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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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洪森坐到了皮椅上,一伸手,把苏丹丹抱了过来,脱掉她的t字裤,抱到自己腿上,两人胸贴背的坐在一起。苏丹丹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喘息不已,浑身是汗,皮肤上一片酒醉的酡红。

“你不泄么?”

“哪有这么快,今天不让你爽到三次,我绝不松气。来,咱们再接再厉。”徐洪森把苏丹丹身体往上托一托,将自己再次插入她体内。

苏丹丹还在饱满中的甬道被着庞然大物再次侵入,顿时浑身战栗了:“啊,好硬,像铁一样。”

“那就好好享受。”徐洪森又向衣橱扫了一眼,双手从她腋下穿过,伸到前面将她搂紧,两手大力捏她**,下面开始加力顶撞。

皮椅正对着衣橱,林蓉清晰的看见徐洪森瘦长的手指怎么在苏丹丹雪白的身体上肆虐,下面的大棒,又粗又长又黑,有节奏的在苏丹丹丰隆湿润的小/穴里进出着,出来时带出白色的液体,进去时液体被捋到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毛发上,然后积聚,慢慢滴落在徐洪森微黑的囊袋上。

苏丹丹闭着眼睛呻/吟着,身体一耸一耸,**越来越大,越来越圆,乳/头高高凸起。徐洪森开始加速,苏丹丹头转过去,闭着眼睛索求徐洪森的唇。徐洪森低头咬住了她,眼睛却抬起来,紧盯着衣橱门,眼珠殷红如血,下面开始发力。林蓉看见那大棒金枪不倒的抽/插着。

苏丹丹忽然“啊”的一声轻呼,嘴唇跟徐洪森分离,头转回来,闭着眼睛,屏住了呼吸,脸上表情不知道是悲是喜,僵直了十几秒钟后,猛地吐出了一口气,红晕满面,身体一软,瘫在徐洪森身上,汗水在灯光下闪着幽微的光。

徐洪森抱着苏丹丹,凝神不动,等她恢复体力:“两次了,好,转过来,咱们面对面。”

“天啊,你要弄到什么时候?”

“今天要好好让你体会我的威力。”

两人又面对面抱在了一起,苏丹丹跨坐在徐洪森腰间,两人的私/处紧紧咬合在一起。苏丹丹体力耗尽,徐洪森用手臂支撑着她,每挺一下,肉/棒根部就摩擦到那点鼓起的娇嫩。苏丹丹几乎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只会一个劲的喘气,像树袋熊似的抱着徐洪森身体,两人一上一下的穿刺。林蓉看见徐洪森那两个球在苏丹丹丰满圆润的屁股下一会圆一会扁。

徐洪森把苏丹丹紧紧抱在胸前,却冷着脸,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衣橱,眼珠红得像要爆炸。徐洪森开始加速,苏丹丹的叫喊只剩下一味的嘶哑。

忽然徐洪森抱着苏丹丹站了起来,两人也不分离,徐洪森将苏丹丹放在大班桌上,让她臀部微微靠在桌上,自己站在她两腿间,将苏丹丹两腿盘在自己腰际,臀部发力,开始飞快的抽动,入的时候苏丹丹尖声大叫,出的时候,苏丹丹就呻/吟哀叹。

苏丹丹在徐洪森的狂撞中两眼迷乱,嘶哑的喊声在办公室的屋顶下缭绕,忽然,喊声戛然而止,脸部表情如醉如痴。徐洪森更猛烈的冲撞了几下,忽然急剧后退,两人身体骤然分离,苏丹丹差点从大班桌上跌下来,徐洪森乳白的精/液像炮弹一样冲出,射在苏丹丹脸上,胸前…...

