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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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中邪了,她也中了?

该死的,没想到这小蹄子真敢打,她正要发怒,只见悲愤的绛红继续抬手,“啪啪”几掌又给曲妈妈煽了过去,打得曲妈妈晕头转向。

原来报仇的感觉这么爽,虽然刚才是侧妃打的她,不过曲妈妈平时也没少欺负她。

绛红朝郡主坚定的点头,大声道:“郡主,就是这曲妈妈打的我。”

被煽了几掌、一脸吃痛的曲妈妈当即捂着脸大哭起来,“侧妃娘娘,你一定要为奴婢做主,这个小贱人竟然敢打奴婢。”

“绛红,刚才曲妈妈打了你几巴掌?”

白芯蕊眼里的呆滞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目冰冷,俊秀狠厉的伫立在原地,双眸如同暗夜的蛟龙,眼里吞吐出浓浓嗜人的火光。

“回郡主,十巴掌。”绛红咬牙应声,她被姜侧妃从园子外面一直打到里面,记不得几掌,反正都打了,也不在乎多几掌。

“那好,全打回去!”

“是。”

绛红回答完,在姜侧妃气恨的目光和曲妈妈的哭喊声中,扬起手对准曲妈妈的老脸,又是连着啪啪几掌,打得曲妈妈一个趔趄摔倒在地,嘴角溢出丝丝红血。

卷一第013章小小心计

在这打的过程中,外边的家丁只是呆呆的瞪在那,谁能想到以前懦弱无能的呆郡主会叫丫头打人?光是看这郡主的变化,就够他们吃惊的,谁还想到上前去拉,而且,曲妈妈平时总仗着侧妃的宠爱欺负下人,现在看她被绛红打,大家心里别提多解气。

姜侧妃一颗神经早绷起来了,看今天这阵势,如果不是曲妈妈代她挨打,估计这小蹄子会连她一起打,她真的气得快冒烟了。

本以为那贱人知道错了,没想到她这么会伪装,竟然耍她。

眼看自己的下人被一个下等丫头打,白芯柔遂想起中午落水的那一幕,她当即顾不得什么大家闺秀风范,一把冲到白芯蕊面前,想将她猛地推在地上。

“你这没娘养的,今天我不教训你,我就不叫白芯柔。”

一边说,白芯柔一边出手,白芯蕊见状,双眸攸地闪过一缕暗芒,在白芯柔出手前,右手将她的手腕一带,再一个右膝顶腰,将白芯柔啪的一声顶在地上。

众人还没看清,呆郡主就像疯了似的扑了上去,逮住白芯柔就开始打,无数拳头像石头般击在白芯柔身上,疼得白芯柔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姜侧妃见女儿被打,气得朝外边的家丁们喊道:“王雄、马强,给我进来打死这个呆子。”

白芯蕊冷哼一声,朝姜侧妃吐了吐舌头,大笑道:“你说得对,我就是呆子,呆子会发疯,呆子打人不犯法,我打死你,打死你!”

说完,她两只手迅速朝白芯柔头上抓去,将她头上的金钗玉簪迅速抓了下来,一把扔到雪婵手里,“我让你偷,让你偷我的宝贝。”

再看白芯柔身上的华贵衣料,白芯蕊一把将那衣料撕碎,大吼道:“这是我的衣裳,凭什么穿在你身上?有本事再来偷,再来抢,再用假的来换!”

一边嘶吼,女子双手迅速在白芯柔身上抓,白芯柔疼得抱紧那张足以勾人魂魄的脸,哇哇大叫起来,“你这个呆子,你竟然敢打我……丑八怪。”

这时候,房间里已经是怒吼声、哭喊声一片,姜侧妃气得冲上来去抓白芯蕊,身边的婆子妈妈们、家丁们全都一涌而上。

白芯蕊见状,一把机灵的将白芯柔放到自己身上,姜侧妃一个不小心,竟将自己女儿的手给抓伤。

其他人打郡主没打着,反而误打三小姐的居多,所以全都准备拉开三小姐,准备新一轮的进攻。

白芯蕊抱住白芯柔死死不放,她倒不是打不过这一群人,在黑帮时,她一人操把匕首都能干掉对方十几人,包括最拿枪的老大,这点三脚猫在她面前算什么?

