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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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弥陀佛,女施主得饶人处且饶人,要知口孽过多,将来会受到同等的惩罚的。”

“你!”宁喜荷脸上顿时青红交错,真是怒了:“好啊,你竟然为了罪人开脱,甚至做出威胁人来,明慧大师不是惯来德高望众吗,莫不都是欺世盗名之辈,以前全是用来哄骗人的把戏吧,在场可是有人证明姑母的死和明月公主有关,难道我做为亲人还不能为她讨回公道吗。”

明慧大师面上表情不变,只是不断念叨着,在场不少佛家信徒对于宁喜荷的怒斥心中不满,对于他们来说,明慧大师就是他们与佛主们最后的一个沟通渠道,根深地固的信念,让她们不容宁喜荷如此不敬。

“二表妹,你快说,你是不是看到欧阳月杀害姑母,你直说无妨,我就不信这么多人在场,谁能都杀了还是都堵了口,总有人是公正的,绝不会让恶人逍遥法外的。”

欧阳柔一把被宁喜荷拉起来,挣扎着不想起身:“你怕什么,快说!”宁喜荷却是暗中狠狠拧着欧阳柔的腰,之前指责欧阳月不过就是想借机踩踩她,可是现在到了这个份上,不论事实如此,也要说的欧阳月就是凶手,不然她可太丢脸了。

“啊!”欧阳柔突然大叫一声,宁喜荷脸上不好“啊!”谁知道她还没说话,欧阳柔第二声惊叫声又起,她当然要喝斥,可是顺着欧阳柔看到棺材里的情况时,也不禁惊叫起来。

众人一见立即涌了过来,难道这宁老夫人死状十分难看吗,不然怎么吓成这样,难不成真是害死的?然而当众人看到棺材里的人时,心中顿时一跳,棺材里的老宁氏身着精致的衣服,双手交覆于肚子上,而面上表情十分安祥十分慈祥,那是一种恬然自得,说明她走的十分满足,她没有什么遗憾。人死后身子会僵硬,而经过一夜的时间致今,老宁氏身子已经僵硬,所以这脸上的表情根本不会做假,死前是狰狞,现在还是如此,死前安详现在也是如此,这样的表现是被人害死的,敢这么说的人,难道眼睛都瞎了吗!

众人望着欧阳柔那一闪而逝的惊慌,还有面上的震惊,很显然她也从没看过老宁氏的死相,那她怎么看到欧阳月杀老宁氏的,分明在说慌,顿时刚才议论纷纷的还是一直没有说话的人,望着欧阳柔的表情都不好。那些之前还出言讽刺指责欧阳月的,心情更加不好了,这是被耍了,实实在在被耍了,若说这个人是宁喜荷,未来的太子妃、付媚儿未来的五皇子侧妃她们也就忍了,不过一个将军府上不得台面的庶女,竟然敢这么耍她们。

而且在她们看来,这欧阳柔可太不是个东西了,自己祖母尸骨还未寒,她竟然在这里编造慌言想害人,这是多么恶毒的心思,而且也是对死者的不敬,简直应该说天理不容。

那宁喜荷面上更是难看,竟然被欧阳柔戏耍至此,而且还丢脸在众人面前,看到这些,那宁喜荷之前的行为可是丢脸至极,堂堂未来太子妃被耍还不自知,还不停的咄咄逼人,简直蠢死了,竟然能被一个庶女耍成这样,实在有违皇家媳妇。

欧阳月淡淡看着这些人,突然笑了起来:“祖母走的时候没有什么遗憾,走的很放心很安详,没想到在死后却这么热闹,不过接下来明慧大师要为祖母超度,让祖母早登极乐,这里就不便留人了。来人,请众位小姐出去,宁小姐、付小姐刚刚祭拜完,身子十分累,将军府不便留人,派人送两位小姐且回府,众位小姐若是愿意留可以留,但若是吵吵闹闹打扰到明慧大师,就请自觉离开将军府吧。”春草立即应了一声,欧阳月又道,“今天正殿这里不许进来拜祭的,若有心在外面放上三个蒲团,在那里吧。”

在场的人面色都很不好,欧阳月这分明是赶人,指责她们在别人府中丧礼上闹事,而在这丧礼上可是有很多忌讳的,这便是其中一个,欧阳月这是比较大度了,也是宁喜荷与付媚儿身份有些复杂,不然直接将她们打出去那都是活该!

