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2 / 2)
靠的近了,顾烬才发现,这女人身上有股淡淡的馨香,此刻混着一点点腥咸的血腥味儿,挺招人,让人想……咬一口。
这么想,他也的确这么做了,俯下~身,就着她脖子上浅粉色的划痕,湿热滚烫的唇瓣贴上,细咬一口,轻舔一下,软软糯糯的感觉,足够酥软到人心底,像是一只包裹得胀鼓鼓的肉馅儿饺子,一口咬下去,肉汁儿溢出——
够热,够滑,却绝不会让人感觉到腻味。
一时情荡间,顾烬竟是头一次忘了分寸,压着个“重伤”的小姑娘,细细亲,慢慢吮,像是品着一道美味佳肴。
而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喏,她吓死了,不敢动弹,真怕人家一个狠心,将她纤细的脖子给咬断了去,她伸出双手紧张地拽着男人的肩膀,不住地推拒,盈盈的眸子中是显而易见的惊怯,压低着声音哼哼,“放开、放开……”
刚尝到味儿的男人哪能真如了你的意?
顾烬从她湿湿热热的颈项间抬起头来,由上到下看着她,本就滚烫的眼神更加火热了几分。
被她压在身下的女人,可怜兮兮的,小嘴儿嘤嘤咛咛,水润的唇瓣显得格外潋滟,一张一合间,他甚至能隐约看见,她口中粉色小舌头的每一次若有若无的晃动,煞是……勾人。
一时间,空气燥热得厉害,男人喉结不由自主地动了动,口干舌燥。
顾烬一把捉住了还在不断推他的小手,握在掌心捏了捏,软腻得不像话,没骨头似的,就那样娇小的蜷成一团,窝在他的掌心,仿佛乖巧的小宠等待着主人的垂怜。
见她泪汪汪甚是可怜的模样,顾烬揉捏着掌心的软手,又止不住有点好奇,凑近啜了啜她微张着的红唇,咬着她的嘴巴道,“胆子挺大啊,还敢提着刀子捅人?你知不知道,自己将人给捅得半年下不了床了?”
他话一出口,被他压住的女人吓得一僵,条件反射地就想要狡辩,一张口,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巴立刻被堵了个严严实实,男人劲道十足的舌头像是勇猛的沙场战将,钻进她口中就是疯狂扫荡,仿佛要将她给整个儿吸进肚子里似的,卷着她娇怯的小舌头缠来绕去,终于将个惊怕不已的女人给绕晕了头,红着脸不住啜息,只剩下出的气。
长长的一吻结束,顾烬抱着床上不住喘气的女人,软腻腻的一团,被他尽数揽在怀里,他看着她撮圆了嘴儿猛吸气,眼中雾澄澄一片,搞笑得很,
“怎么这么没用?嗯?”男人心情甚好,抱着她轻摇,埋首在她颈间,嗅着鼻翼间淡淡的馨香气。
调情啊调情。
可有的女人哪,她天生没有浪漫细胞,眼前这还在猛喘息的女人尤为最,她哪儿听得出人家是好心情地在逗她喏?她紧张得很,脑子还停留在‘她将人捅得半年下不了床’这一刻,结结巴巴就要解释——
“是他!是他先拿酒瓶子捅我的!不是我——”她红着脸辩解,又着急地要去看身后抱着她的男人的表情,扭过身子,见人家眼角含笑,活像是在说:你编啊,你继续编啊,看有没有人会相信你!
小泥巴真急了,生怕被捉去警察局,逮着顾烬的军装袖口,开始“招供”,“我、我只捅了一刀,没、没用多大力,其它的,是别人,别人捅得——”
“屁!你最会扯谎!”男人适时啐她一句,眸中还是含着笑,一手捏着她的软手揉啊揉。
小泥巴真要急哭了,可她还有点良心,没供出小合,也算是人真没白疼她,咬着嘴巴委屈得没法儿,说又说不清,理又理不白。
看着她愈发哭得可怜,顾烬心思又阴暗了,只想着欺负她,她越哭就越想要欺负她!
连顾烬自己都唾弃自己的变态,可她咬着嘴巴小声嘤咛,的确能勾起男人的凌虐欲。
他拇指在她唇上缓缓摩挲,看着她因他的动作而娇唇轻颤的模样,笑出声来,出口声音清凉,“别怕呀,我还真能将你送局子里去?”