剩下的时间里,徐洪森抱着苏丹丹坐在皮椅上休息,苏丹丹乱绵绵的倚在徐洪森怀里,慢慢的从高/潮余韵中恢复:“洪森,今天你真棒,我死都值了。”

徐洪森眼睛里红色已经退去,面无表情的点点头:“好了,你可以穿上衣服走了。钱我周一给你,省着点花。其实这三年来,我给你不少,你如果攒下来,是可以做点长远的打算。当然这是你的钱,你想怎么样花就怎么花,我无权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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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丹丹去卫生间简单擦拭了一下,穿上衣服走了。

徐洪森定定神,站起来,将衣橱门拉开:“你怎么样,没看得昏过去吧。”

林蓉看看徐洪森依然全/裸的身体不由一笑:“我要昏过去了,也是被闷坏的。”

“我表现如何?”

“嗯,马马虎虎,凑合吧。”林蓉一笑。

“如果我胯/下的是你,我还能表现得更好。”徐洪森凝视着林蓉精致娇媚的面容,象牙般皎洁的皮肤,脸上细细的那层绒毛,还有处女般的大眼睛长睫毛。

“其实,真正给我留下深刻印象是你的冷酷无情。过去真没想到过,一个男人能对跟自己刚刚结束肌肤之亲的女人如此无动于衷。”林蓉思考着慢慢说。

“嗯,这个,你说得没错。对我而言,性就是性,跟吃饭喝水一样是一种生理需要。我脱下衣服就不是人,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人。”徐洪森说,“我要先去洗个澡,然后再休息一会恢复体力。你能等我一下吗?”

林蓉叹了口气:“还谈什么,我已经说过了,你是我上司,虽然你的表现确实很棒,但是只要我们之间的最重要的关系不变,我就不会改变主意。”

“这么固执,反正先等我一会,我去洗澡。”徐洪森进了卫生间。

☆、15必须无利益关系

徐洪森淋浴完毕,头发上滴着水,下身裹着一条白浴巾出来。一片白茫茫的湿雾裹着沐浴露的清香向卧室散发。徐洪森走到床边,靠着床头半坐半躺:“对不起,林蓉。我需要休息一下恢复体力。如果你不介意,我们可以在卧室谈。如果你觉得不习惯,等会我皮肤干了,就穿衣服。”

林蓉坐在徐洪森大班桌对面的靠背椅上,闻言不由一笑:“说得一本正经跟商务谈判似的。” 伸手从桌上拿过一杯枸杞菊花茶和几片奶油曲奇,这是她刚才等的时候给徐洪森准备的。

林蓉走到床边把茶水和曲奇递给徐洪森,徐洪森接的时候故意的曲了曲手臂,褐色光滑的皮肤下,肱二头肌微微鼓起。

林蓉不由一笑:“你改行卖肉算了。”林蓉在床上在徐洪森面对面坐下。

“坐近点,近到我一翻身就能把你压在身下。”徐洪森说。

林蓉把双腿缩上了床,并拢,小腿折叠曲在大腿下,坐姿优美。

“谢谢。我这番表演过,你还是对我一点不心动么?我们可以当一对纯粹的**伴侣,体验彼此的终极性幻想,不涉及感情,金钱,社会关系,所有的一切都在地下进行,除了我和你,没有第三人知道。”徐洪森一面嚼曲奇一面说。

“哎,我们俩个,天天白天在一处上班,抬头不见低头见,晚上到一张床上翻滚,最隐秘的部位连接在一起。还要自欺欺人说,上班是戴上面具,下班就撕掉了人皮,互不相干。就算我们真长了两幅面孔,我们长了两具身体么?大家都是成年人,不现实的话有什么好说的。”林蓉翻翻白眼,“徐总,你打算天天都这么骚扰我吗?我今天本来要把下周的进货清单做好的,今天这一天等于废了。”

徐洪森听林蓉说到“最隐秘的部位连接在一起”不由心头一颤,过了会,慢慢说:“林蓉,你真是一块拒绝融化的冰。我却偏偏想了你7年,这7年我有过多少女人?始终不曾触及过自己的最深的性幻想。过去我一直压抑自己,从来不敢想会有向你告白的一天,但是昨天既然我都已经说了,你就不能可怜可怜我,让我一了夙愿,哪怕只有一次。”

“天,你可真够痴情的,居然想了我七年,不敢告白。问世间情是何物,一个劲的劝我脱掉衣服。我应该感动吗?”