宁喜荷、付媚儿脸上极度难看,可是刚才就属她们最咄咄逼人,最会挑事,现在连在场的人都受到牵连,甚至有可能被欧阳月记恨,对于这两个闹事的人这些人敢怒,却也不敢言,只不过望着她们的眼神分明带着指责与不满。

宁喜荷、付媚儿怒气冲冲离开将军府,一路上被人指指点点,那每一个看她们的眼神,在她们看来都像是嘲笑她们不自量力,像是嘲笑她们心思恶毒,她们感觉浑身都不舒服,宁喜荷上了马车,却将马车里的矮桌子直接推翻了,强压着心头的火,咬牙切齿道:“欧阳月,你竟然敢将我赶出门来,实在可恶,你等着瞧,我绝不会放过你!”

另一边的付媚儿也没好到哪去,她冷冷一笑,已让马车回府。

大厅里没有人,只剩下明慧大师超度,还有两个下人守在一边给其打下手,之后的客人想要拜祭老宁氏,行,在外面跪着拜吧。不少人心中都不爽,可是也没办法。

“哼,还未来太子妃呢,真是蠢死了,让一个庶女耍的被赶出府,也亏的她做的出来,别人傻她也傻吗。”

“啧啧,就她还是太子妃呢,我可是听我家老爷说过,原本这太子妃的位置根本轮不到她坐,只是她之前勾引太子,两人在没定名单的时候就白日宣淫,皇上不能让大世家寒了心,同样也是在惩罚太子呢。”

“这事我也听说了,听到当时一堆小姐都看到了,那宁喜荷浑身赤一裸在床上,样子十分下贱放荡的。”

“是啊最啊,我也听说了,那场景极为不堪,太子都不愿意理会她,是她死缠着太子呢。”

“是啊,听说有人还听到她的哭声,一直求着太子许了她一次,这种下贱的女人竟然让她做太子妃,难道要让大周朝贵女都学她如何下贱勾男人吗,跟我们府上那些贱蹄子一样,这种人不是只配当个永远下贱的妾吗,实在太便宜她了!”

几个夫人小姐聚在一起小声嘀咕着,那话题越说越大,而且一个个说的活灵活现的,好似之前她们亲眼看到一般。本来这些府的夫人不论是自己的,或是亲戚的大多都有参加选秀,被宁喜荷夺了太子妃位份本来就不爽,而且还是不干净的手段夺到的,这些人越说越夸张,到最后差不多要把宁喜荷说成天生放荡、下贱、不堪的阴谋野心女了。等这话被传到宁喜荷耳朵里时,宁喜荷当然怒不可遏,可是那时候留言已经传了无数版本,而且最先传出来的是谁根本找不到,她就是生气也找不到源头。

太子那边更是派人送来了几样补品,意思让她好好补身子,没出嫁前就不要随便走动了,以免到处惹事生非,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砰!”

“滚!好好待着,若是再敢出什么事,管你是谁,往死里打!”

两个下人一脸怒气,将人扔在地上,地上的人顿时被扔的身子急滚两下便倒在地上,身上的白衣瞬间就染满了泥土,那两下人面色却不好:“这个贱人,自己多下贱不知道,竟然还敢惹明月公主,找死不成。”

“简直就是个蠢货,害的我们也因此受到连累,真是可恶,你这个贱货,妈的,怎么不去死!”其中一人当下向地上肚子狠狠踢去,那人呕一仰脖子,两人顿时往后面一吐。

“贱货,竟然还想吐我,气死我了,我要打死她!”