她是在思考,在算计,算翼王老爹什么时候到,刚才绛红已经派小厮去禀报了。

算算,老爹也该下朝了。

想到这里,她一边抱着白芯柔在地上滚动,一边撕碎自己的衣裳,弄乱头发,将唇上的唇蜜胡乱抹在脸上,一张小脸顿时便成了花脸,又丑又难看。

头发凌乱,衣裳被撕成几片,一看就像被欺负得很惨的一方。

“砰”的一声,白芯柔又被推倒在地,见力大如牛的呆子要冲上来,当即捂脸大吼,“你这不知羞耻的小贱人,没人要的弃妇,你就是脱光了也没人要,难怪靖王不要你,你给我去死。”

说完,她抡起桌上的白玉花瓶,一个踉跄起身,对准地上的女子“砰”的一声砸下去,随着这一声砸,女子一个机灵躲开,花瓶砸在地上,碎了一地的瓶屑,溅起来的瓷片竟刺进两个家丁腿上,疼得他们咬牙切齿。

没砸中白芯蕊,白芯柔迅速抡起一只瓷片,疯了似的朝白芯蕊扑上去,才扑下去,门外迅速响起一声急切的脚步声。

听到这阵声音,白芯蕊知道时机到了,她一把捏住白芯柔抓着瓷片的手,将那瓷片对准自己脖颈,故作哭腔道:“妹妹不要,我怕怕,好怕怕……”

“住手!”正在这时,门口赫然响起翼王白流清冰冷的怒吼声。

白流清一进来,就看到自己女儿白芯柔拿着瓷片要割芯蕊的场面,再看芯蕊,小脸上浸满温泪,小手紧紧握住白芯柔手腕,头发散乱,脸上一片污渍,衣裳被撕成几块,一双眼睛惊恐如小兽般,正怯生生的看着自己。

“来人,把她给本王抓起来,平时欺凌芯蕊就惯了,现在还想杀她,孽障!”白流清吩咐完,两名侍卫当即冲进来,将还没回过神来的白芯柔拉起身。

这时,地上的女子眼含热泪,双眼无辜的大瞪,用袖子默默的沾着泪,无声抽泣起来。

看到女儿可怜的模样,白流清一把上前,将她扶了起来,宠爱的道:“芯蕊,你有没有受伤,有没有被吓倒,快给爹看看。”

“爹……呜呜,芯蕊好疼,这里疼,那里也疼。”白芯蕊一边抹泪,一边指着自己手腕和脖子处,看得白流清更加盛怒。

姜侧妃见局面陡然转变,迅速走到白流清面前,指着白芯蕊大吼道:“老爷,你别听她胡说,明明是她打了芯柔,还叫绛红打曲妈妈,你看看芯柔,身上全是伤。”

说完,她将头发凌乱,脸被打肿、手被掐红的白芯柔拉了起来,将她身上的伤指给白流清看。

白流清一看白芯柔身上的伤,当即愣了下神,白芯蕊见状,冷冷睨了姜侧妃一眼,她不仁,就别怪她不义。

想到这,她忙难受的捂着嘴,陡地猛咳一声,咳得脸色呛红,楚楚可怜的道:“爹爹,妹妹骂我,说我是不知羞耻的小贱人,说我是没人要的弃妇,还说……我就是脱光了靖王也不要……一边说,她一边揪我的头撞地,我很疼,疼得难受,就和她扭打起来。可我力气小,根本……打不过她,她打了我还不解气,还要用白玉瓶砸死我,砸不死,就用瓷片割我的喉咙……”

“你说什么?小贱人,你打了我还敢告状。”白芯柔气得血气上涌,不想到这呆子来阴的,刚才来横的,把她打成这样,现在就装可怜,装柔弱。

她白芯柔这辈子哪里受过这样的气,以前都是她装可怜,只有她欺负呆子的份,哪有呆子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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