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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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也不得不承认,这些女子挑逗人的本事倒是家中几位女子难以望其项背的,一颦一笑之间尽显风流韵味,配合着半掩酥胸,粉红的灯光,曼妙的眼神,实在是难以抵挡。

苏锦的小腹火热坚硬,竟然脑子里生出一把将这些女子剥光就地正.法的绮念,忙咬咬舌尖,提醒自己不可造次,一旦陷入红粉陷阱,自己就算是和冯老虎同流合污了。

身边掌着红灯笼的女子们随着他的移动缓缓跟随,一路走上楼梯。跨上楼梯的拐弯处,苏锦看见了一双精美的小脚,沿着小脚往上,粉红的长裙,纤细的腰肢,高耸的胸脯,修长的脖颈,一张精美绝伦的俏脸,面无表情的站在楼梯上,俯视苏锦。

“姐姐,人交给你了,便宜姐姐了,很少有这么俊俏的俏郎君呢。”身边的少女将苏锦的手搭上那女子的小手,捂着小嘴轻声娇笑的下楼,一名少女似乎不舍,回过头来在苏锦的嘴角边狠狠的亲了一口,才心满意足的跑下了楼梯。

楼梯上的少女的手在苏锦的手搭上来的瞬间,有个明显的抖动,想要甩开,但是瞬间又忍住了,两根手指轻轻反握苏锦的手,声音柔美,但空洞而冷淡。

“贵客随奴家来吧。”

苏锦被那少女牵着手登上二楼,二楼上数排房舍帘幕低垂,眉间房舍门口都挂着一盏粉红的宫灯,上面写着‘爱爱’‘怜怜’之类的字迹,少女拖着苏锦的手缓缓从这些帘幕前走过,苏锦分明能听到里边似有眼神窥伺,伴随着的还有吃吃的女子笑声。

两人来到最里间的一间房间,少女掀开帘幕拉着木偶般的苏锦走进屋内。

苏锦目光游移,打量着屋内摆设,但见铜兽吐香,芝兰临窗,一张琴,一盘棋静静摆放在桌案之上,倒不像是欢场摆设,倒似哪家大家闺秀的闺房;不过最吸引苏锦目光的便却是那一张巨大松软的床,正是这张床暴露了此间主人的实质,哪家女子会睡在这张宽丈许,长丈二的大床上呢?

“贵客,想先听奴家为你唱曲儿,还是要奴家陪你沐浴?抑或是让奴家伺候你上床歇息?”那女子毫不掩饰眼神中的冰冷,语气上却显得很温柔,形成强烈的反差。

苏锦一笑道:“姑娘说该当如何便如何。”

那女子晒道:“奴家岂能做主,只要贵客愉悦,不必在乎奴家的感受。”

苏锦放开她的手,在她的绝美的面容上看了一眼,笑道:“你这样说,岂不是让在下毫无兴致么?这样吧,先来个曲儿助助兴。”

女子呆了一呆,万福道:“谨遵贵客之命,但不知要听什么曲儿呢?”

苏锦一屁股往床上一坐道:“你随意,先唱起来再说。”

女子皱了皱眉头,转身走到琴案旁,跪在蒲团上,伸手在琴上一拂转头看着苏锦,却见苏锦正盯着自己露出来的两截嫩藕般的小腿出声神,顿时脸现厌恶之色,自顾自抚琴唱道:

一别之后,二地相悬。

虽说是三四月,谁又知五六年。

七弦琴无心弹,八行书无可传,九连环从此中折断,十里长亭望眼yu穿。

百思想,千系念,万般无奈把郎怨。

万语千言道不完,百无聊赖十凭栏。

重九登高看孤雁,八月仲秋月圆人不圆。

七月半,秉烛烧香问苍天,六月伏天别人摇扇我心寒。

五月石榴似水,偏遇阵阵冷雨浇花端。

四月枇杷未黄,我yu对镜心意乱。

忽匆匆,三月桃花随水转,飘零零,二月风筝线儿断。

噫,郎呀郎,巴不得下一世,你为女来我做男。

一曲儿唱的凄清苦冷,婉转百结,扭头看时,却见苏锦赤着双足在屋内各处探头探脑,根本就没听自己唱曲儿,顿时气的柳眉倒竖,正yu说话间,就听苏锦道:“继续,你继续,相当的好听,我还要再听一曲。”

