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炼狱少女9(1 / 2)
“在我和阿来进去之前就已经有人偷偷潜入,三个人,一个被打入了孽镜地狱,一个差一点被打入刀山地狱,半途被我救了回来。”他淡淡的说着,放佛说着一件很轻松的故事,想起救贺江出来时,自己也差点着了道,要不是身上的阴阳剑强行将他拉回现实中,恐怕也是回不来了,到底是谁造下这个炼狱劫,他在恨着谁,不惜一切代价,即使牺牲无辜,也要一起灭亡。
“那凌蓝呢?”
“暂时没事,如果炼狱是冲着她来的,那么,她将会是最后一个死人!”
“死人?!”她索性放下手中的油条,方才的一阵狼吞虎咽已经填饱了肚子,现在谈到正事,还真的有些吃不下了。
凌蓝拖着十分疲惫的身体在教室里心不在焉的晃了一天,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会很乱,其实她并不算是个胆小鬼,但每个人面对死亡时候的表现是不一样的,她也不愿意就这么轻易的认输,对着课本不停的幻想着,也许秦悠然能够说服莫漓来帮助自己,也许,阿来会想到别的办法,总之,她知道这一次将是一个难以应付的大劫难。
“下课铃都拉了几遍了,大小姐!”席娇看着还在对着书本发愣的凌蓝,忽然轻吼一声,吓得她手里的书啪嗒掉在了地上,她骇得面色刷白,双眼有些迷茫的看着说话的席娇,半天,才把她刚才说的话消化下去。
“什么事?”
“你这两天是怎么了?总是魂不守舍的,是被思思的事影响了吗?其实你不必总是把这些事放在心上,毕竟,逝者已矣,活着的人不能总活在回忆里!”席娇抓着她的手说,摸着她冰凉的手,试图把自己的温度传给她。
“我……”凌蓝刚想说话,却感到衣服口袋里手机的震动,上课期间,手机一直都是震动没有铃声,这个时候会是谁打来的?是秦悠然吗?她心中一阵激动,急忙掏出手机,却看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奇怪的按下接听键。
席娇奇怪的看着花容失色的凌蓝,她的手更加冰冷,几乎是颤抖着,哆嗦着握紧她,才没有使自己的情绪失控,只是,她的表情已经说明,电话里听到的是多么令人恐惧的事情。
手机从凌蓝的手中滑落,上面显示电话已经挂断,而凌蓝的脸色却很差,惊恐的神情,身体不停的哆嗦着。
“出了什么事?”席娇尽量让自己的说话声放轻,怕吓到她。
半响,凌蓝深呼一口气,压低自己的声音:“雯丽死了,尸身是残缺的,没有舌头!”
她的话让席娇也愣住了,她呆呆的问:“怎么会这样?难道,炼狱少女是真的?我们都会被送入地狱?”
“不是我们,是我!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雯丽受的刑罚是拔舌地狱。”她的目光散漫,不知道这厄运为什么会降临到他们身上,难道只是想要送自己去地狱吗?何必连累那么多的无辜,就算他们有错,但也罪不至死,何雯丽也许只是挑拨离间,只为得到林同的欢心,她是个明目张胆的第三者,结果却被打入拔舌地狱,这个原因在她看来真的不足以要人性命,这个炼狱劫真是荒唐的不可理喻。
“十八层地狱被应验了?”
“不行,我必须去阻止,或者,我死了,一切就可以终止!”凌蓝猛然坐起身,目光变得清澈,如果再这么下去的话,不知道还会死多少人,是要将这个学校变成坟墓吗?她匆匆离开教室,撇下一脸迷茫的席娇。
说的大义凛然,可是该怎么做,从何做起,她必须好好想想,刚才的电话是阿来打来的,他说今夜凌晨以后在千层塔见,到时候再告诉她该怎么做。
不知不觉,竟然走到了与千层塔有着一墙之隔的小树林,想起血池里惨死的思思,和舌头被拔去的雯丽,周身竟然被寒气包围,心近乎绝望的纠结在一起,到底是什么人?是恨自己吗?今天下了一整天的濛濛细雨,泥土很湿润,走起路来有些滑,脚下的枯树叶发出咔吧咔吧的声音,冬天了,这么快就已经步入冬天了,她失神的望着没有月亮的夜空,很静。
“呦?这不是我们一向自命清高的凌蓝大小姐吗?”一个听起来油腻腻却万分恶心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不用回头也知道,他是祁坤,院校里有名的花花公子,从她来到这个学校起,他就像颗老鼠屎一般,恶名四起,光从席娇的嘴里都能听到他的不少故事,今天跟某个某个女生谈恋爱了,明天和某个女生分手又换了一个职场白领了,总之,他就是一个无恶不作的恶棍。
至于他为什么至今还能完好无损的留在学院里,只有一个原因,他的后台很硬,硬到没人敢去举报他所做的坏事,有个老师不能受他的气,于是把他检讨到了校长那里,结果就是,第二天就搬着东西回家了。
富二代?官二代?没人敢追究,可他似乎像个恶灵一样飘忽在校园之间,终于有一天,他盯上了刚刚踏入校门的凌蓝,屡次骚扰她,甚至表达爱意,让她关注自己,最后却屡屡碰了一鼻子的灰。
前段时间,他对自己的受挫不再理会,居然交了新的女朋友,而且,还要凌蓝帮她替考,并且完成最后的结业论文,对此,凌蓝曾当着全班所有人的面唾之以鼻,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就算明天开除我,我也不会帮你,你这个无赖!”对他的鄙视从脸上表现的很明显,恨不得当时就给他一巴掌。
然后,他们的恩怨算是杠上了,想到这里,凌蓝忽然一激灵,难道是他?也只有他会这么恨自己,可是,他并不是一个高智商的人,不见得会想出这么阴毒的办法来。
看着祁坤一步步走过来的身影,凌蓝没有说话,她只能用厌恶的眼神看着他,撇了他一眼,试图从他身边走过去,“我做什么关你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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