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 遇人不淑加更求月票求支持(1 / 2)
人生自古谁无死,宁天泽早已预料到会有这样一天,在他过世之后,各方势力必定蠢蠢欲动,企图瓜分锦绣山庄,将锦绣山庄洗劫一空!
锦绣山庄唯一的继承人大小姐宁静琬一无是处不务正业的幌子也成功地迷惑了这些心怀鬼胎,图谋不轨的人。
没人把大小姐放在眼里,在老爷过世之后,各类居心叵测的人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来将锦绣山庄的产业据为己有,就差明抢了!
这个时候的静琬反而可以清楚地看出谁是锦绣山庄可以继续留下来培养的人,谁是必须剔除的杂草!
老爷过世,小姐年幼,锦绣山庄风雨飘摇,动荡不安,有跳出来的,有作壁上观的,有蠢蠢欲动的,静琬必须铁腕震慑住所有有异心的人,同时也是为了给那些诚心为锦绣山庄的人一个安心,而那个什么李总管,很不幸就成了静琬第一个祭刀的跳梁小丑!
连出身皇家的凤倾城都暗自感叹,不得不为宁天泽的深谋远虑而震撼,这番高瞻远瞩的布置,真不愧是能成为商界的神话一般的人物!
而宁静琬,身为宁天泽的唯一嫡系孙女,又岂会是泛泛之辈?
那个姓李的拿出伪造的契约,在造假高手宁静琬的面前又岂能讨得了好去?谁知人家不动声色,根本不和你纠结这个,你要就给你,你以为是拿到了宝贝,谁知是个烫手的山芋,暗中筹谋给你致命一击,这个山芋还会让你倾家荡产,一贫如洗,债台高筑,连家徒四壁都没资格了,因为连家都没有了,
凤长欢却不能置信,“二哥,你说什么?”
凤倾城缓缓道:“长欢,你仔细回想,以前二哥给静琬休书的时候,静琬不是在短短几天之内筹集了一百八十万两吗?”
凤长欢有些恍然,一百八十万两,巨大的数字,短短几天?
凤倾城又道:“长欢,换了你,要筹一百八十万两,也没这么容易吧?更不会这么快吧?锦绣山庄并不是固定的宝藏,是一座银子来往流动的金山,各处店铺,钱庄都在井然有序的运营,这都需要银子!”
“一百八十万两的巨额款项从流动的钱庄中抽出来,正常情况下,钱庄的运营一定会受到影响,可是锦绣山庄所有的运营照常进行,没有受到任何的冲击和波动,如果不是对锦绣山庄的经营状况了如指掌,哪里有银子,哪里没银子,哪里可以拿,哪里不能拿,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又怎么可能短短时间之内筹到二哥要的数目?”
凤长欢皱眉道:“可是当时宁天泽还在,难道就不能是铁公鸡叫她外公给她的吗?”
凤倾城摇摇头,解释道:“京城距离锦绣山庄路途遥远,来来往往至少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就算静琬当时找她外公求助,时间上也根本来不及,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静琬自己从钱庄中调出来的!”
凤长欢恍然大悟,若静琬真的只是锦绣山庄的只懂吃喝玩乐的大小姐,没有参与锦绣山庄的经营管理,想要在短短时间之内拿出这个天文数字,根本就不可能!
凤倾城沉吟道:“看来宁天泽是早已放手,将锦绣山庄暗中交由静琬去打理,这事恐怕只有心腹之人才知道,世人眼中不务正业的大小姐居然是深藏不露的幕后高手!”
凤君寒起身,缓步来到墙壁上的巨幅凤临山河图前面,颀长挺拔的身躯背对着他们,沉默不语,高深莫测!
凤倾城知道真正的问题来了,静琬怕是不会让他们皇家轻易抢走锦绣山庄的,而静琬表现出来的卓越的商业才干也让他暗暗心惊,慕家没那么容易得到锦绣山庄,皇家也并不容易!
凤长欢忽道:“二哥,如果最近京中没什么事的话,我想去一趟锦绣山庄,看看铁公鸡!不管怎么说,我们也是相识一场,铁公鸡外公去世的时候,我不在京中,现在回来了,于情于理,都应该过去看看,再说我也想去见识见识闻名天下的锦绣山庄,听三哥说那里处处巧夺天工,我想知道和二哥的府邸比起来怎么样!”
凤倾城笑道:“四弟真是说笑了,锦绣山庄纵是再巧夺天工,又如何能和皇家气派的景王府相比?”心中却放下心来,看来长欢还没有意识到他对静琬的与众不同!
他在二皇兄面前没有丝毫的掩饰,直说是要去看静琬,如果长欢清醒地意识到了静琬在他心中的位置,静琬毕竟是二皇兄的女人,长欢想见静琬,一定会找诸多借口,而不是这样直言相告。
凤君寒仿佛没有听到凤长欢的话,深寒的眼眸中只有那副气势恢宏辽阔壮丽的凤临山河图。
见二皇兄没反应,凤倾城笑道:“长欢,现在连南雁都被静琬三天两头地追着要交膳食费才能继续在锦绣山庄住下去,以你和静琬的交情,我看她连大门都不会让你进!”
凤长欢大笑,“铁公鸡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毛不拔!”
凤倾城正色道:“长欢,南雁是静琬唯一不反感的江王府的人,在锦绣山庄,尚且如此遭遇,更何况是你了,你以前和静琬天天吵架,我看还是不要去自讨没趣了!”
凤长欢本身就是不服输的性子,怎么可能在铁公鸡面前示弱?他可是凤临国堂堂四殿下,要是连锦绣山庄的门都进不去,也太没面子了,以前是不屑去这种庸俗商家之地,现在知道就算他想去,还未必进得了大门,怎能甘心?
凤长欢朗声大笑:“如此说来,本殿下倒是一定要去锦绣山庄会一会铁公鸡才行!”
凤君寒听到凤长欢的笑声,缓缓转过身来,眼里一片深邃悠远。
凤倾城和凤君寒对视一眼,凤君寒道:“四弟,这事过两天我会安排,你才回来,还没去宫里给皇祖母,父皇母后请安吧?”
凤长欢急忙起身,他一回来,就急匆匆地来到景王府,都没有入宫,现在二皇兄一提醒,当然不能再耽搁了,“二哥,三哥,我先走了!”
书房里面只剩下凤君寒和凤倾城,凤君寒坐在宽大的书案后面,淡淡道:“什么事?”他当然知道倾城是想把四弟支出去,有话单独对他说。
凤倾城道:“昨日我去拜见皇祖母的时候,恰好父皇也在,和皇祖母父皇闲聊了一阵,皇祖母说她年事已高,想抱重孙子了,你是大皇孙,册妃的日子也不短了!”
凤君寒冷冷道,“你想和我说的就是这事?”
凤倾城忍住笑意,“这还不是大事啊?关系到皇家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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