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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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小姐?”丫鬟瞠目结舌,泫然欲泣,一副无辜的模样展现得淋漓尽致。

南宫惜城见自己的丫鬟被打,便站了起来,怒斥:“南宫上邪,你这是何意?”

南宫上邪收了手,直呼手痛,一副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模样,她道:“三姐不知,这事情完全是小悦教给我的,方才她在我的时青阁便是如此对待血婆婆的,我不知道这样做会怎么样,所以也就学着她的动作,也就是所谓的依样画葫芦,我真的不知道手会这么疼,也不知道三姐你会有这么大的反应。”说罢,眨巴着无辜的双眼委屈地看着南宫惜城。

“南宫上邪,你!”南宫惜城说着给小悦打了个眼色,让她赶紧下去。今日让小悦去时青阁找事是她的主意,但是她没有想到小悦办事竟会如此不利,竟被南宫上邪发现了。

“奴婢知错了,奴婢这就下去找管家领罚。”小悦说罢转身便走,但是却被南宫念仁给喊住了。

“你为何去时青阁?”四十有二的男子声色平静,不怒自威,此时他正端坐在主位之上,底下的人都巴巴地看着他,就连南宫惜城此时也不住有些心慌。

小悦连忙跪下,道:“奴婢是看着四小姐太受宠,而奴婢是三小姐的人,自然是看不过去的,这才自作主张趁四小姐不在房里的时候,去……去教训……教训血婆婆,奴婢真的知错了。”

南宫念仁眉头微蹙,显然是生气了,但是他却把自己内心的情绪掩饰地极好。

末了,他只平静道:“你也不必去找管家领罚了,明日你且离开南宫府,自此不许再踏入南宫府半步。”微顿之后,再看向南宫惜城道:“而惜城你,没有管教好自己的丫鬟,禁足半年,没有我的吩咐你也不许出西苑半步。”

南宫惜城瞪了南宫上邪一眼,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她却温顺地道:“女儿知道了。”说完,便退出了大殿,唯独小悦跪在地上求饶,但是不管是南宫念仁还是她的主人都没有再看她一眼。不多时,她便被侍卫拉了出去。

南宫今欢看着这一幕,暮色中还可见三妹走远的背影,一抹凉意涌上她的心头,末了,她看向仍旧一脸平静的南宫上邪。

她的双手悄悄紧握成拳,像是在做着什么决定。

却不防此时,南宫上邪转头看向她,笑意盈盈地道:“二姐,你的脸怎么白了?是不是生病了?”

南宫今欢看着这个四妹,只见她如水的眸子微微眯着,好看的眼睛弯成月牙儿,笑得极尽灿烂。她忙敛去心神,扯出一个牵强的笑容,答道:“没、没事。”

说罢,她站了起来,道:“爹,大娘、二娘,娘,我不舒服,先离开了。”

第002章 相公

悦客饭庄座落于蜜源湖中央,且因为这独具一格的建筑而闻名,能来此处吃饭之人非富即贵。

今日,南宫上邪便被邀至悦客饭庄做客。而邀请她的人便是她的二姐南宫今欢。

今日南宫上邪着了一袭白衣,绝美出尘,其实他们南宫家的女子个个都倾国倾城。南宫上邪最爱白颜色和红颜色,可是南宫今欢独爱橘黄色,就连发饰她也挑橘黄色的戴。

今日,去往悦客饭庄的不仅是南宫上邪和南宫今欢,更有昔日那位崔颢公子。

三人走在楚国的街上,两个貌美如花,一个俊俏潇洒,引得旁人纷纷侧目。

因为是客人,所以南宫上邪被要求走在他二人前面,她只好当仁不让。

走至人潮拥挤处,却不妨横空钻出来剑刃相撞的声音。

南宫上邪微微抬眸,便见一男一女在右手边的屋顶上厮杀。

说厮杀似乎有些夸张,因为南宫上邪发现屋顶上的男子在极力忍让着那名女子。

那女子着了一袭粉红色衣裙,发饰很复杂,总之看起来就是很金贵的那种,距离有些远,所以看不清容颜,而男子背对着她,她只能看见他的背影,他着了一袭白衣,很颀长的身姿,似乎还多了那么一抹贵气,给人的感觉很舒畅。

