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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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个人又为什么要破坏林先生的名誉呢?难道是与林先生有什么过节吗?”又有一个不知死活的人借此问道。

“这…这我就不清楚了,我一定会竭力查到这个胡乱造谣之人,再让他好好解释一翻。”该死的狗仔队,如果他知道的话还容得他如此,最好不要被我抓到,要不然,哼哼…

“那林先生的意思就是说他可能跟你有过节咯。”记者就是记者,抓住林英话里的漏洞又继续追问道。

“这件事本人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待本人查到再给各位一个满意的答复。现在我还有些事,先走了。,说完,林英借助保安之力脱离记者的包围,闪身进入林氏大门。

松了口气,林英知道这里是不会有记者进来的,就算那些记者再大胆也不敢没经过同意而私闯别人的地盘。

如今照这种情况来看,也只能让竣容快点与冷家的冷艳结婚了,这样可以光明正大的要冷家帮忙,现在他破产的事是决不能传出去的。

林英在这里打着他的小算盘,殊不知,冷家此时也面临着与他同样的局面。

正在林英带着秘书打算回办公室好好计划一下之时,大门口响起了一阵阵的警铃,接着便听到:“我是警察,有人控告你与当年韩氏一族的案件有关,此时人证物证俱在

请跟我们到警察局一趟,林先生。”

“不…不…怎么可能,这是诬告。”林英激动的说着,怎么会?怎么会?十年前的事为何到现在还在查,难道当年有漏网之鱼?会是韩雪吗?可她明明不知道这些事的啊…

“不管如何,警方已有你们当年的犯罪证据,走吧。”说完,一个警察上前就想压住林英。

“走开,我不去,我不去…”林英拍开警察的手,拼命的往后退,似乎是想逃走。可惜的是警察并不给他那个机会,猛的抓住林英,把林英压上警车…

而这一幕被记者全程拍录了下来,留下了林英一生的耻辱。

当然,看见这一幕的不只有记者及林氏的工作人员,还有慢吞吞跟着下来的林竣容。

该死,林氏破产了,父亲也被抓了,林氏现只剩下个空壳,他现在留在这里也没用,还不如回别墅把那些古董给变卖出去,早走早好!

……

同一时间,冷氏也正上演这种局相同人不同的好戏!

一个没人注意到的地方,韩越冷眼看着冷天被压上警车,嘴角嚼着一抹冷笑。

等到一切停下来时才发现,从头到尾,他都没看到过冷傲,没由来的,韩越心里升起一股不安感。

冷傲为什么不在里面?难道说……

第四十二章不见,逃跑?(2782字)

美丽温柔的圆月把柔和的月光洒落在宁静平和的小山上,沾着些许水珠儿的草地在月光的照射下发出淡淡的银光,煞是美丽迷人!

山脚下,两个人影在月光的笼罩下显得模糊不清,却是可以看出他们正在向那个小山脉前进,突然,他们相继停下脚步,似乎正在商量着什么……

“奇怪……”

“奇怪什么?”看着正喃喃自语的司徒儒生,司徒如斯不明所以的问道。

“你难道没发现这里今天与以往不同吗?”挑眉看着这个老喜欢和他挨在一起的男人,司徒儒生问道。

“确实有些不同。”经司徒儒生不提,司徒如斯也感觉到不对劲,今天似乎是……

“少了以往那股难闻的血腥味与邪气是吧。”记得之前他们那几天圆月来时都会被那味道渲得难受想吞,今晚却走到这里还没闻到那难闻的味道,似乎连以往那种被强大力量所挤压前行的感觉都没有了。

“亏你还是司徒家排名第二的人,竟然到现在才发现。”司徒儒生嘲笑着司徒如斯,还真不知道他走到这里的一段路上都在想什么,连这么明显的问题都没发现。

“没办法啊,谁叫我整个脑整颗心想的都是你呢,这种问题自然是跟你比不上的,又怎么可能吸引得了我的注意力。”对于司徒儒生的冷嘲热讽毫不在意,司徒如斯反倒调戏起司徒儒生来。

“真是不知羞耻,我还真没见过像你脸皮这么厚的。”朝司徒如斯翻了个白眼,司徒儒生心想道:见过无耻脸皮厚的,还真没见过无耻成这样脸皮厚成这样的,真亏他还说得出口。

“多谢恭维。”依然无动于衷,司徒如斯倒是欣然接下司徒儒生的话。

“你……”

司徒儒生无语望苍天。算了,反正他嘴巴上的工夫一向没赢过旁边的男人,这样的话还不如不跟他斗嘴,省得自己每回都落败。

“哼,本少爷懒得跟你斗,这种没营养的话也只有你会说。”

“呵呵……”看着司徒那可爱有趣的样子,司徒如斯打从心底开心的笑起来。

“笑什么笑,快点上去看一下是出了什么事吧。”说完便向前走去。虽然他笑得很好看没错,他也挺喜欢笑的没错,可如果他笑的对象是他的话那就另当别论了。

“哈哈……”看到司徒儒生那恼羞成怒的样子,司徒如斯反而笑得更大声。好可爱!而他这可爱的一面却只有他看到过,他可知道,司徒儒生在别人面前都是一副看似温雅实则狂妄无礼的样子,而事实上那也确实是他的本性,只是基本上没人知道就他们两个私底下的时候,他会带着一丝小孩子气。

“哼……”冷哼了一声,司徒儒生不再理会笑得好不得意的司徒如斯,径直走了。

看着已走远的人儿,司徒如斯不禁叹了口气赶上他,他,何时才能接受他的爱?

“看来,已经给他跑了。”两人一到他们所认定的那股不明力量的藏匿地,司徒儒生非常肯定的说道,口气中带着一抹忧郁。

“那接下来该怎么办?”没有怀疑司徒儒生的话,因为他也是这样认为。

静,现在的这个地方非常的静。虽然往常在白天或是不是圆月的夜晚也是很静,只要定下心认真感觉的话,却还能微妙的感应到一些轻微的波动,可今晚却是完完全全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力量波动,就宛如这里本来就没有什么力量一样。

“你说它会不会是担心我们称它虚弱之时对付它而重新找个藏匿处藏起来了?”司徒如斯不怎么肯定的问着司徒儒生。

“不可能,要真是如此的话它早就跑了,不会等到现在。既然它敢一直待在这里就证明它根本就没把我们放在眼里,既然这样,它又怎么可能会因惧怕我们而跑路呢。”马上否决掉司徒如斯的话,司徒儒生没有半点犹豫的说出理由。

“我也知这不可能,可实在是不知道还有什么理由让它离开这个安身所。”没有半点被反驳后的尴尬,因为连他自己也不信。

本来,他们今晚来确实是有趁虚而入的想法,但也只是打算进一步探清那股力量的主人的藏匿处而已,在见识了那股力量之后,他敢保证,凭他们两个根本就不是它的对手。就是今晚下决心要来探清它也是经过商量计划后才实行的,毕竟这一个月来他们一直在原地踏步,想着再这样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糟了……”惊叫一声,司徒儒生有些懊恼的想着:他竟然把韩越给忘记了。

“怎么了?”看着司徒儒生那懊悔不已的神情,司徒如斯关心的问道。

“韩越。”简单的说了两个字,司徒儒生手忙脚乱的拿出占卜用的器具,开始替韩越占起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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