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2 / 2)
他是如此喜爱她,自认已经把一颗心全番掏给了她,赤裸裸的把自已的全副心肠呈列在她的脚下,但她至始自终都把自已深锁在她的一个小天地中!
他该拿她怎么办?
他望着那透着微薄光亮的纱窗,他脑中一片空白,他不知道,当他再走进去时,是该装做什么也不知情,依然默默地独自撑着守护她,还是把所有的一切摊开,逼着她向自已敞开心扉!
月亮突然隐进了厚厚的云层中,天地间变得一片浑顿黑暗。他闭上眼,突然想起也是在这样的夜色下,他与他曾经的半年之约,那时,他从不曾敢要她的一颗心,只想着,她能够让他陪伴在她的身边已是心满意足。
他嘴角瞬时挑起一点冰绡晨露的笑容,站起身,一步一步地朝那光亮之处走去!原来,在沉沦中,在他愈来愈靠近她时,是他开始迷失方向,变得不再满足,对她开始悉索越来越多——
他从不惧黑暗,他相信自已。无论父皇用什么手段,他都能让这个江山变色,扭转乾坤!
于她,既然能与她走到今时今日,总有一天,他就能彻底改变她的心,她的一切!
既然她不愿,就让他再给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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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里,想提问有没有亲知道:1阿染重生前灵魂所寄的媒介2是谁护住她的魂护不被阴司所缉3为她借命的是谁4借了谁的命5谁为她施法?
121鸾凤之命
更新时间:2013-1-13 14:57:53 本章字数:8374
兰亭回到寝房时,一眼看到她坐在椅上,半伏在圆桌边,似乎已睡了过去。萋鴀鴀晓房间里光线晦暗,他悄悄走到她的身边,蹲下身子,静静地看着沉睡中的她,好象就一晚之间,她憔悴了很多,眉眼之间全锁着疲倦。
兰亭的心微微晃着疼痛,他想,这小丫头一定是操了太多的心,太累太累!又不放心他,所以索性起身等着他,所以才会这样睡着。
他忍不住小心翼翼地抚上她的眉峰,想要抚平那几缕烦忧。他掌心轻扫过她吹弹易破的脸蛋,尖削的下巴后,落在了那蝴蝶翼般的锁骨上,那一寸寸滑腻白晰的吸附在他的掌心上,冰肌玉骨,倾城美人莫若如此,怎么看,怎么疼惜都嫌少了。犹记得那一日丽水府的销魂,让他只恨不得溺毙在金绡帐暖之中。
沈千染从来睡得都不安稳,所以,当她感觉到他抱起她时,她马上就醒了过来。
“傻丫头,累了怎么不去榻上睡,坐在椅子上睡要是着凉了怎么办?”他的唇贴在她的耳畔,语气极轻又无奈,富有磁性的嗓音带着夜间特有沙哑。
她轻笑地埋首在他胸前,一只手绕过他的后背,到他的耳际,指尖慢慢拨弄着他的耳垂。
“谁说我累了,明明是你累了。”一路上疾驰,他一手执缰纵马,一手半托着她的腰臀,唯恐那坚硬的马鞍擦伤她的肌肤。他陪了她七日,已明显消瘦,她心中全然是感动,把脸埋进他泛着清新的香草气息的颈项边,哑声道,“兰亭,有你真好!”
