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1 / 2)
徐曼青也伸出手去毫不客气地环抱着项望山的腰,无数次证实自己并非是处于梦境之中,这才又不争气地红了眼眶。
可还没等她来得及伤感多久,便有一只贼手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了她的衣裳来,愣是握住了胸前的一只柔软。
徐曼青娇呼一声,虽然外头有厚重的大氅包着也不会有人能看到里头发生的事情,可她禁不住还是脸皮薄,忍不住狠掐了项望山的手背几把,但愣就是这样也没把那只贼手给掐开。
很快地,徐曼青就感觉到身下有个隆起的硬物顶着自己,随着马跑动起伏,那异样更为明显,就是想故意忽视都难以做到。
只听项望山在她身后啧了一声道:“原本应当回家给老母磕头,可若是现下回去,岂不是又……”
于是项望山一扯马缰调转马头,直奔咸安城内最好的客栈。
还没等徐曼青发表任何意见,便见他如悍匪一般伸手将大氅一合一裹,徐曼青就整个人都被拢在了大氅里。
项望山如疾风一般下马进店,从腰带里取出一颗银锭子径直丢给小二,这便三步并作两步地进了天字一号的上房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首先声明,此处绝对不是卡肉。
原本这个地方,夫妻两久别重逢,本就应该上肥肉伺候各位看倌才是。
可最近河蟹横行,小编一再警告不可顶风作案,无奈之下此处只能省略n千字。
目前打算是将这部分被省略的内容放进定制里面去,非常时期只得无奈行事,希望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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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俗话都说小别胜新婚,更何况项望山和徐曼青可不是小别。这段时日的分离无论是之于她还是之于项望山,都可以算得上是一场煎熬人心的生离。
两人如今久别重逢正恰似干柴遇上了烈火,徐曼青倒还好说,只要项望山回来自己情感上有了依归,更多的只是如释重负松懈下来的畅快之感。
但项望山正值虎狼之年,加之身体强健需求极盛,这一憋下来,好家伙,见了自家媳妇儿之后正像那碰上了肥肉的饿虎一般就把徐曼青这只白嫩的小绵羊连皮带肉地啃了个干净,用徐曼青的说法,那就差没敲骨吸髓了。
一阵春潮狂野被翻红浪,徐曼青直被折腾得娇/喘不已求饶声连连,好在项望山还不至于真心想要往死里折腾媳妇,见缓解得差不多了也便歇了下来。
徐曼青趴在项望山的胸前喘了许久才在欢愉的余韵中缓过神来,掀开帐帘一看,这天色竟已暗了下来,原来在不经意间,时间竟然已经这般快地便溜走了。
顾不得浑身的酸痛,徐曼青挣扎着想要爬起来穿衣,谁知却被项望山大手一压,反又压趴到了他的身上。
徐曼青吃痛,下手小掐了项望山一把,生怕这点身体摩擦又制造出多余的情/欲来,便只得刻意装出一副横眉怒目的样子娇斥道:“你这胡天海地的也不注意下时辰!现下这宫门大约已经关了,你要怎么送我回去才是?”
虽然自韩皇后事件之后徐曼青已被解了足禁,但只要皇帝金口未开,她便不能随意离开皇宫。
更何况这次的事情还是项望山莫名其妙地冒了出来在城楼上半途将她给掳走的,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若是不能在宫禁之前赶回去,好端端地因为这种小事被问责岂不是晚节不保?
再说了,徐曼青想到此不仅面泛桃红——若是届时让人问起来为何会错过了宫禁时间,她究竟要如何解释?
项望山带着粗粗茧子的手在徐曼青光裸的背部上游移着,虽已没有了方才的情/色气味,但那种属于有情人间特有的亲昵无间的感觉却让她眷恋不已。
只听项望山笑道:“你又觉得我是如何能得知你那个时候会出现在城楼之上的?”
徐曼青是何许聪明的女人?只消项望山一提点,她立刻回过神来,问道:“莫不是皇上告诉你我去那散心了?”
