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八章山中少年(1 / 2)
十万大山,十万神藏……这是一片神秘的净土,即使是在精英世界之中,这里也同样是一片神秘之地,其中的许多禁地被划分了出来,那里是禁止十万大山之外的生灵进入的。
或者说,那里存在着强大的生灵,一旦有十万大山之外的生灵进入,必定有去无回,久而久之,那里也就成了各种生灵的禁地。
当然,十万大山的广阔,也使得其中拥有海量的资源,有传说在十万大山深处,存在着强大无比的妖皇、鬼皇和兽皇阶的强者,还有说在十万大山之中存在着精灵国度,在精灵的国度之中存在着强大的灵皇……他们不与外界的生灵有多少交集,但是却也不喜欢有太多的外族生灵打扰他们的生活,所以,他们所在的地方基本上都是禁地。
如果说在精英世界之中有九大州,但是在九大州之间并非直接接壤,而十万大山就像是环绕在几大洲之间的汪洋大海,有说,只要直接穿过十万大山,便可以从青洲通到嵊洲,也有说穿过十万大山,还能从青洲到魔罗洲,而在沧洲之西也同样是一望无边的山脉森林,而经过很多强者们考证,那片无边的魔鬼山脉也属于十万大山的一部分,所以在精英世界之中有传说,十万大山,十万神藏,每年不知道有多少强者进入其中猎兽寻药,寻找灵材矿脉等等,有些人能够一次寻宝而发达,也有些人进入之后便再也未能出来……
天玄子此刻迅速在十万大山的边缘穿行,此刻他的情形极为狼狈,前些时日他的分身在霸锤山被毁,本源受伤,原本他得到消息称有人在十万大山边缘的沉金河之中发现蕴魂灵花的踪影,于是他便不顾身上的伤势直接进入了十万大山。
费尽了心力才找到了沉金河的位置,但可惜,那蕴魂灵花根本就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沉金河长数千里,宽有数十里,那滔滔不绝的河水之中不知道有多少凶兽异物,即使他拥有近圣的修为,也难以在短时间之中一一探索清楚。而让他意外的是,不知道霸锤山的人是如何知道他的行踪的,竟然一路追杀,他的本源本就已经有伤,所能发挥出来的战力大打折扣,几名战王联手之下竟然让他伤势加重,不过他还是以最快的速度逃出了包围,如果他真的想要逃走的话,只怕霸锤山之中除了王元一和天极子之外,其他人还留不下他。
当然,这几名战王并非全都是来自霸锤山,这些年来,霸锤山不知道帮助多少势力和散人炼过灵宝,那些战王们欠霸锤山大量的人情,有时候,这些人还是比较乐于还清人情的,于是他终于尝到了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吴元止……”天玄子恨得牙痒痒地叫了一声,他没想到这些年吴元止的修为增长了那么多,竟然已经是战王高阶的层次了,也可以看得出来,在霸锤山元字辈的这一群数百弟子之中,只怕那些老怪的数十名弟子都已经很强了,至少也是战王中阶的修为,想想他的那些师兄弟们眼光都不差,那些亲传弟子挑选更是严格,所以无论是吴元止还是慕元宗,甚至是元真这些人几乎都能够独挡一面,甚至第三代第子像霍凌空这些人也已经到了战王中阶的修为,可以说,霸锤山在青洲能够一直屹立不倒,并非是侥幸,虽然圣者很少,但是战王阶的高手却有数十位之多,加上那些近圣的老怪物们,霸锤山的影响力还是十分巨大的。想到霸锤山的那些战王们,他禁不住又有一丝心疼的感觉,如果他的弟子还在的话,那么也完全不输于吴元止他们,但是受到他的影响,他的三名弟子全都被霸锤山给废了,追随了他数百年啊,几百年的感情,就算是他当时决定叛离霸锤山的时候,他的三名弟子也毫不犹豫地跟着他……可是他虽然活着离开了霸锤山,但是他的三个跟随了几百年的弟子却都成了亡魂,这让他的心禁不住一阵阵抽痛。
“嗷……”就在玄天子心思浮动之时,却猛然听到一声低嚎自不远处的山林之中传来。
“咦……”天玄子微讶,听那声音仿佛是大地魔熊的咆哮之声,在那声音之中,隐约有一丝惊惧之意。
“难道有人在这里猎兽?”天玄子想了想,在这十万大山的边缘之地有很多魔兽猎人,他们为了积累资源,便成了冒险者……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向声音传来的地方赶了过去。
“嗷……”天玄子并没有听错,果然是大地魔熊,那种力大无穷的魔兽,虽然等阶并不太高,但是却有搬山之力,数丈高的巨大身体,就像是一个丛林破坏机一般,所过之处,一株株大树被直接轰断。而大地魔熊的对手却是一个半身精赤的少年,草皮裙与兽皮组合在一起,无比野蛮而狂暴,手中一根巨大的铁杵,看上去极为粗糙,但是也更加狂野。
“轰……”少年的身形有如灵猿一般在林间纵跃,一连闪过大地魔熊的数击之后,却极敏锐地捕捉到一处破绽,铁杵重重地轰在大地魔熊那巨大的头颅之上。
魔熊被一杵轰得晃了晃,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只是那少年一击即退,在林间游走,找准机会便又是一杵,如此反复,数次之后,大地魔熊巨大的身体便开始摇晃了起来,似乎也意识到了不好,想要逃走,可是那少年根本就不给机会,由闪避变成了主动攻击,粗大的铁杵几乎每一击都轰在大地魔熊的同一个地方。
当第十杵轰下的时候,大地魔熊那巨大的头颅直接被轰开,血浆飞溅,巨大的身体轰然而倒,于是少年极度兴奋地拿出一柄短刀,不过尺许长而已,几乎只是在几十个呼吸之间,便将一整张大地魔熊皮毛完整地剥了下来,那种手速,那种熟练,有如庖丁解牛一般,令人为之咂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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