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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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柳啸龙扬起后脑,闭目感受着那青涩的服务,喉结在湿润炙热的小嘴里的感觉原来这么舒服,滑腻的舌尖调皮的扫动着,带着恐惧,怕女人瞬间化身为恶魔将咽喉咬断,也是这恐惧叫人销魂蚀骨,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却还是不忍住要求道;“下面一点!”

砚青有想过,一口咬断他的喉管,可一想到这男人半夜出去给她买衣服,还亲自给她刷牙,彻夜陪着她数钱……算了,这一次就当单纯的玩乐,不是警察对着黑社会龙头老大,只是女人对着男人。

小嘴缓缓下移。

“砚青……别……嗯哼!”

“该死的……那里……唔!”

一声闷哼结束了激情,砚青眯眼坐起身狐疑道:“你不是吧?这么快?”都还没做呢。

女人明显的鄙夷令柳啸龙黑了脸,望着天花板道:“太激动了!”向来这方面从没被质疑过,奈何每次这女人一用嘴给他……就忍不住,很奇怪,这女人的嘴里热得仿佛要将人融化,过于刺激神经,从来没遇到的现象。

“可我还没有呢!”这种事是双方快乐的好不好?怎么每次都是男人自己在爽?

柳啸龙抬抬手:“解开!”

砚青皱着眉不满的解开皮带,委屈至极,然而刚刚解开就感觉身躯腾空,惊呼一声就被扔到了大床上,紧接着男人爬了上来,视线清晰后就看到眼前放大的俊脸,他不是都那啥了吗?还能来?

这……太厉害了。

柳啸龙见女人满脸的惊讶就挑眉,低头在其耳际轻轻舔吻,察觉到身下的娇躯有颤抖便更加狂野,舌尖钻进耳廓疯狂掠夺。

“啊……痒!”砚青伸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明明很痒,却又忍不住往对方嘴里送,从未有过的感觉,好舒服。

“喜欢吗?”大手顺着裙摆探入,微扬头颅在微张的红唇上轻吻一下。

某女被弄得欲罢不能,偏开头不去看那得意的表情,突然间想要更多,饥渴了这么多年,放纵一回吧。

柳啸龙没得到回应就顺着脖颈一路吻下,留下一颗颗红梅,一道道印记,动作同样生疏,令砚青更加癫狂,难道这男人第一次为女人服务吗?想想也对,这种人,排着队想给他舔脚趾的女人多的是,哪里需要取悦女人?

舌尖流连在侧腰,仿佛要灼伤肌肤,刺激得她脚趾都蜷了起来,很想他继续向下,这形同是隔鞋搔痒,难受异常。

见他要起来就伸手大力将那头颅按了下去,娇喘道;“要……!”

“不行!”男人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得阴沉。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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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拍拍屁股走人

砚青扭扭腰肢,她都给他做了,为什么他就不能?是觉得她脏吗?无所谓的耸耸肩膀推开男人,既然这样,那有什么意义?她还没嫌他脏呢,忍住欲火拿过内衣裤穿好,不想在一个觉得她脏的男人面前裸露身躯,套好水蓝色晚礼服冷冷道:“说吧!要怎样才放我走?”

怪不得富婆都喜欢找牛郎,仍一叠钱,随便玩,全方面服务,最起码在牛郎眼里看不到排斥的表情。

柳啸龙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猛吸三口,后看看外面开始变暗的天色淡淡道:“想放你走的时候自然就放你走了!”

“柳啸龙,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砚青本就一肚子火,现在还跟她来这套,气愤的爬上床抓着男人的双肩低吼:“要不是你这七年来一直那么恶劣,我会绑架你吗?而且你现在伤都好了,我也损失惨重好不好?前面后面第一次都给你了,还要该死的穿成这样,因为你,我现在除了这条命,一无所有了,你还想怎么样?”

睥睨了一眼抓着双肩的小手,柳啸龙扔掉烟头将女人再次按在身下,钳制住,玩味道:“我就喜欢你这股不怕死的劲!”

喜欢她?不怕死的劲?砚青诧异的眨眨眼:“你是不是多说了一个字?”

“嗯?”

“不字!”

“呵呵!”大手带有欣赏的刻画着女人的小脸:“你骗不了我,砚青,知道我为什么不放你走吗?就是因为你够特别,令人想探究!”

这……砚青石化了,特别?她怎么不觉得自己很特别?他是在夸她还是……?

柳啸龙温柔的将女人凌乱的发丝拨到耳后,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继续道:“渐渐的,被你那种对待所有事物都不在乎的态度吸引了,我想不通,世界上真的有不怕死的人吗?真有将钱财视为粪土的吗?”

天啊,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他就因为这个留下她?

“从来没有一个人敢试图绑架我,而你做了,至今我都想不通你哪来那么大的胆子?就是陆天豪他也没这个气魄,这一点,我佩服你,最让我佩服的是你居然作案后还敢大摇大摆出现在马来西亚等我抓,抓到你后,若是苦苦哀求,我也许会放了你,不产生丁点兴趣,谁知你竟然还敢跟我大打出手!”

砚青听得入迷,忘了反驳。

“哪个女人见到我不是绞尽脑汁的讨好?而你总是不屑一顾,还想将我抓进监狱,甚至还敢让我帮着你数钱,对你好,你一点也不领情,说你没心没肺吧,为了朋友,甘愿沦落风尘,义薄云天,拿两千万交公,刚正不阿,看似在笑时,眼里却冰冷得像寒潭,看似委曲求全时,又一身傲骨…!”

“别说了!”

“怎么?难道不是吗?你知道吗?你越是对我不屑,我就越是欣赏你。”

某女大力推开男人,想也不想双膝下跪,哭丧着脸祈求道:“求求你了,别说这么肉麻的话了,我鸡皮疙瘩要掉完了,柳老大,您误会了!”

女人突然这般懦弱,令柳啸龙微微皱眉。

“是真的,其实我最怕死了,真的,当初绑架你是因为我得知自己得了白血病,只能活一个月,否则给我一万个胆子我也不敢抓您是不是?还有我不是大摇大摆来马来西亚故意让您找的,而是我实在没地方去了,再说了,跑哪里去,不都是您的地盘吗?”

果然,柳啸龙脸色开始变冷,似乎对看错人很愤怒。

砚青狠狠掐了一把大腿,擦擦眼泪抽泣道:“呜呜呜这几天我都快吓死了呜呜呜,不是要在您面前装坚强,而是以为自己迟早都会死,还不如装得傲气一点呜呜呜,如果我知道就是这该死的伪装让您抓着我不放呜呜呜我早就给您认错了!”说完赶紧磕三个头。

男人暗暗捏拳,视线犀利,牙关紧咬:“你的意思是因为你拿错报告才抓我,而不是因为你……?”

“是啊是啊!”砚青点头如捣蒜,抹了一把泪珠认真的望着男人:“还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吗?”误会解除了吧?不会再抓着她不放了吧?

柳啸龙深吸一口气,愤怒的起身拉着女人的手臂无情的往门口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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