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大气运下(1 / 2)
直到这时,裴骄才知道那些执念食物为什么可以那么快的增加人的执念了,而普通人吃了之后,灵魂迅速凝练,身体素质疾速变强,更可以使用出念动力那样的手段来,难怪会如此了,若是照这些异族那样强行去吞噬灵魂打散后的执念,执念里自带的罪孽,杂质,甚至还有原灵魂主人的一些意识,如此多的杂质全都被吸收,难怪这些异族灵魂者如此弱小了。
除此以外,裴骄更是从这二人那里知道了许多事,比如八大强族的具体实力,特别是野蛮族与恶魔族,野蛮族有一个魔王位阶的强者,废墟战神塔南,正在沉睡中,没有文明天生武器,恶魔族两个魔王位阶强者,污染者阿克蒙德,欺诈者基尔加丹,也同没有文明天生武器,也同样是在沉睡之中。
据这二人所说,普通的无主之地开启时间与开启位置并不固定,因此也有好几个无主之地在末曰来临时开启,其中的种族与该无主之地都已毁灭,留下来的无主之地都已经是相当稳定的了,但是相对于圣地而言,无主之地的不确定姓太大,这也就是为什么八族被称之为八大强族,而其余种族则只是远古百族之一的原因了,这不单单是八大强族中有魔王位阶强者坐镇。
圣地相对于无主之地而言,不但拥有极强的稳定姓,而且更是可以自己确定开启时间与位置,但是,要控制圣地就必须是魔王位阶,也即是各族所说的圣魂才行,除此以外的其余生命是没有资格控制圣地的,而且控制圣地对于圣魂的消耗极其严重,一般而言,当新一纪元开始后,百族重新开始繁荣,至少也要百年时间后,各族的圣魂才能够彻底复原,这也是正是百族大战通常都在百年后开始的缘故。
听到这里时,裴骄心中也少了一些担忧,毕竟他还不是真正的魔王位阶,若是那些魔王位阶来一个他还不怕,拼着灵魂震荡,使用出无限战制,说不定还将其给屠灭掉也可能,但若是来两个的话,他就真的只能够逃跑了,若是来三个……估计他连逃跑的希望都不大,毕竟这些异族能够成为圣魂,那其灵魂一定是纯粹了又纯粹,凝练了又凝练,真魔级还可以有杂质的执念,圣魂却是真正无瑕疵的存在,这是绝对无法做假的,所以异族的圣魂与人类的圣魂比较起来,一定是活了几十万年的异族圣魂更胜一筹,光凭那经验,战斗意识与战斗技巧,就比普通的人类魔王位阶强了,当然了,这不包括裴骄的无限战制,还有龚叶羽那怪胎。
总的来说,要成为八大强族那样,能够躲避末曰的文明种族,那么其前提就必须要掌握一个幻想地,而且幻想地掌握后,能够产生多大的土地,这个土地能够养活多少的人,都要看掌握这个幻想地的圣魂实力,这也是那些远古百族现在为什么人数并不太多的原因。
总的来说,裴骄虽然损失了一部分的执念,但是却换得了两个真魔位阶的仆人,恶魔族恐惧魔王瓦里玛萨斯,野蛮人女战士希娃,这二人虽然体内的执念罪孽缠绕,杂念繁生,但是总的而言,还是具备着真魔位阶的实力,裴骄也是怕燕京市废墟这么大,他一个人实力虽强,却不可能面面俱到,所以有了这两个真魔位阶的强者来守护人类,也不必怕那些异族派出什么突袭小队之类的了。
就如此,在与二人谈过话之后,裴骄又照例巡查了一遍那些异族奴隶正在挖掘的燕京四环路口,因为整个燕京市确实太大了,而上次的地震又毁得太过彻底,便是有了这许多万的异族奴隶,挖掘进度也是慢得很,而为了威慑这些异族,他也是每天下午都要到场一次。
而瓦里玛萨斯和希娃则立刻表现出了他们新的状态,仿佛之前藐视人类的他们彻底消失了一般,一副很有荣幸的模样跟随在了裴骄身后,据这二人所说,他们虽然是彼此族内的高级圣灵,但是离族内最顶级的长老级别还有那么一段距离,否则这次也不会是他们带队前来了,而能够跟随在魔王位阶圣魂的身后,对于任何种族的族人来说,都是至高无上的荣耀,在他们心里,却是已经将裴骄当成了一个真正的圣魂魔王位阶强者。
就在裴骄带着二人一路赶到了奴隶施工地,在那里,正有数名议会议员在指挥各种工作,其中一个中年男子见到裴骄后,立刻便小跑的赶了过来,虽然没有什么阿谀的表情,不过其脸上依然带着崇敬与恭敬。
裴骄笑着对这个中年男子说道:“不要那么拘束,对了,他们两个现在是人类的外族长老,叫大伙对他们恭敬些,给他们各自分一套房间,目前是议会的容易议员,若是族内有什么事情的话,可以告诉这两位外族长老。”
瓦里玛萨斯和希娃闻言,他们脸上都对这中年男子露出了微笑,而且二人心中也是松了口气,好歹他们也是各自种族里称祖称宗的人,虽然现在成了俘虏,或者说是裴骄的奴隶,但是他们心里依然不大看得起人类,这且不提,要他们像那些异族奴隶那样被人类奴役,虽然他们不敢反抗,但是心里的不爽肯定会有的,时不时怠慢一下,裴骄也拿他们没有太大的办法,而现在裴骄如此的做,一下子也算是给他们一个台阶,一个天大的面子,让他们也心里松了口气。
况且现在的情况让他们立刻远走,或许他们也会迟疑一下了,在得到裴骄的符文之后,虽然当时心里确实紧张和担心得很,但是他们好歹也是真魔位阶的人了,自然也可以感觉到体内的杂质开始减少,执念内罪孽也同样开始减少,这简直就像是传说中神器的巨大威能,让他们不满的心一下子平息了下来,反倒是产生了一种说不出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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