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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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九龄问道:“陆小凤,你怎么知道老板娘被关在这啊!”

李云飞笑道:“金捕头,你难道忘记那关泰临死之前说的那个“杏”字,这而方圆二十里地只有这杏花村是杏字开头的地方。”

陆小凤说道:“朱停送我那瓶酒的泥封,也是这杏花村的标记。铁鞋大盗要作案一定要在桃花堡附近有个据点。我也问过花平,这周围都有什么地方叫“杏什么”的,花平告诉了我们这个地方。”

金九龄阴阳怪气说道:“原来陆小凤能抓到真凶,靠的是运气,以后你可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中午,村民们都在吃饭,可是这杏花村的私塾还在上课,门口,还有个老伯在那里扫地。

李云飞和陆小凤相视一笑没有说话,他们离开了私塾,那个老伯进了私塾,一会他和那教书先生抬了个人出来了。

那两个人就要杀他们抬出来的人时,一个石头飞了过去,把他手中的刀击落了。

李云飞笑着说道:“陆小凤,你什么时候看过这么听话的孩子。连我都闻到饭菜的香味了,他们也一定闻得到。”

陆小凤笑道:“或许,这里的孩子比较乖呢。”

李云飞笑道:“你在看这位教书先生,身形这么瘦小,看样子像个女人。”

陆小凤也笑了,他说道:“我看那也不一定啊,教书先生一般都很瘦弱啊。你在看看这个老伯啊,他很可疑啊。他也太强壮了。”

那两个人冲了过来,李云飞和陆小凤和他们交起手来。这两个人武功很差,李云飞连剑都没拔就制住了他们。铁鞋大盗这件事情终于完了。大家松了口气。

第二十四章:绣花大盗

江南是个好地方,都说江南好风光,这次为花满楼父亲过寿。 破了那个影响了二十年的铁鞋大盗案。

夜间,孟河一年一度的孟河放灯大会。几个人站在孟河桥上,花满楼忍不住问道:“现在一定是很美吧。”

陆小凤轻笑道:“是啊,就像银河一般。”

金九龄道:“陆小凤,择日不如撞日,今天我们赌一局啊。”

李云飞道:“金捕头,你欠我们的赌约还没兑现呢。”

金九龄笑道:“那好,赌这一把,我要是输了,就双倍赔偿。你要是输了,上次赌注我可就不还了。”

陆小凤道:“好啊,你要赌些什么啊?”

金九龄道:“你看这河里的河灯一共有多少盏?”

陆小凤道:“这怎么能知道呢。”

金九龄说道:“我说这河灯一共有一千八百盏,一盏不多,一盏不少。”

陆小凤道:“你这么有把握?”

金九龄道:“你数数便知。”

陆小凤就低起头来数灯。这时那金九龄已经静悄悄的走了。

这时花满楼拍了拍陆小凤的肩膀,指了指远处,金九龄早就跑到了远处,他看见陆小凤看向他,大喊道:“陆小凤,李云飞我们后会有期!”

陆小凤道:“花满楼,你为什么么不告诉我啊。”

花满楼笑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等这一天也等好久了!”

李云飞笑道:“我也没有指望他能兑现赌约,官字两个口,还不是认他们说啊。”

陆小凤笑道:“哈哈,李兄,花兄你们听我说,这花灯还真难数啊。”

李云飞笑道:“陆小凤,你准备这次放灯以后去哪里啊。”

陆小凤笑道:“破了个大案,休息几天,然后再说。”

李云飞道:“我想在江南这儿住一段时间,花满楼在你这儿,你不会有什么意见吧!”

花满楼笑道:“好啊,我可是欢迎你在我这里住啊。陆小凤,你呢?”

陆小凤笑道:“我是个浪子,你听说过有浪子在一个地方住的久吗?”

花满楼笑了笑没有说话。

时间就像是骏马一样,飞快的奔驰着。每日与花满楼练练武,天天听花满楼弹琴,时间过的很快。很快就过去了半年,在这段时间李云飞不断的冲击明玉功第七层。花满楼也积极帮忙,也幸好这花满楼家是大富之家,什么人参鹿茸,天山雪莲,都能弄到,终于在陆小凤传来消息的前一天,明玉功冲击到了第七层。终于进入了前世梦寐以求的境界,冲击到了先天。

陆小凤写信告诉李云飞,江湖上出来了个绣花大盗,十分猖狂,李云飞就知道剧情就要开始了。

果然传来了声音系统提示:编号2112绣花大盗剧情开始。

这时花满楼问道:“陆小凤来信说什么?”

李云飞看着陆小凤的信,说道:“最近出来个爱绣花的人,犯了几十起大案。”

花满楼笑道:“爱绣花的人,能犯什么案子?”

李云飞道:“镖银,还爱绣瞎子,两针就绣了一个瞎子。最近两场大案一个就是把镇远镖局的八十万镖银给抢了,当场绣了三十六个瞎子。还有一个更加不得了,他把平南王府的内库给劫了,还当场绣了个瞎了的江重威。”

花满楼道:“江重威,就是那个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练的是刀枪不入,一双铁掌能断石分金,击石成粉的江重威。”

李云飞道:“不错,所以这次我们闲不了了。陆小凤叫我们先去苦瓜大师那,苦瓜大师的素菜斋说什么也得去吃吃看!”

禅房里燃着香,李云飞,花满楼已经在静坐等候。要想尝到苦瓜大帅亲手烹成的素斋,不但要沐浴熏香还得要有耐性。苦瓜大师并不是轻易下厨的,那不但要人来得对,还得要他高兴。今天的人来得很对,除了花满楼外还有黄山古松居士和号称围棋第一诗酒第二,剑法第三的木道人。

这些人当然都不是俗客所以苦瓜大师今天也特别高兴。苍茫的暮色中终于传来了清悦的晚钟声。花满楼走出去的时候古松居士和木道人已经在院子里等他。晚风吹过竹林暑气早已被隔绝在红尘外。

花满楼微笑道:“要两位前辈在此相候实在是不敢当。”

木道人笑了。这位素来脱略形迹不修边幅的武当长老此刻居然也脱下了他那件千缝万补的破道袍换上了件一尘不染的蓝布衫。就为了不愿受人拘束他情愿不当武当掌门。可是要尝苦瓜大帅的素斋,他也只好委曲点了。苦瓜大师的怪脾气是人人都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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