“行了行了,快回去前面吧,今天府中来了不少人,不要跟这种蠢货一般见识,我们以后有的是时间教训她。”那两人骂骂咧咧的走远。

地上的欧阳柔却一脸阴郁的坐起来,本来府中下人已经不将她当一回事了,今天欧阳月又来了这一出,这些人下人觉得她得罪了欧阳月,竟然连半分尊敬都没有,还敢打骂她,都该死,一群下贱的奴才!

“卡嗒。”

“谁!谁在那里!”欧阳柔突然一惊,连忙抬起头,一脸的惊慌失措。

就在不远处的树后,走出来一个身着灰色衣服的男子,男子便静静立在一边上,只是脸上却带着半块面具,遮住了她大半个脸,刚一看让人觉得无比惊悚,欧阳柔吓的一哆嗦:“你……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那男子没有动,静静看着欧阳柔,嘴角勾起一抹称的上温柔的笑,可是配上这个铁面具,一切的表情都显得骇人:“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只是刚才看有人带你来此,有些担心过来看看,你没事吧。”男子声音十分沙哑,但语气却很温柔,这让欧阳柔自然而然的放下心来,不禁哭了出来,“我……我没事,让公子见笑了。”

那男子一愣,随后想了想,竟然一瘸一拐的走了过来,若是仔细看,定能发现他左腿走路发软,多半是靠着右腿行走,欧阳柔不禁一愣:“公子……”那欧阳柔如此诧异,那灰衣男子眸子明显一冷,却听欧阳柔哭声道,“公子的腿,为何公子与我命运都是这样的凄惨,竟被人害的伤了腿。”

那男子一愣:“你怎知我伤了腿是别人害的。”

欧阳柔苦笑一记:“是小女子觉得公子本身气度不凡,原本应该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样子,可是现在戴着铁面具,又这样,大概是被奸人所害吧。”

“对,你说的没错,是被天下最贱,最恶毒的女人害至如此。”

“什么!公子你也遇到这样的人了!”欧阳柔惊讶的瞪大眼睛,随即哭的更伤心:“为何天下总有这种手段狠毒之人,为什么偏偏又来伤害那些无辜柔弱的人,我好怕,我好怕自己随时会被人害死。”

那男子看着欧阳柔,不禁问道:“你可是将军府的庶女,又是将军府现在唯一的女儿,那明月公主不也算是你妹妹吗,有谁会害你。”

欧阳柔却突然怒道:“为什么没有,因为就是她害的,她才是最最恶毒的人,我毁了,都是被她毁的。我被她毁掉清白,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害的我不能嫁到好人家,可她这还不罢休,她不但一耍再再而三害府中的姨娘,甚至害死了我生母,现在还害死祖母,她实在太坏了,她……”欧阳柔突然瞪大眼睛,有着一丝惧怕的看着男子。

男子却笑了:“别怕,我不会说出去的,我想我们说的正是同一个人,她不但害你至此,还害的我腿残疾,我同样恨不得拆她骨扒她皮,所以我不会说出去的,你放心。”

欧阳柔却有些疑虑:“你……你到底是谁?她的仇人不少,我并不知道你……”

那男子半边面色突然阴沉下来:“欧阳二小姐我们之前也见过面的,我是黄玉。”

“什么,黄玉公子。”欧阳柔差不多是跳起来的,不相信的冲向黄玉似乎要看仔细他的样子,看清右边脸的长相时,欧阳柔一脸震惊:“您,你怎么是黄玉公子,黄玉公子为什么要盖着一边脸,我记得你从前十分风彩俊逸,怎么会允许脸上被面具盖着。”

黄玉冷笑出声:“当然是被轩辕月害成如此的。”

“轩辕月,她又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欧阳柔一副怒火腾腾的样子。

黄玉望着欧阳柔冷笑:“她背信弃义,不想嫁于我,就搞出一堆的事害的我至此。”

欧阳柔却不禁奇道:“可是这件事不是母亲她主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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