兰亭吐出胸臆里方才沉积的一股闷气,拧了一下她的脸,暮色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幽光,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这小魔障,总算会懂得开口说一句我爱听的话!”他将她搁在床榻之上,又俯下身脱掉她脚上的绣鞋,抬头瞧了一眼躺在正中央的摆着一个大字睡姿的小家伙,轻轻笑道,“人小占的位不小,我把他抱到里头一些。”
沈千染心想,如今让他睡自已榻上,他肯定不会象以往那般安份,要是吵醒了赐儿,那她怎么跟这么小的孩子解释?可又极贪恋他带给她的温暖,心中犹豫着,舍不得开口拒绝。
兰亭唯恐吵醒这小家伙,不敢蛮蛮撞撞地抱,只能耐着性子一点一点地引着小家伙往里面躺着,终于搞定时,轻悄悄地从床榻里面出来,一落地,便飞快地脱了自已的外袍,轻手轻脚地挨到她身边时,瞧到沈千染的脸已红到脖子下去。
他知道沈千染皮薄,肯定不肯在儿子跟前与她亲近,在一抱住她的那瞬间,便一口堵了她的话,“只是抱着,放心,儿子在那睡着呢!”嘴上说着,他的手却没有任何犹豫地顺着她胸襟处的钻了进去,沿着曲线游下,慢慢滑过细软的腰肢,留在了他极向往之处,想起那日他身下的妖娆,腹下微微一紧……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血脉里贲然的骚动。
沈千染紧张得连呼吸的频率都乱了,感到身下的血脉乱窜……不自禁间,开始轻微地推拒。
“别动,再动我就要爆了!”兰亭声音嘶哑,原只是想稍许抚慰一下欲望,可这食髓的味道一经品尝后,根本是无法控制。又感觉到怀中的人有些情动,倚靠在他胸前的小脸艳若三月桃花,吐气如兰,自已顿时觉得愈发地燥热不堪,身下早已膨胀欲裂,知道这火是愈想熄却烧得愈烈,忙抽出了手,环在了她的腰上,不敢再挑逗于她。
兰亭调整一下呼吸后,感觉这样的夜晚简直是一种变相的折磨,好象在荒漠里渴了三天的人,看到一壶的清水,只能看不能喝。
他巡视了四周后,收了收她腰间的手臂,在沈千染睁开眼眸时,他指了指屏风那。
沈千染立刻明白他的意思,脸上一片红云,拼命摇首抗拒。
兰亭已倏地抱起她想离了榻,沈千染的双手被他牢牢箍住,床榻在轻微的震动间,小家伙突然哼哼唧唧了几声,沈千染心一急竟拿头狠狠向兰亭的脸砸去,兰亭虽然避得快,但鼻头还是给碰了,那地方原就是最脆弱,只觉一窜热流冲出了鼻腔。
兰亭知道磕着了,也不恼火,只是笑着往她脸上擦去,沾着她一脸的血痕,方笑着在她耳绊低声抱怨,“你这破脾气,什么时候改改,方才要是真碰了我的脑袋,只怕哭疼的便是你。”他看着沈千染眼里又是心疼又是懊恼,心想,这回肯定能吃成了。飞速起了身,一把抱起她往屏风后跑去——
“小姐,您再忍一忍,奴婢瞧着,好象已经到了京城的地界了,如果顺利,明天一大早就会回到候府。”执画放下轿帘,忍着胸腹中的呕意,安慰着淹淹一息趴在软垫之上的赵十七。
赵十七哼哼几声,连应一声的力量也没有。她想要是昏睡过去,也比现在精神百倍地受折磨好一些。
那夜遇到他之后,她回房中一直在回味着,他话中一句“见过”是何意。
如她一样,是在梦中,还是因为那日龙舟赛中,他也曾留到到自已。
她深深懊悔,为什么只会懂得哭,而不懂得把所有的话问个明白。
于是,第二日清晨她便在客栈的楼下守着,她想,若他下来时,她一定会拦住她问个明白。
可惜到辰时分,赵承恩便亲自来接她一同回京。
她也不敢多留,唯恐赵承恩知道她昨晚衣冠不整地与一个男子在后院中,怕他的兄长会为难那男子。
回途中,她的马车居后。这一路几乎把她给颠簸得半死。执砚一路叫得几乎口都干了,饶是执画这样沉稳的性子,也忍不住出口报怨一句,“大公子是不是要小姐的命。就算是老夫人下了令,要大公子马上带小姐回京,也不差这一时半会。”
赵十七躺在厚厚的软垫之上,早已被震得连昨夜所吃的都吐光了,哪有力气哼半句。
行一半路程后,她方知,七殿下兰锦就在她前面的一辆马车中。
到第二天的夜里,在京城南郊三十里地时,马车倒突然停了下来。
“十七,出来透透气,过半时辰后,我们再走!”赵承恩下了马到了赵十七的软轿前,上前揭了帘子,看到象被霜打一品红般,褪了大半的鲜艳。他忙扶了妹妹下来,轻声吩咐她,“不要离马车太远。等七殿下沐浴后,我们再赶路!”
执砚翻在一双大白眼,心想,赶得半死,快到京城了,突然又不走,以为有什么急事,原来是沐浴,真是比女人还矜贵!
赵十七心里也偷偷地鄙视了一番。她偿试地动了动麻疼的双腿,在执画的搀扶下,缓慢的绕着小路边前行,看到了一条小河,在月光下,泛着粼粼的水波。
她的双腿实在无力,执画便用锦帕辅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她坐了下来,半靠在执画的身上,神思悠悠地看着河面,心却如一点点沉进水中的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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