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1 / 2)
可就在薛松扶着他的坚硬想要重重顶进去时,他却突然想到了一事,抬眸看向杏眸紧闭的人,沙哑着唤了声“牙牙”。
叶芽已经感觉到了男人伞状的巨大顶端,正紧张地期待着被填满,不料那人竟停住了,只轻轻磨蹭她的娇嫩,越发撩人磨人。听到他的呼唤,她本能地睁开眼睛,恰好将他宽阔的胸膛看进眼里,古铜色的结实肌肉在明媚的日光下泛着点点汗光,一滴汗珠忽的滚落下去,消失在他紧致的小腹处,那里斜横着一道狰狞的疤痕,可此时此刻,那疤痕竟让叶芽觉得越发口干舌燥,一时忘了询问薛松为何叫她。
但在薛松眼里,叶芽的目光却是落在了他手里的那物上,他胸口一紧,身下越发跋扈怒张,忙喘着气问:“牙牙,你还记得那天在山上,我们是怎么开始的吗?”体内的欲望太强烈,他一时忘了隐瞒,冲动的话脱口而出。
叶芽愣了愣,茫然地看着他:“什么开始?”她已经知道那天的事,却不明白他说的开始是何意。
妩媚动人的脸蛋,却有着无辜纯洁的眼神,薛松只当她还蒙在鼓里,但此时箭在弦上,他也不想再瞒下去,喘着道:“牙牙,那天,你就是这样坐在我身上,亲手握住我这里,然后,然后就像这样,一点一点将我吃了下去……嗯,好紧,牙牙,你怎么会这么紧!”他低头,紧紧盯着两人紧密结合之处,亲眼看着自已粗黑的那物一点点入到她粉嫩的小缝儿中,那样强烈的视觉刺激,差点让他当即丢盔弃甲。他不敢再看,连忙看向叶芽,却见她红嫩的小嘴儿微张,黛眉轻蹙,好像十分痛苦的样子。
他不敢再入,心疼地问她:“怎么了?很疼吗?”
叶芽闭着眼睛摇摇头,“不,不疼,就是有点胀,太,太……”
她不疼,薛松就放下心来,继续慢慢往里入,被她紧裹的销魂滋味儿让他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太怎样?”火热的目光盯着她上下晃动的乳儿,诱惑着问。
叶芽不答,薛松故意用力往里入了一大截,叶芽受不了这样强烈的贯入,“啊”的叫了一声,赶忙捂着嘴道:“慢点慢点,太大了……”他本就比薛树生的高大,却不想那里也要大上一些,她捂着脸羞愧地想。
不管是什么样的男人,恐怕没有不愿意听女人说自已大的,更何况是刚刚尝过荤就生生憋了半个月的?
薛松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激荡,猛地俯□,不管不顾地动了起来。
他用左手肘撑住炕,右手抚上叶芽的脸,逼她正对着他:“牙牙,睁开眼睛,看着我!”他要让她在他面前放下一切羞涩,让她习惯他的索取。
叶芽双腿缠着他不停耸动的窄腰,上半身随着他的冲撞前后晃动,娇嫩丰盈的乳如白兔一样跳跃,挺立的乳-尖儿更是时不时触到他绷紧的胸膛,轻轻一刮便带起异样的酥麻,强烈的双重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哼出了声。此时被薛松逼迫着睁开眼,她不由咬住了唇,不让自已叫出来,只拿一双水盈盈的眸子疑惑地望着头顶的男人。他冷峻的脸上浮起了淡淡的红,因他肤色黑,并不明显,可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对上他布满情-欲的眸子,叶芽突然有种淡淡的成就感,她让这个男人动了心动了情动了欲,他为她的身子着迷痴狂了。
薛松移动手指撬开叶芽紧咬着的唇,幽深的凤眸深情地看着她:“牙牙,叫我,看着我叫我,哪怕我听不见,我也要你叫我!”
想到他的耳朵,叶芽顿时心疼起来,见他牢牢地注视着自已,她心软地攀上他的脖子:“大哥,嗯,大哥……”
她每唤一声,就换来他越发深入的撞击,然后她便情不自禁发出一声低低的哼叫。男人听着这样简单又媚惑的音调,全身血液好像都沸腾起来,见她乖乖巧巧地勾着他的脖子看着他,便松开手,一手托起她饱满的臀瓣好让自已入得更深,一手沿着她诱人的起伏身段游走,身下更是一次又一次地直进直出,顶入她娇嫩紧致的花心,捣出她为他流的春水儿。
“轻点轻点,啊,大哥,别,别碰那儿……”
叶芽无助地承受着男人的勇猛和捻揉,推不动他精壮的胸膛,拉不回他恣意游走的手,腰肢扭动间,却换来越发孟浪的喘息和捣弄,汹涌刺激的情-欲让她低低泣了起来,布满红潮的小脸一片湿潮,殊不知这样娇弱不堪怜的模样只会更加勾动男人想要破坏的欲望,薛松粗喘着吻去她的泪,吻得越温柔,入得就越深越用力。这是他的女人,她在他身下娇媚求饶。
当叶芽忽的抓住他的背,仰头长叫一声,颤抖着迎来第一次情潮时,薛松体贴地停下并往外退了些,痴痴地看着她全身浮现瑰丽的粉色,看着她脸上极致的慵懒和娇媚神情,默默享受她那里自动的吸裹。这世上,恐怕再也没有比此时的她更让他愉悦的了。
情潮已退,余韵未消,叶芽急促的喘息稍止。她懒懒地睁开眼,见薛松无比专注地看着自已,脸上一热,垂下长长的眼睫,低声催他:“好了,下去吧,一会儿来人怎么办?”
