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谴责阮聿尧重色轻友(1 / 2)
林素被卓笛指控的哑口无言!
的确,林素也认为自己没有当好一个妈妈,可是林素自己问自己,女儿不是亲生的让她怎么当好一个妈妈?怎么尽到那个当妈妈的责任?不是亲生的就不是亲生的,她怎么都没办法对这个女儿百分百的好!
林素挑眉说:“卓笛,你吃好的,穿好的,用好的,这么多年我哪一点亏待了你?现在换来你这样对你妈!”
“你不是我妈!”
卓笛攥着拳头,喊的声音更大了起来,眼角流出眼泪。
林素一怔,被卓笛这一句话喊得一怔。
“你说什么?”林素表情凝重地问。
卓笛擦掉眼角的泪水,抿了抿唇,仰起眼角讽刺地说:“你问我说什么?我说什么你应该最清楚了。你不是我妈,我爸也不是我爸,我跟你们谁都没有血缘的关系,你养我,只是在利用我,你的最终目的是嫁给我爸当市长夫人!”
林素惊讶,原来卓笛一切都知道,她一直以为卓笛这么傻的女孩子,是什么也想不通的,竟然知道。
卓笛看着林素恶心的样子,继续说道:“我爸不信任你,他要带我去再验一次DNA,你怕了,就安排我出去旅行。你知道我出去旅行早晚有一天会回来B市,早晚我爸会被带去验DNA,所以你就在外地想对我赶尽杀绝!谋害我!绑架我的人是你派去的对吧?可是你没想到我会被警察解救,让你的如意算盘打散了!呵呵……”
“卓笛,小小年纪的说话你要负责任!不要靠你的猜想来定义别人的心。你说我谋害你?这不是小事,没有证据你最好不要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林素抬起头凶狠地道。
“告我啊,你敢告吗?”
卓笛走上前几步,表情挑衅地站在了林素的面前。
母女二人都是小骨头架子,林素长得娇小,不到一米六,是不穿高跟鞋就不会出门的那一种女人。
卓笛有一米六二,此刻站在林素面前显得高了些,同样也是穿着高跟鞋的。
“……”
林素抿着唇,气恼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卓笛的表情虽然是高傲的,但她的眼神中难掩失望和悲伤……
“把我赶出来,你一分钱都不给我,还把车钥匙也要去了。这也就罢了,你还让我朋友不准接济我,说我会一直穷下去!林素——我陪在你身边这么多年,一直把你当妈妈,我真替我自己感到难过!”
说完这话,卓笛低下了头。
很快卓笛又换了一个表情讥讽地抬头说:“我无意中看到了你和阮聿尧的亲密样子,当时我真的哭笑不得,很想给你一巴掌!可你是我妈,我不能打!!现在呢,现在阮聿尧还跟你联系吗?他还理你吗?四十岁的女人了,能不能不要恶心死人的在那装天真!认为阮聿尧会喜欢你?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浓妆艳抹的叫人反胃,想呕吐!”
林素提了一口气,紧抿着唇,眼睛瞪得老大!
“这么多年因为我是你的女儿我不好意思说!林素,老女人!压在你身上的恶心老男人数不过来了吧!践货!不要脸的烂币践货!你想让我死掉,你自己怎么没有得艾/滋死掉!”卓笛情绪失控地骂着,好像这些话积压在心里很久终于得到释放了一样,她想尽了一切侮辱林素的词汇,全都砸在了这个恶心女人的头上!
“啪——”
林素一巴掌甩在卓笛的脸上,打的卓笛立刻噤声。
林素白希纤瘦的手指攥的非常紧,骨节上却显老态,瘦的好像只有一层皮在包在骨头上一样。林素的面孔也特别的狰狞,她被气到了一个无法忍受的程度!可以忍受说她坏,要某害人,但她忍受不了别人说自己老了!
……
被打了一巴掌的卓笛抬起脸,脸上有着浅浅的被打的指印,可卓笛依旧是在笑着,低咒一句:“恶心的老女人!用你皮肤松弛的手再打我啊!”
“真是贱骨头!”林素咬牙切齿,挥手就对着卓笛受伤的脸又扇过去一巴掌。
这一巴掌,林素觉得自己的手都被力道给震麻了,她攥紧了手指,气的浑身发抖。
林素和冷笑抬头的卓笛对视了片刻,卓笛眼睛里有泪水,但没有流出来。林素眨了眨眼睛,咬着嘴唇内壁的肉,牙齿打颤的转身下楼。
……
到了楼下,林素迅速的离开了咖啡店。
她上了自己的车,把包放在副驾驶上,启动了车,但林素并没有立刻开走,而是拿出了包里的镜子,照了一下自己的脸,仔细地看,最后她降下车窗扔了镜子!
林素用双手紧紧地把着方向盘,她低头仔细的看自己的手,皮肤松弛了,当年二三十岁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已经不复存在。要承认自己老了,四十岁了,和那些二十几岁的小姑娘比不了了,这事实让她非常惆怅,气愤!
林素开车离开了咖啡店,后面车里有人立刻打给了阮聿尧,汇报大概的情况。但是跟踪的人只知道母女二人一定是吵架了,吵架的内容不知。
“继续跟住。”阮聿尧听完下令。
“明白,好的阮总。”
汇报的人挂断了电话,开车在跟着林素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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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邹念在家正准备休息,就接到了卓笛的来电。
“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邹念的态度很好,不冷,但也不是过分的热情。邹念不希望卓笛认为她单单只是为了扳倒林素为目的,在达到这个目的前提之下,邹念希望不要牵涉到卓笛的安全,卓笛如果能帮,那是卓笛还有一点良心在。
如果卓笛不帮,那谁也说不出什么。
“你不恨我?”卓笛问邹念,声音显得很颓废。
邹念实话实说:“我当然恨你,一开始我和你就有矛盾。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我们的初次见面,但在酒店那次是你设计了我,不然我不会和他有以后的交集。有一次在医院门口,你直白的跟我说过,希望我给他生个孩子,那孩子要叫你妈妈,叫他爸爸,跟我毫无关系,这些都是你对我的侮辱。”
说到这里,邹念顿了一下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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