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8章 是不是堂主安排的(1 / 1)
钟兮夏简直是瞪圆了双眼,虽然以前也怀疑过,自己不是钟万奎的亲生女儿,对待一个亲生的女儿怎么能如此的冷漠,比对待一个下人还不如的。
可是今天,突然间被证实自己的猜测,还真的是有些接受不了,不对,不是真的有些接受不了,而是,被告知为是亲生爹爹的那个人真是让人接受不了的。
“没有错呀!‘火焰洪驰堂’几个高层都知道这件事情,这个怎么能搞错呢?而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即便有一个杀人如麻的爹爹,这证明不了什么吗!而且,翠竹国的七皇子,当初也是俊美如玉,飘然之至,美男一枚,不然怎么能迷倒你娘亲任明月的芳心,还和他有了你。现在,翠竹国的期望值变成了一个杀人如麻,面容憔悴的如老头一般的样子,也都是被情所伤,被情所困,始终是郁郁不安,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他为了你的娘亲,离开了翠竹国皇宫,放弃了,皇子的身份,只为寻求和你娘亲私奔,可是你娘亲又怎么可能会摆脱得了‘火焰洪驰堂’的魔爪,就这样放你的娘亲和你的爹爹失奔去呢!这一切也都只能怪,你的爹爹没有勇气,当初堂主计划的事,让你的娘亲成为翠竹国的七皇子妃,这样就可以实时地监控着你娘亲的动向,可是没成想,你的爹爹却选择了什么私奔,所以一切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西门东博摇了摇头,对造成这样的结局,也是有些伤感。
“你是说,我娘亲是受到了‘火焰洪驰堂’的要挟,才选择了放弃和翠竹国的七皇子私奔,然后嫁给了,凝香国的丞相钟万奎做小妾?那我娘亲的死,是不是也是‘火焰洪驰堂’干的?不对,西门东博,看你的年纪,也有二十几岁,怎么可能会知道二十几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你还不是几岁的小孩子,怎么可能会知道,‘火焰洪驰堂’等那些机密,你这是在编故事骗我玩儿吧!”钟兮夏突然间想到了这一点,按照西门东博的年纪,的确是没有道理知道二十几年前的事情,所以他说的这些话都不可信的。
“这的确不是我参与知道的,这些事情是我听神龟婆婆讲的,那个时候,我和她的儿子胡白白,年纪相仿,经常是一起玩耍,可以说,我是在‘火焰洪驰堂’长大的。我只记得我很小的时候就在‘火焰洪驰堂’,后来才知道,我是两岁的时候,他们从大街上带回来的。因为我是从小就在‘火焰洪驰堂’长大的,所以堂主对我非常的信任,当然了,其实这话我有点不想说,你知道了,就是那一层关系才会知道这么多事情。”西门东博说到这里就开始含糊其辞起来。
“那成关系是什么关系?我真的不知道!你说清楚一点行不行?你是要说,你和‘火焰洪驰堂’这堂主,有那种关系吧?那个‘火焰洪驰堂’的堂主,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你是怎么为他服务了呀?看着你,也不像是那种男生女相的,没想到,还有这么一种经历。”钟兮夏,说着说着看西门东博的眼神不对,感觉西门东博也不像从小就被蹂躏过了一样的。
“说的是什么呀?我说的那种关系,不是你想的那些事情,我的意思是,‘火焰洪驰堂’这堂主,他是没有子嗣的,他一直都是把我当儿子看待的,还说以后,‘火焰洪驰堂’对接管人,就会定为我,所以把‘火焰洪驰堂’所有的大事件,都和我说了。”西门东博擦了擦额头上冒得汗,各种的无语,没有想到钟兮夏的心里,能把事情往那方面,早知道她会这么想那就不如直接就说清楚就好。
“什么?你是未来的,‘火焰洪驰堂’的接班人?那你为什么不再‘火焰洪驰堂’好好的待着,非得要当什么驱魔师?难道是脑子进水了?不知道哪边是你比较大吗?错了,错了,你做的这一切都是在骗我,要是我是你,我也会选择‘火焰洪驰堂’,而不会选择什么已经没落的驱魔师这边。”钟兮夏的眼神变得非常的狐疑,上上下下的打量着西门东博,观察着他细微的表情。
西门东博,眼神平静,面色如常,一点波动都没有,处处都透露着一种淡然,“我需要选择,正义的一边!不管他的实力大小,还是强弱!当初我进入,‘火焰洪驰堂’到时候只有两岁,那个时候我没有办法选择,那个时候我还要生活,那个时候我离开‘火焰洪驰堂’,也许面临的就是饿死,或者是湛师落入更加穷凶极恶的坏人手里。正是因为,我在,‘火焰洪驰堂’知道了很多事情,我才渐渐的觉得,‘火焰洪驰堂’做的都是一些违背道德,违背良心,祸国殃民的事情,所以,我要做的就是摧毁‘火焰洪驰堂’,让这个,‘灵果大陆’的大毒瘤,从此消声逸迹。”
钟兮夏被西门东博慷慨激昂的话语,说的有一些惭愧,刚才为了让西门东博说真话,自己违背良心的说了,站在自己的角度会去选择‘火焰洪驰堂’,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是假话,但是,和西门东博那话一对比,怎么都觉得,自己变得苗小了很多。
知道为什么,西门东博此时此刻的形象变得高大了许多,对于他的印象也好了许多。
“那,‘火焰洪驰堂’的堂主,有没有和你说咸子墨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在他的计划中,为什么会把我和咸子墨牵扯到一起去?记得你说过,当时,我娘亲任明月何和翠竹国的七皇子,就是你们堂主,亲自安排导演的,相遇,相爱,然后又分离,那我和咸子墨是不是你们堂主亲自导演出来的?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其中到底还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钟兮夏现在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站起身,抓住西门东博的长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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