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聿尧的心情糟糕透了六千字,求月票(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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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邹念根本就没有休息好。

跟他缠绵到时间很晚,缠绵过后,也只有他一个人先睡了,她想的比较多,头疼,很久很久才睡着。早上起床,也是很勉强的爬起来,身体酸软无力。

在B市的时候,和他只做一次,第二天她都会起床困难,身体难受。这次做了两次,他说,这是给他专为她而来的补偿,阮聿尧精力很足,折腾起她的身体来,很享受,兴味很重。邹念手里拿着他的衬衫,想到了这些,心中不知道是一股什么滋味,甜蜜吗?

即使甜蜜,也是不敢光明正大的,纠结的……自责的……

就这么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睡着了,她的鼻息间,是他身体留存在衬衫上,床单被子上的,男人味道。

闭上眼睛不到四十分钟,再次被手机铃声吵醒。

邹念睁开了眼睛,摸过手机,坐起了身,接起来……

“有事吗?”邹念皱眉,问那边的苏正东。

“……”

“起码要在这边医院住半个月以上,看我妈恢复的情况再定……”

“……”

“……好,回去的时候一定告诉你。我很困,先不说了……”

跟他说了几句,言语中没有带刺,句句顺着苏正东的话,是因为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特别的困,只想躺下,继续好好的睡觉。

拿着手机,挂断。

重新躺下了,她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时间,这个时间,阮聿尧还没抵达B市,暂时不能打给他。伸手,把身边他的那件衬衫搁在一旁,刚拿起,视线却不经意的,看到了衬衫的领子上,一个粉红色的唇印。

格外显眼。

邹念的手指捏着那里,大概是在阮聿尧颈后的位置上……

如果不是有人看到,本人根本就无法发现的一个唇印,即使有人看到,谁会提醒他?那太尴尬了。

“……”

她拿着他的衬衫,下床。

找到了自己的小化妆包,打开了自己的包,和化妆包,统统都翻开了,并没有发现唇膏之类的东西。

化妆包带来,只是以备不时之需,来北京的这几天,她没有化妆过的,昨天更是没有化妆……她确定自己连唇膏都没带,所以这衬衫上的唇印,并不是自己弄上去的。那是……哪个女人?

这一刻终于体会到,什么叫做心如刀绞。

她平静了一会儿,站在地上,看着手中这件男士衬衫,自己总结,是不是每个女人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都是动了心底最真的情的?或许多,或许少,但能接受跟一个男人发生柔体关系,那一定是动了情的。

因为这不是柔体买卖关系,所以,有情在。

自己对阮聿尧,大概也就是这样,不过邹念也在拧眉庆幸着,庆幸老天看到了她有多纠结,安排她看到了这个衬衫上的唇印。其实这唇印可以做很多种解释,也许是不小心被女人趁机印上的,而阮聿尧也许立刻就推开了凑上前的女人。

男人在外面,尤其是阮聿尧这种男人,应酬一定很多的,唇印,算不得什么与人温存暧昧的证据。

可是,你邹念凭什么纠结这个唇印?

他妻子都未必会有权利纠结,你究竟凭什么……

即使这个唇印是不小心印上去的,无关阮聿尧这个男人的人品,那邹念也准备当成了这就是女人和他温存而印上的,因为只有这样去想,她才会有一点点反感他,才会开始厌恶他的身体不干净。

也许她这样想,让他很冤枉,可她真的没有其他办法。

继续放任自己贪恋他,有一天若对他彻底沦陷下去,邹念都不敢预想未来了,不会是美好的。爱情大概会把人逼得只有死路一条,要么就把自己逼疯了,现在邹念已经觉得自己有问题了,一边推拒不开他,仰慕他的魅力,一边谴责自己警告自己,差不多要把自己折磨的精神分裂了。

她去医院之前。

酒店保洁人员来打扫房间,邹念指了指那件衬衫:“这个也扔了吧,脏了。”