两人一起大笑。林蓉多少有点奇怪的问:“徐总,你的性幻想真的只能由我来实现吗?你不就是想玩**嘛,刚才我还看见你在苏丹丹屁股上拍了三下,看着也很刺激,你干嘛不可以跟她一起玩呢?不就是在办公室去强/暴女职员,或者被女职员强/暴嘛,我发现苏丹丹挺会表演的,肯定比我能胜任这种戏剧性质的**。”

“哦,林蓉,你问到问题的关键了。”徐洪森沉思着,整理自己的思路,慢慢的说,“是这么回事,所谓性幻想,就是非真实的,是一种**,虽然做的时候大家态度严肃认真,当真的一样。但是游戏中强/暴并不是真的强/暴,就想你昨天晚上说的那样,只是一种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或者女人的终极诱惑,让她或者他失控。所以游戏的双方必须是完全自愿的,而且必须是完全自由的。如果一个人不是自由的,那么她即使说‘我愿意’,也不能说她一定是自愿的,也许只是迫于无奈。”

“哦,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想说,如果你向苏丹丹提出,她不管愿意不愿意都会说她愿意,因为她从你手里拿钱。”林蓉点点头说。

“对,这就是问题所在。我想体验我自己的终极性幻想,我这种性幻想是变态的,黑暗的,淫/乱的,有罪恶感的,但是我自己喜欢。我想在那里感受性愉悦的极致。可是我不知道别人喜欢不喜欢,我不想把我的变态强加到别人身上,在我享受的时候,别人强忍着恶心痛苦。我要找的是一个跟我一样能体验里面这种极度兴奋的伴侣,不是想简单的从别人那购买粗糙的性/交易,这种交易我已经多到乏味了。”

“另外,林蓉,我不愿意找苏丹丹实践这种幻想,还有一个原因是。我想体验统治和臣服,羞辱和反抗,暴力和激情。就像刚才我们讨论过的,我毫无道理的过度训斥你,你一怒之下把报告撕碎了扔我脸上,然后命令我跪下向你认错,对我进行性惩罚。”

“但是我需要这么对待我的女人有令我钦佩的能力、品质,虽然是游戏,我无法想象苏丹丹叫我下跪认错。我这种被羞辱的性幻想,只能由一个真正能令我折服的女人提供。林蓉,你才是这个女人,我想你统治我,命令我,惩罚我,羞辱我,进而强/暴我。”徐洪森说到后面微微喘息了,脸红,低下头去。

林蓉满红耳赤,心怦怦直跳,一时想不出话来说。

过了一会,徐洪森慢慢的说:“林蓉,我可能是想象力太丰富了。现实很乏味,幻想很戏剧;现实很死板,幻想很放松,现实很严肃,幻想很幽默;现实很粗糙,幻想很精细;现实很压抑,幻想很宣泄。总之,我想要一个在智力和幽默感上能体验这种戏剧性的人跟我一起体验。”

“而且这个人必须有没有人身的被限制,经济上的压力,地位上的卑微,智力上的缺陷,因为我们要在游戏中体验强/暴,奴役,屈辱和羞耻,那么必须在真实中不存在这些情况。如果一个人真的是受暴力威胁,或者被经济所迫,那么再拿暴力和强迫去做游戏,就不是幽默而是残忍了。如果一个人心理上不够成熟,那么她就无法判断自己是喜欢还是被诱惑的去做,那就不能说完全自愿了。另外,我觉得智商不够,缺乏想象力的游戏者,是无法体会游戏的有趣之处的。”

林蓉点点头:“明白,公子哥生活太无聊了,想演戏剧给自己找点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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