乎想射出来。

陈赞咬紧牙关,感受着异物的侵入。谈天还在磨洋工一样慢慢推进,陈赞觉得这个过程大概就是凌迟了,他抬了一下臀部:“坛子你要就快点,别磨蹭了!”

谈天本来怕伤着陈赞,才咬着牙慢吞吞地尝试着进入,额头上都冒出汗珠来了,听到他这么一喝,如得了赦令一般,一鼓作气,噗一下就进去了。陈赞“啊”地叫出了声,不知是痛的,还是这种感觉刺激的。

谈天掀开压在陈赞身上的被子,把两个人都裹起来,然后吻上陈赞脖子,安抚陈赞的情绪。

过了好一会儿,谈天才问:“还痛吗,小赞?我想动了。”这种销魂的吸裹感太爽了,真想一辈子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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