保洁人员捡起了地上的那件男式衬衫,点头,保洁员觉得可惜了,不过也按照邹念说的,给扔在了垃圾桶里。

邹念看着那件衬衫,上面马上有了别的东西盖住,矿泉水的瓶子,咖啡杯子,还有烟灰缸里的烟灰烟蒂,全部都在那件衬衫上。

她看了一眼酒店这房间,他只停留一晚,居然留下了这么多他的东西,烟灰缸里的烟灰和烟蒂,真实的证明了他曾来过,住过,在她身边过。他的这件衬衫,也证明了昨晚在这张大床上,两个人曾真实的温存缠绵过,她也是经过这一次才知道,阮聿尧早上,在中午十点半之前,有喝一杯咖啡的习惯,不喝,他会觉得缺了什么。

邹念给他买衣服回来的时候,顺便买了一杯咖啡,一定是不如他往日喝的,但他也凑合喝了,只喝了半杯,许是他真的喝不习惯这种廉价的味道口感。

保洁人员出去,酒店房间里没有一丝属于他的痕迹了,昨夜仿佛是场梦,醒来,终究会只是一场空……

邹念离开酒店,去医院看母亲。

……

B市。

阮聿尧抵达,董助理派车在机场等候。

司机开车,从后视镜看向了车后座疲惫的男人,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阮先生,送您去哪里。”

“回家吧……”他皱眉,闭着眼眸。

车一路开向了阮家。

接他的车,行驶在了B市的大街上,他闭着眼眸休息了片刻,而后睁开眼睛看向了车外,脑海中,全都是邹念的样子,柔软白嫩的女人小手,纤细的胳膊,搂着他的腰说“因为……你太老了”他伸手抚摸她柔软的发,男人的唇边,绽放着满满的笑意。

认识了她这么多天,他恍然发觉,就只有上午在窗边抱着她聊天的那一刻,她说“因为……你太老了”,这时她才是最温柔可人的。以往,她从不曾卸下所有防备面对他,总是会竖起坚硬的性格外壳,不敢以真实的自己示人。

对于他去北京,陪她度过了她母亲手术的那一晚,阮聿尧认为,她应该是很开心的,只是没有表达出来。她看上去,好像一切一个人都可以承受,什么都不怕,阮聿尧也这样以为过,但第四天晚上打给她,她那一声“阮聿尧……”很低的声音,她的欲言又止,立刻挂断,这些细微举动,让他琢磨了许久,因此也长久的失神。

他觉得,她是需要一个男人在身边的。

她其实并没有那么坚强……

“阮聿尧……”这三个字,被许多人呼唤过,叫过,尊敬的喊过,他也曾因为这三个字,对一些不认识的人,回头,交谈,再无下文。或者是,因为别人呼唤这个名字,他回头看到,选择无视,闪躲。邹念只叫了他一声,那声音却在他的心里弥久徘徊,把他直接从B市叫到了北京。

现在回了B市,他也不敢相信,昨天到现在的一切,B市到北京的辗转,居然都是他真实做过的……

阮家的老宅,一处别墅。

见到家中司机的车停在了外面,阮母认得,可能是儿子回来了。

丈夫在医院住着,老爷子多半没事都不会过来,卓笛在家里楼上休息呢。大儿子在上班,儿媳回了娘家,别人平日坐的车,也不是这一辆。

总之,阮母认为就是小儿子回来了。

阮母出去,接过了儿子的西装外套,问他:“这是去哪儿了?昨晚听小笛说,你不在B市?出差怎么一个人。”

“有些匆忙。”阮聿尧只做了四个字的解释。

母亲很宠爱儿子,大儿子小儿子都宠,不偏不向。

“快上楼洗个澡,休息休息。”阮母说。

喊自家的保姆,快跟着上楼看看……

“不用了,洗个澡我就休息。”阮聿尧走到楼梯中间,让保姆不用跟上来。

一个人上楼,简单的冲了个澡,阮聿尧薄唇紧抿,看着镜子中自己的身体,想起邹念的身体,他的下身,居然立刻起了反应,有挺起的趋势……

浴室的门被推开,一身性感睡衣的卓笛站在浴室门口,朦胧的视线,盯着浴室中的这个男人。

“你回来了……”她说。

阮聿尧扯过浴巾,围住了下身。

卓笛走了进来,站在了他的面前,单薄的睡衣下,没有任何束缚的丰满胸部,若隐若现,格外的诱人,两条美腿,也是露到了大腿根部,凌乱的长发,显得她非常性感。抬起双手,攀上他结实的肩膀:“聿尧,你昨天去哪儿了?”

“这个时间你怎么在家。”他问。如果知道她在家,他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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