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三章 无忌深情,骨笛飞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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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佩重新挂回了婉儿的身上,纯粹的金黄色泽与她雪白的肤色映衬着,显出别样的风姿,也不仅仅是美观,就在玉佩挂回的瞬间,一道道的波纹以它为中心隐现,旋即扩散了开来。

一旁的张凡看得清清楚楚,这些波纹可不是玉佩在散播着什么,而是充斥着整个房间的诡异气息,瞬间被玉佩排斥开来,方才形成了这般情况。

针对姓极强的玉佩、暗示着什么的画卷,还有那座传送阵,这一切仿佛都在诉说着那个叫叔无忌的清隽男子身上,隐藏着的什么秘密。

“可惜了。”

张凡暗叹一声,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能到传送阵另一端一探究竟,再如何想来也终是虚妄。遂不再深究了,转而回首在房间和密室中打量了一下,随即眉头一皱,忽然开口问道:“婉儿,你平时就住在这里吗?”

房间倒也罢了,毕竟巨石阻隔,不是普通人能进出的,破败实属正常,但是密室中却也厚厚的灰尘堆积,这就不太合理了。

“不是的。”

婉儿摇了摇头道:“婉儿平时都是住在村子里的,这里是我爹爹以前住的。”

“他就是从这里走出来的哦!”

“真的!”

说着她还画蛇添足似地强调了一下,接着紧张地望着张凡,仿佛怕他不相信一般。

张凡哑然失笑,点了点头安抚了她一下。

若是换了生活在此地的那些普通人,自然无法相信这么玄幻的事情,但是张凡在亲眼见得那个传送阵之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叔无忌此人明显是通过这个传送阵到得此处的,跟他一样,都是外来者身份,无论是画卷还是玉佩,都说明了这一点。

比较奇怪的,看画卷上的情况,此人分明也是一个修仙之人,怎么会在到了此地之后就此安居了下来,还娶妻生子,留下婉儿这个女儿,未免显得奇怪了一些。

不待他继续询问,婉儿已经自顾自地将她父亲的来历说了出来,言语之中满是骄傲自豪的意味。

说起来事情也是巧合,婉儿的母亲当年在这座城堡之外的空地之上采取浆果一类的东西,恰好见得叔无忌从城堡中走出,还没来得及做什么呢,就“扑通”一声倒地不起,就此昏迷了过去。

婉儿的母亲也是个善心之人,就将叔无忌带回了家中细心照料,此后一切顺理成章了。

按婉儿所说的,她的父亲身体似乎不是很好,常年咯血不止,在几年前也就故去了。

张凡听完之后,略一沉吟,大致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叔无忌不知道从何处传送到此,到了此处的时候已然身受重伤命不久矣了,无怪了他没有离开,也怪不得画卷之上的男子脸上,满是迟暮的神色,仿佛曰近黄昏一般。

一个应当还不算弱的修仙者,因为重伤的缘故被困在这个一个小地方,四周都是什么都不懂的凡俗之人,一步步、无法缓解地迈向死亡,这中间的凄凉苦楚,便是不曾亲身体会,也能了解一二。

婉儿诉说完后,仿佛也有点伤感,一时沉默了下来。

少顷,张凡开口打破了这片沉寂,问道:“婉儿,你爹爹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此时他对叔无忌其人的来历,还有这些诡异气息的来源愈加的感兴趣了,冥冥之中的预感告诉他,这些很重要!

可惜此处除去尚不能使用的传送阵之外,就没有其他什么值得关注的线索了,于是只好将主意打到了叔无忌的遗物之上。

“有的。”

婉儿使劲地点了点头,随即又黯然道:“放在家里面了,婉儿不敢回去。”

张凡理解地点了点头,一堆方才那种怪物守候着,任谁也不敢回去,在孤独与绝望之中,婉儿躲在城堡内,想必多少希望有人能如他父亲当年一般从中走出来,搭救于她!

这种绝望中最后一线希翼的实现,会在人的心中留下永恒的印痕,若是将希望寄托在宗教之上,往往就会转化为虔诚,寄托于人的身上,那就是一种莫名的信任与依恋。

无怪婉儿对他的态度亲切得过分,好似不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倒像是值得依赖于的亲人一半。

“走吧,有我在没有什么好怕的。”

张凡一笑,牵起婉儿的小手,转身向着密室之外走去,行到一半,又忽然顿住,望了一眼房间里面的传送阵,心中动念,一拍乾坤袋,一个圆盘以及数柄旗幡出现在了他的手中。

这是一套简单的阵盘,张凡自己都忘记了是什么时候的战利品了,对他来说用处也不甚大,但在这时候,却多少能起些作用。

在婉儿好奇的目光注视下,他手上轻轻一甩,阵盘及旗幡脱手飞出,瞬间插到了密室之中,随即滚滚云烟泛起,顷刻遍布整间密室,随后好似消融到了四面墙壁之上,隐没不见了。

做完这些,张凡从怀中掏出一块玉料,手指运起大曰真力,在上面缓缓划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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