女子虽恼怒但却无可奈何,只得抚琴再唱,只不过这一回便不那么投入了,两双美目好奇的跟着苏锦的身影打转,猛然间见苏锦一把推开墙角的一盆水竹,差点将水竹推得翻倒,顿时急的要跳起。

却见苏锦轻轻的将手指插进角落的地板中,直至整个手指都插了进去,那女子顿时大惊,唱曲儿的声调也变了。

苏锦轻手轻脚将水竹移回原位,脸色不善;床下,花盆架子下,柜橱角落,他已经发现了三处听孔,很显然冯老虎就在楼下某处正对着竹筒偷听,也不知多少官员在楼上这间温柔乡内翻云播雨之际被套了话去,凭此手段,即可笼络官员,也可掌握情报,妙的是根本无需亲自询当面打听,也让大小官员们感到冯老虎接近他们只是逢迎讨好,而根本没有企图。

苏锦脸色铁青,回到床上一屁股坐在床沿,目光这才回到女子身上,女子也正看着他,跟他目光一触,赶忙躲了开去。

“红颜祸水”苏锦心里骂道,这女子装着一种冷艳高不可攀的姿态,这正是人们最喜欢的那一口,越是高贵冷艳的女子,将之骑在身下大加鞭笞折磨便越是有一种征服感;冯老虎身为男子,对男子的喜好自然了如指掌。

可以想象,在这座富贵楼中,每间屋子里都会有个美艳女子装扮成或娇柔,或憨痴,或美艳,或活泼的各种女子,供冯老虎根据不同人的喜好而陪侍。

自己刚进富贵楼中,冯老虎怕是就判断自己是个喜欢冷艳女子的类型,故而便叫了此女子在楼梯口相迎。

苏锦心里暗笑:老东西,你判断的何其错误,其实……其实……老子是喜欢制服诱惑啊,你又怎能知道?

第三六六章假戏真做

苏锦没打算怜香惜玉,他打算好好的作弄这故作矜持的女子一番,于是堆起笑容道:“小娘子这曲儿唱的倒好听,唱的是卓文君和司马相如的事儿吧,很不错;不过本人最爱听不是这些曲儿。”

那女子停下琴声问道:“贵客喜欢听什么?奴家唱给你听便是。”

苏锦探头道:“唔……怕是你唱不来呢。”

那女子稍有愠怒之色道:“奴家会唱数千首小曲儿,难道还有什么曲子奴家不会唱的么?”

苏锦摆手道:“不是那个意思,曲儿调门你自然会,我说的是词儿。”

那女子道:“贵客不妨说说名字,奴家倒也记得几千首曲牌词儿。”

苏锦哈哈笑道:“那敢情好,先来一首‘一根紫竹直苗苗’吧。”

女子愕然道:“那是什么词儿?”

苏锦皱眉道:“这你都不会?你们干这行的连这么经典的词都不会?那你会‘采蘑菇的小娘子’么?也不会?‘磨豆浆的小姑娘’呢?还是不会?这……你这水平也太次了。”

苏锦一连串的说了数个名字,那女子脸色茫然显得不知所措,苏锦哀声叹气道:“干一行,爱一行,精一行,你这水平也来做这个行当,客人如何能开心。”

那女子惊慌道:“贵客莫恼,您说的这几首词牌奴家确实不会,连听都没听说过。”

苏锦大摇其头道:“那只能叫你家冯老爷给我换个人了,这什么都不会,如何让本人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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