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爷的原则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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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要去找熟人打听假玉佩的事情。

而公孙和包延要和包大人一起进宫准备迎宾事宜,赵普和军营的人要去加派人手准备守卫。

于是,留下没人带的小四子和箫良,两人在府里呆不住,手拉手,跟着展昭和白玉堂去查案。

说起来,自从箫良来了之后,倒是有人带小四子了,公孙也比较省心。

小五晃着尾巴跟在最后,大猫吃饱了基本都犯懒,因此它边走边打哈欠。

白玉堂走在前边,展昭本来是走在他身边的,但是走两步就突然落到后边去了一点点,白玉堂都无奈地往后退两步,到他身边,省的他突然偷袭自己干出什么莫名其妙的事情来,这里可是大街上。

白玉堂见展昭的双眼还是上一眼下一眼扫视自己,就小声提醒,“猫儿,你收敛点,别用这种眼神乱看。”

“哪种眼神?”展昭斜着眼睛看他。

“你现在在想什么?”

“你把借据藏哪儿了?”展昭回答得理直气壮。

“你准备怎么找?”

“扒光你!”

“对啊。”白玉堂无奈点头,“你在大街上别用这种扒光我的眼神乱看我!”

展昭眨眨眼,看一旁,死耗子。

白玉堂看着展昭有些不甘心的样子,低声问他,“你怎么不问问我想要什么?”

展昭回头看他,问,“你想要什么啊?”

白玉堂突然缓缓伸起手。

展昭不解地看着那只手神展开,修长的食指轻轻点向自己的方向。

展昭回头看了看他点的是哪里,后边没东西,只有街面的店铺。

展昭不解地转回头看白玉堂。

白玉堂嘴角挂着极淡的笑容,收回了手,继续背在身后。

后边,小四子和箫良歪着头不解……刚才白玉堂指了指展昭的心口,展昭就回头看了……他俩也跟着转脸看,展昭在看什么呢?

展昭见白玉堂不说话,就又扭脸看了看刚才他手指的方向,没什么啊……就追上前边的白玉堂,手背在身后,弯腰向前一些,仰起脸看他,那意思——想要什么啊?

白玉堂伸手轻轻拍了拍展昭的头。

展昭站直了,摸自己的头,看白玉堂——别像拍小五那么拍我。

白玉堂心说——你和小五还真是差不了多少,只是你长得好看点也没毛而已。

展昭见白玉堂无奈地摇头,似乎情绪还挺低落,有些不解——这耗子占便宜了还那么不开心?

两人就这么并排走。

展昭最怕闷,没话找话问白玉堂,“你找哪个朋友?”

“玉王董萧。”白玉堂说得轻描淡写的。

“董萧……”展昭倒是听过这个名字,之所以叫他玉王,是因为他识得天下几乎所有的玉。

“我听说董萧性格古怪,他跟你很熟啊?”展昭好奇。

“他性格怪么?”白玉堂似乎不觉得。

“我听说他只和看得顺眼的人说话。”展昭道。

白玉堂听后,看了看展昭,道,“那我也很怪了?”

展昭眨眨眼,白玉堂的意思是,他也只和看得顺眼的人说话,莫名觉得,耗子说话带骨喔,心情不好?

白玉堂带着展昭越走越偏僻,小四子累了,箫良就让他坐在小五背上。

“董萧住这么偏远?”展昭好奇。

“嗯,他住城外。”白玉堂指了指远处的一座别院。

展昭仰起脸,顺着白玉堂手指的方向望过去,微微皱了皱眉头,“那个董家庄的庄主,就是董萧啊?”

白玉堂点了点头。

“唉。”展昭突然叹了口气,顺手抱起小五背上的小四子,“要不然还是你自己去得了,我在这里等着吧。”

白玉堂微微不解,“为什么?”

“我和那家庄主不对付。”展昭像是还挺惊讶,“原来那人就是董萧啊,我还以为只是个普通的员外。”

“你跟他有什么过节?”白玉堂问。

“之前我追个犯人一直追到他庄子里,我进去抓人,他却是包庇罪犯,后来我强行将人抓了,才知道那是他结拜兄弟。”

白玉堂微微皱眉,“董萧的结拜兄弟?”

“嗯。”展昭点了点头,“貌似是怀疑妻子出轨,口角之时不慎将人推倒,他娘子摔死了,于是我要抓他吃官司。”

白玉堂皱眉,“你也没做错。”

展昭点头,“我抓他去是等包大人审的,他是误杀罪,虽然罪很重但是罪不至死。而且他娘子的确出轨,而且跟外边的情人密谋好了要毒死她相公然后霸占家产。不过董萧那位兄弟不知道为什么想不开,晚上在牢里自杀死了。”

白玉堂吃了一惊。

展昭无奈一摊手,“董萧当时就跟我撂下狠话了,说不共戴天。”

白玉堂微微皱眉,“他这算迁怒。”

“要是换做是你你也会不爽的,毕竟兄弟死得挺不值。我去抓他的时候董萧跟我打商量,说劝他来自首,让我宽限他几天。但是我怕他俩合谋跑了,非要抓人走。”展昭似乎也挺遗憾。

白玉堂倒是不以为然,“他兄弟想死的话,在家里也会上吊死的,董萧要怪你的话,还是会怪你当时干嘛不执意把他带去牢里,不然他也不会死在家里了。”

展昭摸了摸下巴,“至于这么不讲理么?”

白玉堂淡淡一笑,“谁知道。”说着,停下脚步,对展昭指了指身后,那意思——调头。

展昭不解,“不去了?”

“开封府谁不知道我跟你关系好。”白玉堂道,“敌人的朋友是敌人,董萧不会见我也不会帮忙的,回去吧,我们另想办法。”

展昭有些尴尬,“不会吧?他那么大人,跟我有仇又不是跟你有仇。”

“那就当我不想跟跟你有仇的人交往吧。”白玉堂说得轻松,一偏头,示意展昭——回去了。

展昭抱着小四子,转过身,跟上白玉堂。

箫良盘腿坐在小五背上,双手托着下巴听着展昭和白玉堂的对话,若有所思,小四子已经趴在展昭肩膀上睡着了。

两人正顺着原路返回,却是看到前边有一辆大马车驶来。

展昭和白玉堂见马车还挺大的,路又比较窄,就往旁边让了让。

不过两人让了,小五可没让。

小五还犯困呢,抬头看到两匹马拖着辆车子跑过来,心说干嘛要给马让路,马儿看到爷爷转身就跑才对吧。

小五的想法的确是对的,天底下看到它还能不跑的马的确也没几匹了。

果然,那两匹拉车的马一眼看到小五立刻停住,嘶鸣着就往后退,边甩头,有一匹吓得都哆嗦了,那样子像是要趴地不起。

赶车的是个五十多岁的车夫,赶紧拽着马缰绳一个劲喊“吁”,想让马安静下来。

展昭见此情景,叫了小五一声,对它一招手,那意思——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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