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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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一次的口味稍微重了点,他想或许这一次她是想通了,还是觉悟了自知之明,他这张脸才是与她最匹配的,她才将人带回来吧。

噗~靳长恭一口老血差点没有给喷出来。

最后,她耐着性子咬牙道:“是,老娘我就是看他长得甚合心意,就带回来了!替我顾着点。”

一说完,靳长恭就像后面有疯狗在撵,马不停蹄地却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她心中一直念叨着等一下公冶要找她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她敛眸想了想,还是拿起绷带照着水面,重新想将脸包成原样。

“脸既然已经露出来了,为什么要包回去?”

一声清越柔亮的嗓音忽地从她背后传来靳长恭动作一滞。

她一转身便感觉背部撞进一个人怀里,她平坦的背部感受到一阵突突的心跳声,只听他在耳侧轻声呵着暖气:“柳梅是你的真名吗?”

靳长恭一僵。

“脸上的这些,是真的吗?”他胸腔贴在她的脊背上,发出“嗡嗡”的共鸣,淡淡薄凉的气息萦绕在她周身,声音沉沉的低哑的,每个字节都让她耳鸣。

靳长恭稳了稳情绪,索性转回过身。

公冶就站她身后,笑意盈盈,眼睛深如海的瞧着她。

那双眼睛里藏了什么,太深,太沉,她一时之间也看不清楚,可是她知道,他肯定是在怀疑什么。

“柳梅……”他咀嚼着,从唇舌间过滤一遍,轻轻念着她的假名。

靳长恭几乎第一反应便是后退一步,然而她后面是一堵厚墙,她已退无可退,公冶顺势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臂膀。

“我的问题很难回答吗?”

“不难,可是我没有义务回答吧?”靳长恭挑眉,语气有些冷然。

“若你不说,那么我便不能保证你能够继续留在这里了。”公冶弯唇笑得很温和。

“你不想找到云娘吗?若没有我帮忙,你以为你能够找到她吗?”靳长恭气息一沉。

公冶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他凝视着她道:“只要她在流失之地,我迟早会找到她的。”

“那我拿跟‘消失的城堡’的一条重要消息跟你交换……”靳长恭一转眼便提出另一条诱饵。

“你怎么知道这些?”他忽然截了她的话问道。

靳长恭顿时住了口,他又迫近一步问她:“这件事情,除了当初六国,与我们八歧坞,不会再有别人知道了,你又是从何而知,或者说你是哪一国派来的探子?”

扯大炮,神庙也知道了,好不好?

“我不是任何人的探子。”靳长恭否决了他的话。

“你好像知道很多事情,为何一定要选择留在五区?”他不在乎她的回答,又问道。

她没有避开他的眼神,道:“我说过我是靳国人,自然是想帮靳国这边的忙。”

“是吗?”公冶第一次表现他男子的身高优势,他倾身伸臂将她压在墙上,滑腻冰冷的发丝落在她有肩脖间,他笑道:“不知道为何看你说话的语气,神色,投手举足某一个瞬间会让我迷惑你是那个我一个熟悉的人,她霸道却又很聪慧,她思考的时候爱眯眼,她越是说谎的表情便越真诚,”

他看着靳长恭的眼睛,道:“但她却从来不会骗我,当她看着我的眼睛时,总是很任性地表现着自我。”

他素白的手指从她丑陋的脸颊划直她那一双黑闇幽亮的眼睛,冰冰凉的感觉令她眼皮一跳。

他问她:“你究竟是谁……”

☆、第三卷 第五十四章 暴露的危机四

是谁?

“我是谁对你来说,这很重要吗?”靳长恭眯长眼睫,薄薄的嘴角,微微翘起,一个深陷的唇窝浮现。

“很重要。”他答得清晰认真,一双眼仿佛蕴含了重重瞳瞳交织复杂难辨的迷晕柔光,嘴边擒着一抹令人沁人心扉的笑意。

“很重要是那个你在找的人吧?那该去找她啊,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靳长恭挑了挑长眉。

公冶双臂从墙上见缝插针,滑入她敏感纤细的腰间,那尖尖的下鄂搁在她软绵的肩上,唇边的笑,在靳长恭看不见的地方,悄然绽盛放了一朵不世妖娆的馡靡艳花。

“我已经找到你了……”

他胸腔似透来震震共鸣,双臂收紧,那紧贴在她腰间的双臂微微颤抖,似想将她整个人狠狠嵌入怀里,却又害怕会伤了她,而极力克制的隐忍。

靳长恭笑一僵,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抱她,她扭动身子想退开他,这种姿势令她能感完全感觉到他几乎透过衣服传来的炙热温度,令她很不适。

没想到下一秒却被他整个人翻身抱住,他双腿挤入她双腿间,双手牢牢地抓住她的手腕抵在墙上,他唇边,勾起一抹放荡蛊惑的笑颜;眼眸,是赤裸裸地勾引赤热。

他低头吻住了她,带着隐隐花香的唇瓣却冰冷令靳长恭一颤,他馡麋的粉舌坚韧地想要翘开她那禁闭的牙齿,靳长恭却紧闭门户。

感受到重叠的嘴唇和摸着脸颊的手掌的温度,濡湿的嘴唇或深或浅地探寻她的……

公冶滑下一只手,手指隔着她的衣衽,欲抚向她的胸前锁骨,却被靳长恭反手压住,不让她恣意妄行。

公冶似笑呵了一声,便反其道而行,他直接扯开自己的衣物,将靳长恭手拉进滑入他那细腻似绸缎般火热的胸前,靳长恭一愣,指尖不经意划过他的一点迅速抽出。

他无意义地闷哼一个拖长音节,然后却长臂一揽将她捆入怀里,紧紧地抱着,两人贴得严实,想再做什么不和谐的动作是不可能的了。

感受他抵在她腿间的火热直硬,靳长恭一动不动,等着他努力平息着被她点燃起的欲望,他似要说什么,却只让她听见那“咚咚”有力的心跳声。

灼热的吐息似羽毛一样骚痒着她的耳朵麻麻痒痒,靳长恭傻傻地,无法思考了。

这是公冶吗?竟如此放荡y乱!

靳长恭眸光一凝,不再顾及手肘反拐一推,将他撞开后,一张嘴欲言,她才感觉嘴唇此刻还麻麻的,微有刺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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