居于偏殿许久,就算再富丽堂皇也难免生厌,加之皇宫的御花园她陪着孔恩霈不知转了多少次,时日一长就越发觉得自己是被困在笼中的鸟儿,虽然飞不出去却也想到开阔处转换下心情,这才决定去朝着安郊军营方向的城楼远眺。
项望山道:“我也是思你心切,原本可以待翼王进京述职的时候再一同汇报的奏表便先行递上去了。”
“皇上看我和定远在作答的时候颇有些心不在焉,也不怪罪,直接就下了恩旨让我们找你们去了。”
项望山说完,看了眼满脸在自己肩窝仔细听着自己言语的徐曼青真像猫儿一般可爱,又情不自禁地凑过脸去想要亲热。只是徐曼青的皮肤跟嫩豆腐似的经不起折腾,之前荒唐了这般久脸上差点没被过于激动的项望山给啃下了一层皮来。如今见他又想再亲,下意识地就伸出了手抵住了项望山胡子拉杂的大脸嗔道:“不许再凑过来,脸都给你扎肿了。”
项望山定眼一看,果见徐曼青的脸上有点轻微的红痕,自然是舍不得,但又想再亲,只得想了想之后翻身下床,不知从哪翻出来一把锋利的小刀吭哧吭哧地修起脸来。
徐曼青一听这项望山掳人的背后原来是站着大靠山的,这才松了劲懒洋洋地躺在被褥堆里歇息,可视线还是禁不住锁在自己男人身上上下打量,一点都没舍得离开。
话说这徐曼青可不同大齐的其他女子,夫妻间关起门来的那点子事儿是完全能放得开的,对于自家男人这种相貌端正身板又练得极好的可是欣赏得很,平日里若是再穿上那套官服,那由内散发的男性特有的魅力就甭提有多诱人了。
项望山这模样,放到现代社会也能做个顶尖男模,只是这大齐的女人多爱文官,毕竟多数女子都喜欢嘴蜜舌甜,没事就能举杯望月赋诗一首的风流才子。
徐曼青原本还只是单纯地欣赏所谓的男色,可仔细一打量,这才发现项望山的手臂上肩背上竟然多了几道她以前从未曾见过的疤痕。
徐曼青心下一紧,自然知道在那刀剑无眼的战场上都发生了什么。原本的那点子打趣逗乐的心情嗖地跑没了,她只觉得自己眼眶一热,便披了被单赤脚下了床榻,轻步走到项望山的身后,伸出手臂将男人的腰紧紧地搂着。
项望山手里的动作一顿,幸好徐曼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将脸修得差不多了。
他向来对徐曼青的声音免疫,待那娇娃蹑手蹑脚地走过来,自己身后忽然被一种异常的温暖和柔软包围起来,背上的肌肉很自然的就是一绷。
背上有温热的泪滴落下,他看不见自家媳妇的脸,却能感受到她异常的情绪波动和微微颤抖的娇躯。
徐曼青什么也没说,但夫妻间的心有灵犀却已经让此时无声胜有声。
项望山有些无奈地叹了口气,饶就是战场上最难缠的对手也从没见过这面容冰冷手起刀落之间分毫不眨眼地收割人命的杀神会露出这般为难的表情。
只听项望山道:“你也莫要恼我。这次上东鲁征夷,定远完全是被我拖下了水的。你也知道孔九小姐已经有孕,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定远上前线去。”
徐曼青被项望山抱起来送回床上,用大掌一探果见媳妇的脚丫子被地面弄得凉冰冰的,便赶紧用手给徐曼青暖了。
徐曼青舒服得哼唧一声,又问道:“就聂兄弟那样的性子,还能听你摆布不成?”
项望山失笑道:“他自然是不肯乖乖镇守后方的,但架不住翼王和我将他五花大绑地捆着,又用军令如山的大帽子压上。”
“他这小子也是狂得很,见我和翼王联手诓了他,当着翼王的面连直娘贼一类的都给骂出来了。”
徐曼青叹气道:“那是自然的,那憨货若不这般作为便不叫聂定远了。”
项望山道:“只是这次随军出征的禁军多是北方的汉子,到东鲁前线去的作用大家都心知肚明,本就是指望不上能打海战的。”
“海战还是得以翼王手下的兵将为主力,而那几千禁军若不参战,自然得有个领头的带着。我一走便只剩下定远能担此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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