仿佛是为了安抚她的不安,他一手轻抚着她纤细的背脊,指尖转而擒住她的下颚,俯首,薄唇印上她颤抖的唇瓣。
作者有话要说:唔,今天更早点儿,顾大少与小泥巴的jq就放到下一章,家里明天有事情要处理,更新不稳定,如果明天我没能更新,亲们见谅,我会在以后补上滴,留言明天回,爱大家!╭(╯3╰)╮
3635章
当然不会真将人给送局子里去,在北军总弄个重伤证明,对于顾烬来说,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况且那一班子混账公子哥儿们在警局的“口供”也是出奇的一致:唯小少爷突然凶狠地拖出个娇娇没用的女人,扬言要弄死她,接下来的混战太激烈,自然也就没人再注意到那女人哪儿去了,再后来,便看到那女人捏着刀,而唯小少爷血流不止。
顶多是自卫伤人而已。
而且那女人本身不也是“重伤”了吗?医生说了的:伤骨头了,大半个月都出不了院,严重得很。
先动手伤人的唯小少爷此刻还在重症手术室,而那‘伤得严重’的女人——
她此刻很是捉急,被男人紧紧压在病床上,脸通红,也不知是怒的还是急的,男人劲道十足的掌心拖着她的背,指尖顺着她的背脊轻轻撩,隔了单薄宽大的病服,他指尖温度滚烫,落在她身上,像是蚂蚁爬,又疼又麻又无力。
难受的很。
“现在可怎么办喏,将市委家的小公子给捅成了半伤残,人家指不定还有没有命找你报仇咧——”
顾烬细细含着那软腻的唇瓣,戏谑的声音自两人唇瓣相接处传出,满意地感觉到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一颤,整个人像只找妈妈的小蝌蚪,挣扎着在床上摆啊摆,却身上压了他这块刚硬大石头,小蝌蚪怎么摆都摆不脱,急了,又没办法,她呜呜哭着就张嘴咬他嘴巴,下了狠劲儿地死死一口咬下,活像要咬死人好灭口的——
咬死他算了!活活咬死他算了!
令人糟心死的小烂泥巴喏,她真就是这么想的,咬死这个男人了事,他最坏,他也不相信她的话,他一心要捉她去警察局,他巴不得害死她!
这东西潜意识里是个混账货,以为人人都该顺着她,一个不如她的意了,就活像人家刨了她的祖坟,事实上也真是这样,从小到大,她干过的混账事儿不比唐家四渣少,可偏偏每次都能安然无恙,‘小事哥哥服其劳,大事小姨顶着天’,这是小烂泥巴的最佳壮胆药。
人哪,一旦干一次坏事成功了,她胆子就会被放大一点儿,像小烂泥巴这种次次都成功的,能干出今天这种提刀捅人的事儿来,还真不奇怪。
却,从小到大事事顺风顺水的人儿今儿个踢到铁板了。
“嘶——”唇上被重重咬下一口,顾烬闪躲不及,口中瞬间就血腥味弥漫,火辣辣的刺疼,瞪大了眼望着近在咫尺一双泪汪汪的大眼睛。
她敢?这软趴趴没用的女人她还真的敢?心中的震惊愤怒敌不过唇上掉肉一样的痛感,顾烬脸色沉得吓人,一手紧捏着尤泥尖尖的小下巴,而被他紧捏住挣脱不得的女人又怕又怒,哭得一抽一抽的,眼通红,却还不忘瞪着他。
“哪个惯出来的小性子,一个不如意就撒泼?”顾烬看着她哭得悲惨,却也不哄她,知道这是个你越上心她越拿乔的坏东西,你要真顺着她了,紧接着就是无数的割地赔款。
那还得了?欠收拾,这女人绝壁是一万个欠收拾!
“叫你要捉我……叫你要捉我去警察局咩——哥哥……哥哥——”一万个欠收拾的女人彻底不要脸了,扯开了嗓子嚎,哭喊着就要找她家哥哥,眼泪跟不要钱似的,直往外流,床单都被打湿了好大一块。
顾烬显然是没想到这女人竟然敢这样扯开嘴巴就大哭,脸色有一瞬间的僵硬,条件反射地就伸手去捂她的嘴,警告的眼神瞪着她。
这要是将人给哭来了,他们这副鬼模样,他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他紧压在人家小姑娘身上,面色狰狞,小姑娘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拼死挣扎,明儿个报纸头条会怎样写?政府高官医院猥亵少女,少女为保贞洁拼死哭喊?
顾烬想想都感觉太阳穴突突直跳。
“唔唔唔!唔唔!”小烂泥巴惊恐地瞪大了眼,拼了命地蹬腿又挥手。
顾烬径自想得入神,手上便失了准头,男人的手掌宽大又厚实,这样子一巴掌盖着她,将她大半张脸都给盖了去,吓得个本就惊慌的女人更加剧烈挣扎,端的是“抵死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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