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烈王的逆袭上(1 / 2)
第266章 烈王的逆袭(上)
所谓的屠城,不如说是屠镇。
纵观两大阵营10大王国,现阶段玩家的等级最高也就37级,想要屠一座城市,哪怕是比行省中心城邦还小一点规模的城市,诸如瓦格瑞行省北部的瑞拉达城、欧萨盖城等等,那也必须靠人山人潮的人海战术,或许还有一点成功的可能性。
毕竟,类似城邦这种规模的城市,守卫的NPC最低都是45级+,一堆30多级的玩家过来,简直与送死没什么两样。
因此,现在玩家能够组团屠一屠的,也只有风语镇这样的芝麻绿豆的小城镇。即便如此,对于现阶段的玩家来说,这风语镇屠起来,也不是呈摧枯拉朽般的不费吹灰之力。用一个很形象的词来形容此时的战况,那就是——便秘。
…………
夜·23:30分
夜幕低垂,月影西照,此时的风语小镇中,一队队30级的精英NPC正在小镇中四处奔走,与玩家们顶在城镇的三条条街道入口,与混乱阵营的玩家们激烈的战斗着。
小镇的东边入口,也是通往云溪山脉的方向,战况最是激烈,数百名混乱阵营玩家聚集在镇东外100码的地方,和风语镇的NPC卫兵展开胶着战。
1个半小时前,幽暗天昙的会长烈王皇召集了在云溪山脉东躲***的混乱阵营玩家,加起来大约600人的团队,悍然对正追捕的守秩阵营团队发动了猛烈袭击。双方的实力对比而言,接取了“深入敌后”剧情任务的混乱阵营这边,玩家的装备都是清一色的蓝色品质,随便一个跳出来都是老手、精英,而守秩阵营由于申领“王宫大盗”任务的玩家面更广,在装备方面无疑就逊色很多。再加上守秩阵营这边的玩家都是一支支30~50人的小团队,骤然遇见600人的大团队,根本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被灭杀殆尽。
在云溪山脉到处找守秩阵营玩家团队灭杀了一圈之后,若是换成脑子稍微清醒点的团长,如此有利的形势下,自然是带上任务NPC,趁着深夜时分,向着守秩阵营边境开拔进发,完成“深入敌后”的剧情任务那是十拿九稳的事情。奈何偏偏团队的核心领导者是烈王皇,这个“小诸天榜”的顶尖战士,其性格就和他的游戏ID一样,简直就是一点就燃的火药桶。
从云溪山脉半山腰一直杀到山脚下,杀到那些守秩阵营玩家连跑尸复活都不敢,很多人干脆就选择在复活圣殿虚弱复活了。很多守秩阵营的玩家心中就嘀咕,好吧,你杀也杀够了,发泄也发泄完了,该走了吧?便连幽暗天昙的下属成员也劝自己的会长赶快前往阵营边境吧,可是已经杀红了眼的烈王皇就觉得不过瘾了,当他看到大路尽头小镇隐约的轮廓时,顿时便闪过一个他自己看来很正常,在别人听来很旦疼的念头——屠城。
听到烈王皇这样的命令,团队中幽暗天昙的成员们只能苦笑,熟悉会长性格的他们,其实早已预见了这样的事态发展,而团队其他成员虽觉得疯狂,但这些人都算是精英玩家,只要有大半人响应,其余人就更不好意思说不去。
***是小,面子事大嘛!
于是,这支临时组起的混乱阵营团队,也不管自己申领的剧情任务了,一个个如嗑了药一般,向着风语小镇袭去。按照烈王皇的判断,像风语镇这样一转玩家聚集的城镇,想要把里面的NPC带玩家屠上一遍,那还不是闭着眼睛杀个七进七出的事情?谁知攻打了近30分钟,他却赫然发觉连城镇入口都打不进去,因为风语镇里竟然有一支不下百人的团队,再加上城镇NPC守卫的帮助,这屠城战便渐渐变成了攻城拉锯战。
晚风吹过双方交锋的战线,风儿在此处骤然杂乱起来,兵刃翻飞、箭矢破空、魔法齐射映亮了昏暗的周围,仿佛将晚风也劈砍飙射成一段段碎片。
一把亮银的长枪剧烈旋转着,如钻头一般刺入人群中,左右猛烈一荡,顿时将NPC守卫和守秩阵营玩家排开,一记【旋枪震荡】之后,跳动着火焰的枪尖去势不止,飞快刺入一名守秩牧师身上,骑士长枪一挑一带,悍然将这名牧师挑到身后,随后红发骑士侧身抡出一记二转骑士技【凝击刺】,顷刻间,这名玩家就倒在了地上,尸体上白光一闪,灵魂幽幽的飘向了复活神殿。
同时,红发骑士身上腾起数道治疗魔法光辉,赫然是身后三名治疗职业全力再给他刷血。
“砰”!
“-1100(爆击)”
又是一声惨叫声响起,身边的暗影牧师击杀缠着他的一个盗贼后,靠近红发骑士身边,急声道:“会长,这样下去不行,NPC守卫不停的刷,镇里面的那支团队似乎存心卯上了,很多人死了三四次,装备都爆了四五件,还是一直冲过来支援。”
旁边一人接腔道:“废话,这些人什么装备,都是一身绿装。他们当然不怕,我们这边被挂一次,掉的装备可不一样,他们当然不依不饶,挂我们一次捡得装备,就够他们挂六七次了。”
“这样下去的确不行。”红发骑士面色布满杀气,扫视着战局,嘿嘿笑道:“这支团队所属的公会听倒没听说过,阵形调度倒很有一套嘛!哼哼!”一边轻声冷哼着,烈王皇眼中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疯狂而冷静,构成一种极端矛盾的神情。
原本,按照烈王皇临时组织的这支团队的攻势,凭风语镇的守卫根本撑不过30分钟的时间,即使城镇内恰好有一支百人30级+的团队停留,可这支团队的成员装备着实一般,以实力的对比来说,无疑于以卵击石的局面。
但是,团战有时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又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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