南宫上邪见此情景,不禁驻足观看。

霎时,白衣男子回头,目光刚好与她的目光在空中相撞,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瞬间溢满心田,不知为何,他忍不住朝她微微一笑。

南宫上邪只觉他目光璀璨夺目,如天上的繁星,平静而又耀眼,很快,看着他,她又觉得沧海桑田,于是她摇摇头,像是试图甩掉什么,因为她笃定这个男子,她绝对从未见过。

不知道什么时候,白衣男子从屋顶上掠身下来,从背后将南宫上邪抱住,在她耳边呼出一口气,温润道:“喊相公。”

他的声音很低,却充满了磁性,很好听。

而屋顶上的女子见此情景,便停下了追逐男子的脚步,缓慢地移步到他二人面前,似乎是为了看清南宫上邪的面容。

这下,南宫上邪心里明了,原来这名男子是在躲避女人的追逐,哈哈,有意思。

于是,她反握住白衣男子环住她腰间的手,甜甜道:“相公。”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那粉衣女子听见。

话音刚落,对面的粉衣女子怒极,斥道:“你个狐狸精,好不要脸!”说着又要拔剑。

见她恼羞成怒的模样,南宫上邪却乐了,顺势倒在白衣男子的怀里,道:“是的,我不要脸,求鄙视,求休弃!”

“你!”粉衣女子说着便举剑向南宫上邪刺来,“清朗哥哥是我的,你岂敢抢我清朗哥哥?”

白衣男子转身,将南宫上邪护在身后,一侧身,便让粉衣女子的剑从自己面前滑过,他再伸手,便抓住了粉衣女子的手,用力一推,粉衣女子便退后好几步。

这时,他才道:“我不曾是你的,何来抢之说?”顿了顿,回头看了一眼南宫上邪,道:“况且,她已喊我相公,你一直喊我哥哥,我需对她负责,而你永远只是妹妹,不是吗?”男子说着,眼角滑过一丝邪笑,显然,他心情似乎不错。

“你为什么不肯娶我?”此时,粉衣女子有些激动,她道:“清朗哥哥,你若不娶我,我便死在你的面前。”说着,便举剑要抹脖子。

被唤为清朗的男子快速地掠身过去,将她的剑拍落地上。

南宫上邪看着,甚感无趣,这无非就是女人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可那傻男人却相信了,还这么急切地前去救她,没趣,实在是没趣啊!

想罢,抬脚便走,这一走,才想起来自己的二姐,于是转身,却见那崔颢笑意盈盈地看着她,而南宫今欢却面容呆滞。

对于南宫今欢来说,今日南宫上邪的举止实在是太伤风化。一个女儿家怎可和男人搂搂抱抱,且还是在大街上,顺势就喊一名陌生男子为相公,这是多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见她转头看向自己,南宫今欢适才反应过来,今日邀她出来所为何事。

于是再次恭敬地邀请她前往悦客饭庄,三人一路无话,待到悦客饭庄之后,三人坐好,南宫今欢才率先说话,“四妹,昔日是我嫉妒爹对你的宠爱太盛,所以才对你不好,但是昨天的事情,你没有告诉爹,我很感谢你,所以我希望我们姐妹能化干戈为玉帛,今日我敬你一杯如何?”说话间,她已满上一杯酒,递与南宫上邪。

南宫上邪笑了,她道:“多谢,但是这酒我不能喝,因为有毒。”

闻言,南宫今欢脸色煞白,嗔怒道:“四妹以为我会给你下毒?四妹若是不信,我先干为敬。”语毕,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此时,南宫上邪端起桌上的酒杯,放在手中把玩着,酒水在杯中转了一圈,却没有洒出来,末了,她才抬眸道:“你喝了自然没毒,但是我喝了,却是有毒的。”说罢,站起身来,将酒水泼向对面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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