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在他的味道里(2 / 2)
路上,邹念看着车窗外叹气的埋怨他:“你应该跟我商量商量,搞得我今天这顿饭吃的很懵……”
“商量了,你不一定答应。”他说。
“这是实话……”邹念挑眉,和他对视了一眼,眉眼精致的男人,怎么看都看不够,尤其在这漫漫黑夜里,他就像是一颗发光的宝石,泛着矜贵的湛黑湛黑色泽。
刚到他家的时候,邹念一肚子话要对他控诉,经过几个小时的沉淀,现在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懒得说了。
事情已经发生,怨他能有什么用,而且一些事情邹念也希望是有他主导,男人的思考角度,和女人的思考角度,一定是不一样的。他做事很稳,非常果断,又值得信任,孩子的爸爸合理安排孩子和孩子的妈妈,再正常不过。
车缓缓行驶向了邹念和母亲暂住的别墅,周围一片漆黑。
阮聿尧停了车,邹念下车,他也下了车。
车熄火了,入眼之处是黑色夜里,阮聿尧双手轻轻掐住她的腰部,把她按向了车身,吻了上去,舌头纠缠啃咬着嘴唇,吞咽着彼此口腔中的甜美津液,他用硬起的器/官隔着裤子抵着她的下身,黯哑了声音:“什么感觉,才是爱上了?”
她摇头,沉迷在他的味道里:“真的不知道。”
“我想知道,喜欢你和爱上你之后的距离……”他说完,温柔的再度吻了上去,舔着她的嘴唇,大手揉捏着她的臀部,隔着衣服。
她说,早晚……会知道的。
……
晚上九点半多,邹念和向阳还没有睡觉。
另一个房间里,邹母已经睡着了,邹念和向阳在一个房间里一张床上,洗完了澡就发呆聊天。向阳问她:“想过嫁给他对吧。”
“嗯,说没想过那是在说谎,但真的只是想象,像做梦一样不可以当真,并不是渴望的迫切心情。”她窝在被子里说,手指抚摸着小腹位置,他的孩子,阮聿尧的孩子,他,阮聿尧,邹念着了魔一样总是想他。
“为什么不迫切?”向阳问。
邹念动了动,小声的叹气说:“我得学会控制自己的心情,暂时不太现实的事情不敢去想,想也可以,要分哪一种想。太迫切渴望,心里生病,情绪可能会变得糟糕,我看到过很多新闻例子,女人逼着男人娶自己,无所不用其极,那一定是心里太迫切嫁给对方。压抑、克制,我觉得一来可以保持我的心情稳定,生活快乐,二来,我希望他是主动的,我是保留五分矜持带有五分迎合的,疯了一样想要他给名分,搞不好会让两个人的感情走到头。看似能天长地久那么坚固的感情也经不起现实摧毁……”
两个人好久没有躺在一张床上,这样聊天聊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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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了几天的时间,花店的手续彻底办理完毕,这间花店,属于了邹念所有。
邹念开始上班,每天都是早9点出门,晚5点回来,车接车送这是她拒绝不了的阮聿尧强制给的待遇,工作几天,也许是不用闷着了,所以她变得气色很好,邹母看着心里高兴。因为不懂,所以邹母也就不过问女儿工作的事情。
星期六,邹念在家休息。
她无聊的计算着这一个星期下来,花店存利润赚了多少钱。
如果按照这个样子发展下去,预计多久可以赚回兑下花店的成本……正在拿手机的计算器功能用着,手机就响了起来。
是阮聿尧打来的。
邹念看了一眼外面晒太阳的母亲,小心的接了。
“怎么了。”她问。
“……”
她皱起眉:“真的是她?好,我马上就过去一趟,外面吗?嗯。”
邹念挂断了。
从沙发上起来,上楼匆忙的换下了家居服,拿了包和手机准备离开。对外面晒太阳的母亲说:“妈,我先出去一会儿,有点事处理。”
“去吧,路上慢点。”邹母不拦着,工作中周六周日有事情处理都很正常,而且邹母盼着,盼着女儿离婚之后马上找到了好人嫁了。
家里请了保姆。
在邹念正式去上班的第二天,找了一个和邹母差不多大年纪的保姆阿姨,这几天下来,保姆阿姨和母亲相处的还不错,有共同话题,都是一个年龄段的。
阮聿尧打给她的时候,车已经开到了别墅附近。
她走出了家门口,远远的看到了他的车停在路边,左右看了一遍,邹念就朝那辆车走了过去。打开车门,他在驾驶座位拉着邹念的手,另一手也去抓着她的胳膊,提醒了上车的她一声:“慢一点。”
“没事。”邹念关上车门。转头皱眉问他:“警方说摩托车和油漆的幕后主谋都是苏姿?她现在在警局吗?”
“在,我先带你过去。”阮聿尧启动了车。
黑色路虎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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