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的凶手23竞争与致敬(1 / 2)
“怎么瘦了?”展启天把展昭塞进车里,自己坐进驾驶座,系上安全带,“每天都吃些什么?”
展昭系上安全带,小声嘀咕:“盒饭。”
展启天微微皱眉,发动车子,往郊区开。
“爸……”展昭见展启天认真开车也不说话,就问,“你要跟我说什么?这么神秘?”
展启天沉默了一会儿,道:“给你看些东西。”
“什么啊?”展昭笑呵呵问,看自己老爸的侧脸,暗自赞叹——好帅啊~
展启天见展昭笑嘻嘻的,心头隐隐的怒气也消了些,道:“到了家,你慢慢看吧。”
“哦……”展昭点点头,不时地瞟展启天一眼,发现他脸色没刚才那么难看了,松了口气。
车子一路往郊区开,随着空气慢慢清新起来,车子里的低气压也缓缓消散,展启天对展昭指指后座,问,“吃饭了没?”
展昭回过头,就见后座上面有一个盒子,展昭眯起眼睛……章鱼小丸子!
伸手去拿过来,打开盒子就吃了起来,边吃边在心里嘀咕,“哼,还是自家老爸好啊!”
于是,展家爸爸成功地用一盒章鱼烧驯服了自家的小猫,父子俩有说有笑地开车往郊区驶去。
停下车,展启天把展昭抱上了二楼的卧室,把他放到床上后,拿了一个文件夹给他,道:“在这里。”
展昭伸手拿起来,打开一看……一愣,仰着脸看展启天,“这个……亲子鉴定……”
展启天点头,“我是你亲爹,这下放心了吧?”
展昭脸上有些红,小声问:“你怎么知道?”
“你都不愿意回家了,见了我跟见鬼似的。”展启天搬了张凳子坐下,“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展昭拿着那份文件,心里一颗大石也落下了,道:“那为什么,那天赵爵他说……”
“他说的你也信?”展启天有些无奈,“他那是逗你呢。”
展昭有些想不明白,问:“那……你明明也说……”
展启天脸上有些尴尬,道:“……我也逗你呢……”
= = ……展昭无语,这要是真话,那展启天就是全世界最无聊的老爸,但要是假话,那他就是全世界最不会说谎话的老爸!
“还有一些要给你看的。”展启天说着,从书桌的抽屉里,拿出一份用塑料袋包着的资料,给展昭,“当年留下的,赵爵的一部分研究资料。”
展昭吃惊地接过来,打开认真地看起来。
展启天默默地下楼,从车子的后备箱里面拿出之前买的菜,回到厨房里,烧饭做菜,做了满满的一桌子,都是展昭喜欢的菜。
等忙完了,天色也晚了,展启天上楼推开房门,就见展昭静静地坐在床上出神,手上拿着刚才的那份资料。
“吃饭了。”展启天伸手去抱展昭,展昭仰脸问他,“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关了他二十年么?”
展启天摇摇头,伸手摸摸展昭的头,道:“当年的事情,不是只言片语可以说明白的,我让你看这个,是想要你知道,有些事情是禁忌,不要去碰!”
展昭收起资料,问:“赵爵的研究资料,都在这里么?”
展启天摇摇头,“这是唯一保留的一部分,其他的都被他自己烧了。”
“也就是说……”展昭看展启天,“其他的资料,都不是赵爵的?!”
展启天有些无奈地点点头,凑近展昭,道:“你这傻孩子,这世上,能看懂赵爵研究资料的人……只有你!他就你一个知音,所以才一天到晚缠着你,要跟你玩儿。”
展昭低头看资料,自言自语:“原来如此……没人看得懂的东西根本不用藏起来,要藏起来的,就是所有人都能看得懂的。”
随后,展启天将资料塞回抽屉里,带展昭下楼吃饭,展昭美滋滋地吃着一桌子的菜,心情是前所未有的舒畅。
晚上,展昭在楼下痛苦地陪展启天坐到九点之后,终于被放回了房间里,赶紧打电话给白玉堂,“小白,案子怎么样了?”
白玉堂无奈,“猫儿,一天没见了,不关心我就关心案子?”
展昭小声:“快说呀!”
“查到了一些很有趣的东西。”白玉堂道,“言丽的前夫,十年前死了,他和邹莫认得!”
“邹莫?”展昭吃惊,“他怎么会和邹莫有交集的?”
“邹莫上学的时候,在赵爵的研究室里实习过,言丽的老公叫曾凯,是邹莫一个寝室的。”白玉堂回答,“话说回来,她老公死的还挺蹊跷的呢。”
“怎么死的?”展昭问。
“自杀的。”白玉堂道,“而且是在两人的事业起步,家庭美满的时候,无缘无故就自杀了!”
“怎么自杀的?”展昭好奇
“跳海死的。”
展昭微微皱起眉,想了一会儿,道:“要是把笔记本带来就好了,想查些资料都查不到。”
“我给你带来了。”白玉堂突然道。
“……啊?”展昭有些莫名其妙,这时,窗户被敲响。
展昭转脸,就见白玉堂一手攀着窗台,一手提着笔记本包包握着电话,正在窗外对他笑啊笑。
展昭赶紧单腿跳过去打开窗户,道:“你怎么来了?”
白玉堂翻身进来,把笔记本往桌上一放,伸手拉起展昭的手,道:“猫儿,我们私奔!”
展昭哭笑不得地看他,“你过什么干瘾。”
白玉堂拿着电脑,扶展昭到床边坐下,问:“你爸呢?”
“在楼下看电视。”展昭小声回答,边说,边接过电脑,打开。
“我就觉得你需要电脑。”白玉堂笑呵呵道,“是不是想起什么来了?”
展昭含笑看他,“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肯定也是想到什么了吧?”
白玉堂点头,“看你想的是不是和我想的一样了!”
展昭打开电脑,连线蒋平,让他把那几张嫌疑人的截图都给他发过来。
蒋平照做了,展昭接收完图像,点着那个放“替天行道”字条到他车上的人,道,“看着眼熟么?”
白玉堂微微一笑,“猫儿,心有灵犀啊!我想的也是这个!”
展昭挑眉,“你怎么想到的?”
白玉堂脱了鞋,盘腿坐到展昭的床上,道,“之前不是说到安叔、还有他老婆的事么,马汉他们去打听回来了,警局的人都对安叔的家不太了解,说他在局里从来不提起,而且总是每日每夜地工作,不怎么回家。不过呢,这俩小子挺机灵的,找了安叔的老街坊,街坊都说……安叔一家老小是安玲丽九岁的时候搬过来的,他家从来没人进去过,不过呢……听说总能听到呜呜的哭声,好像是个老妇人在哭什么‘孩子’。”
展昭一惊,“果然疯了十来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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