薛松愣了一下,随即忍不住笑了,笑声低沉醇厚,她现在,娇娇弱弱的,好傻好可爱。
叶芽不知道他在笑什么,刚想问,他竟重新由缓而急动了起来!
她错愕地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你怎么还……”他刚刚慢慢止住,她还以为他已经……
薛松宠溺地亲了亲自已媳妇的唇角,眼眸里漾起坏坏的笑意:“牙牙,不要小瞧我!”握紧她的臀瓣,重重顶了一下,直直入到花心深处,那里出奇的柔软娇嫩密实,咬的他浑身舒畅。
“啊!”叶芽闷哼一声,捂住脸不敢再看他。真是笨死了,连他有没有结束都分不清楚!
薛松爱极了她这副娇羞模样,双手撑在她两侧,砰砰砰大力入了起来,听她指缝间逸出的醉人娇喘,看那两团奶白丰盈随着他的冲撞荡起汹涌的波浪,她的每一处都美得勾魂,他真想日日夜夜压她要她,像现在这样狠狠要她!
“二嫂,你们在家吗?”
奈何正入到美处,大门口忽然传来春杏的声音!
“啊,来人了!”叶芽吓得魂都飞了,撑起身就要去找衣服穿。
“别动!”薛松被她骤然紧缩的嫩肉绞得差点泄了,将人按在身下粗喘了几下。外面传来浅浅的脚步声,他不敢再继续下去,可让他半途而废,浪费这次难得的机会,那也是不可能的,心念一转,他用力搂着叶芽的腰,将她托了起来,就那样维持着埋在她体内的姿势,飞快朝炕沿挪去。
“啊!”身下突然变空,差点跌了下去,叶芽急急搂紧薛松的脖子,这才发现他已经穿好鞋立在了地上,而她,竟是被他的手臂架着腿,大手托着臀瓣,光溜溜的挂在他身上!
“你做什么,还不快点穿衣服,被她瞧见怎么办!”她羞恼地推拒他,想要挣脱下去。
“别动!相信我。”薛松捏了捏她充满弹性的臀瓣,光凭一手托着她,先是俯身捡起她的鞋,再将炕头两人的衣衫全都抓起来一股脑塞给她,随即抱着她跨进了灶房。期间,他俯身时,那里入得极深,而当他站直时,那粗长的硬物又重重地套-弄了一回,害的叶芽紧紧咬唇才没有叫出来!
到了灶房,就在叶芽以为薛松会抱着她躲到后院时,他竟然朝前门走了过去!
春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她浑身绷紧,他到底要干什么?
薛松却镇定自若地又捏了她一下,一边稳稳抽开门栓,一边在她耳边低声道:“别夹我夹得那么紧,一会儿会喂饱你的。”言罢,大步朝后院走去,这边他刚刚轻轻将北门带上,里面便传来了春杏的推门声,叶芽甚至瞥见了门开的那一幕!
叶芽已经紧张地说不出话了,心跳地厉害,生怕春杏直接找到后院来,后院只有两颗山里红树,大白天的,根本无法挡人。奈何她这样紧张,埋在体内随着男人的脚步而一下一下摩擦着她的那物反而越发粗硬,以前所未有的深度撞击着她,薛松更是故意托着她上上下下套-弄,好像一点都不在乎被人发现似的。
叶芽怕极了,也快被强烈的羞愧和禁忌的快感冲昏了头脑,她逃避似的埋头在薛松肩窝处,咬住他紧绷的肩膀以发泄那种几欲将她逼疯的复杂情绪。
薛松闷哼一声,抬脚踢一下茅草屋的北门,一边将手指伸进门缝往旁边拨弄门栓,一边喘着气道:“别咬我!”
他声音向来带着一种类似长辈的沉稳威严,叶芽不由自主松开了口。
“我是说下面。”薛松笑,亲一下她发烫的小脸,推开门,迈了进去,反手将门关牢。
从明亮的院子走进昏暗的茅草屋,叶芽却有种重新活过来的感觉,短暂的放松后,她狠狠咬了薛松的耳朵一口:“你就不怕被春杏瞧见吗?”
薛松抱着人往西屋走,他记得,那边炕上还铺着席子,口上却沙哑着道:“这不是没事儿吗?对了,一会儿你别叫出声,虽然前门锁着后门插着,但要是动静太大,怕春杏也能听见。”
叶芽胆怯了,哀求地看着他:“大哥,别弄了,下次吧?”
薛松将堆在两人胸口的衣裳都甩到炕上,鞋子更是丢在地上,然后拿起自已的长衫铺在炕沿,将叶芽放躺在上面,抬起她的腿架在肩上,把人大力往下一拽,噗滋一声就挺了进去,双手掐着她的细腰急急挺动起来,“为何要等下次,现在不挺好的吗,你刚刚还紧紧夹着我呢,嗯,就是这样,牙牙,再紧点!”
“大哥,别这样,太深……啊!”叶芽被他大力的冲撞撞得浑身直颤,一声又一声的呻-吟更是控制不住地溢出口,怕被春杏听见,她连忙捂住了嘴,控诉地瞪着炕下幸灾乐祸的男人。
但是很快,她就被激荡的快感淹没,顺从地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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