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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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含章认得出自己快活吗?林缃绮思绪在这上面打了个转,没去细思,只恼怒地要挣开苻卿书的圈禁。

“别再扭了。”苻卿书铁臂收紧,一手按住林缃绮臀部贴紧自己。

硬硬的一根硌着,林缃绮呆住,半晌,憋着气啐了一口,骂道:“不要脸。

“谁让你乱动的?”苻卿书声音低哑沙涩,冷凝的脸变得通红。

“你自己不心术不正还有理?”

“我是男人,你这么蹭蹭扭动能没反应?”

两人互相指责,声音越来越低,彼此的呼吸却越来越重。林缃绮但觉抵着自己腹部的那根东西又硬又烫,颤动着跃跃欲动,极待挥戈奋进,吓得心口怦怦直跳。

“你告诉顾含章你的真实身份了?”许久后,苻卿书小声问,声音里有压抑不住的恼怒。

“没有。”林缃绮被箍得喘不过气来,又羞又恼道:“你放开我,有事说事。”

苻卿书在她开口前本是准备放开的,闻言不放了,左臂一收搂得更紧,倾身一压按到梳妆台上,磨牙道:“许你对我想亲就亲想摸就摸,我就不能动一动?”说罢下腹前倾腰身顶弄,奔突突的一物竟隔着衣料捅进林缃绮的腿缝里。

“你……你……”林缃绮料不到英明冷漠的阆寰阁主竟这么无赖,想骂人,下面被那物磨得火辣热胀,气恼羞臊中身体涌起焦渴酥麻,身体软了声气儿也凶悍不起来。

苻卿书原来是一腔怒火使起野性,至此时,搂着绵软无力的一具身体,怒火消了欲火熊熊涌上。

“缃绮……”低喊得一声,苻卿书艰难地松开林缃绮,快步往外走去。

“宗主留步。”林缃绮却喊住他。苻卿书紧攥的手微颤,心里喜悦无限,林缃绮却不是要留他下来温存,她要说正事,“宗主,缃绮有事禀报……”

林缃绮把景劭骏找顾含章商议特赦,顾含章已答应一事说了。

苻卿书淡淡唔了一声,道:“顾含章不想得罪杜威,不过他猜到你的真实身份,固而应下的。”

“相爷猜到我的真实身份,为了帮我救出紫绮方答应的?”林缃绮愣住。“相爷怎么知道我的真实身份的?”

“我正想问你。”

“难道是今日那住持说的出身尊贵位比公主让他联想到了?”林缃绮喃喃自语。

“三仙庵的住持说你出身尊贵位比公主?”苻卿书变了脸。

“嗯。”林缃绮把住持的话源源本本讲给苻卿书听。

“母仪天下!”苻卿书低喃,瞳仁收缩,面色千变万化,似有欢喜,又有不安,久久没有说话。

林缃绮并没把那句母仪天下放在心上,皱着眉看苻卿书,不明白他怎么好像想了很多。

不想看苻卿书阴晴不定的脸,林缃绮拿起小剪剪烛芯,一面把万东海给顾含章出主意的事讲了出来:“顾老夫人不想相爷得罪杜威,万东海给他出了一个明哲保身的法子……”

烛火明灭闪烁,苻卿书俊挺的脸在暗影里有些幽深难测。林缃绮说完,他低低笑了,沉声道:“运筹帷幄与天争锋!好一个万东海,下的好大一盘棋,咱们竟都是他手里的棋子。”

“我们都是万东海的棋子?”林缃绮手一抖,握小剪的手触上烛心。

苻卿书眉头一跳,拉过林缃绮的手,把小剪拿掉,看着林缃绮起了小红泡的白皙手指怒道:“有什么好惊怪的,把手指都烧着了。”一面说着一面急忙从怀里摸出一个玉瓷瓶拈药膏给林缃绮抹上。

小手被握住,指尖被轻轻摩挲,林缃绮有些不自在,勉强让自己镇定下来,问道:“宗主,你怎么说我们都是万东海的棋子?”

“我猜,三仙庵住持说的那话应是万东海交待的故意讲给顾含章听的,万东海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他怎么知道的?我跟他几次见面没有一次是我本来的面貌。”林缃绮怔了怔后叫道:“我明白了,杜威想必没隐瞒绿绮的出身,万东海看出我和绿绮关系特殊,稍作打探后推测出来的。”

苻卿书点了点头,林缃绮不解道:“他这么安排有什么用意?”

“他的用意么?布局下注静等扶摇直上九万里。”

“宗主,你是说万东海看出我的身份,特意安排人在相爷面前戳穿,进而试探相爷的决定,在相爷决定帮我时明确立场站到杜威对立面,要助我扳倒杜威,借以晋身官场?”

“不错,万家虽富可敌国,然商人始终是末流,万东海在下一局豪赌,要借此改变家族命运。”苻卿书淡笑,赞道:“想不到民间卧虎藏龙,一个商人之子就有如此大的胆识谋略和气魄。”

林缃绮有些明白,又觉得更糊涂了,“素映成了相爷的妹妹,他是相爷的妹夫这关系便足够他身份飞上一个台阶了,何须再与杜威为敌帮我?”

因为,顾含章充其量只是一品大臣,而你则是我喜爱之人,而我则是——有望成为九五之尊手握江山的人。

——我就是皇二子,敏王景劭骏。

你的份量你未来的地位比顾含章重得多高得多。

苻卿书嘴唇蠕动,启启合合几次,到唇边的话说不出来。

林缃绮眼下对自己没有那份心,说了出来她不知要羞恼成什么样子。

不便直说,苻卿书轻揉林缃绮紧蹙的眉头,低声道:“无需烦恼,他把宝押在咱们这边的。”

林缃绮怔神着,苻卿书揉完眉心,又爱恋地去摩挲滑腻的脸颊,摸过脸颊又抚上脖颈,林缃绮猛一下发觉,气得一把拔开苻卿书快往衣领里的探的手,怒道:“宗主能不能别老是动手动脚?”

苻卿书看着自己的拔开的色爪,有些赧然羞涩,又有些气急败坏。

想摸却不得摸让人着实心焦口渴,看着林缃绮圆瞪的大眼流露出来的羞嗔怨恼风情,不只爪子,心口也痒将起来。

强压下要把人按倒狠狠揉躏的迫切心情,拂了拂衣袖,留下一句“教坊司那边我会妥为安排”的话,苻卿书面无表情走了。

离去的人步履沉稳,长腿笔直有力,肩背挺拔,似是对方才之事毫不在意,又似是做那些事与喝水吃饭一般再平常不过。

林缃绮羞恼更甚,隐隐又些悲苦怨怜。

他是公开来还是暗地里来?半夜里私会男子给顾含章知道了,不知怎生轻鄙自己?林缃绮有些纠结烦躁,思绪浮沉间又想到特赦之事,不知紫绮能否顺利离开牢笼,翻来覆去难以入眠。——本文独家发表晋.江原创网

夜深了,越想脑子里越乱,林缃绮不睡了,起身披衣,头发也不挽,拿起梳子随意梳了梳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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