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2 / 2)
男人墨黑的眉峰微微蹙起,颀长的身形挡在门口,他似是真的在思考这个问题,最后只淡淡勾起唇角,没有回答,转身关上了门板。
密闭的空间只剩他们俩,这让顾安宁更害怕了,那些不好的回忆就像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兽,光是虎视眈眈就让她全身发软。
她紧张的鼻头都是晶莹的细小汗粒,喉咙发紧,可是身后已经退无可退,只能紧攥着桌沿无望地等他靠近。
邵庭一步步走向她,他个子很高,看她时总是俯视的姿态,此刻就好像在看一只跌进陷阱的猎物,兴味、殄足。
顾安宁眼睛瞪的很大,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因为他的靠近而变得稀薄起来,接着发生的事儿便有些意料之外,一只冰凉的手铐铐在了她的右手腕间,她错愕的同时,另一边却被他铐到了他自己手上。
顾安宁好像看疯子一样看着面前的男人,难以理解,更多的是恼怒和耻辱。
他这是把她当宠物了吗?
邵庭却目光沉静地看着她白净的腕子,清清冷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股催眠的魔力:“已经让你任性了三个月,该回去了。”
***
直到被他强行带上车,顾安宁依旧无法理解他话里那股高傲地近乎仁慈的优越感究竟源自何处?好像他就是她生命的主宰,他就是她的上帝,那般地理所当然。
顾安宁愤恨地看了他一眼,身旁闭幕养神的男人,忽然缓缓睁开眼。
两人的目光猝不及防地相遇,顾安宁不再觉得窘迫和惧怕,只是固执地注视着他:“你到底要做什么?我不想回去,我想生活在这个城市,并且,不想看到你。”
邵庭眉眼间看不出喜怒,只是沉默地睨着她因为气愤而微微胀红的小脸,接着薄唇微动,淡然地吐出一句话:“你父亲呢?也不想找了。”
顾安宁微垂的睫毛乱了裔动的频率,她紧咬着嘴唇不想被他威胁,却还是悲哀地发现,这个条件太诱人了。
这是这段时间来唯一缠绕她梦境的事情,可见她有多在意。
邵庭看着她眼里一闪而过的犹疑,情不自禁抬起手,手铐随着腕间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这一声响好像唤醒了她脑子里的某些记忆,她居然如惊弓之鸟般快速地弹了回去。
邵庭黢黑的眸子覆了一层寒光,抬在半空的那只手漠然地停住。
顾安宁是当真怕他,或者说,单纯地怕他靠近。
邵庭这个人,唯一的优点和缺点都是目的性极强,他想触碰她的身体,那么这个动作便必须完成,过程如何他并不在意,结果是他想要的就行。
所以他丝毫没有在意她抗拒的姿态,执拗地将厚实宽大的手掌覆在她发顶,摩挲一下还觉不够,又卷起她的发尾轻轻亵玩着。
“我就是骗你,你也只能接受,没有和我谈判的砝码,你必须相信我。”
这个男人总是有本事让她一次次陷进绝望的泥沼,顾安宁全身发抖地感受着他冰凉的手指,一路拂过自己肩头,那阵寒意将她全身的血液都凝滞住。
这双手很漂亮,修长干净指节分明,然而它和它的主人一样,没有一点儿逻辑可循。他在她裙摆下肆意游走,下一秒忽然挑开她的底-裤边缘,毫无征兆地挤进了她身体里。
没有前戏没有慰藉,只有干涩地深入,不断往里,他指腹上粗粝的薄茧磨得她身下火辣辣的。
顾安宁眉眼间隐忍的情绪几乎快要崩溃:“邵庭!”
他脸上没有过多的情-欲,眼底黑沉难辨,在她耳边回答时满是不容置喙的威压:“这是你刚才抗拒我的惩罚,安宁,我不想再有下一次,记住了。”
“……”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了,不知道还有多少妹纸支持,希望有兴趣的帮忙收藏一下吧o(n_n)o~谢谢,鞠躬!
然后关于本文说一下,有点暗黑,因为楠竹rp实在不怎么样(?)所以偶尔会有部分情节偏重口,但是应该还在大家能接受范围,并且没有你们以为的那么虐
今天还有一更,应该会在19点
第一章可能有点迷惑,第二章会更清楚,这本的背景是《玩火》结束之后,大白和晚秋已经幸福在一起了,顾家发生了一点事……
☆、第二章
顾安宁17岁的时候,遭遇过一场劫难,这于任何女孩子来说都是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她遇上的那个男人很可怕,即使她从未看清过他的模样,可依旧记得他伏在她身上时那双狼一样凶狠的眼睛。
他的杀伤力也和兽类一样惊人,她自那年之后留下了严重的心理疾病,对男人格外抗拒,对性-事就更不用多说了。
所以邵庭对她做的一切,几乎要把她逼疯了。
顾安宁忍耐地皱着眉头,身上的白色棉裙遮掩的很严实。邵庭很小心,没有露出一点破绽,她一双长腿只露到了膝盖的部位,在旁人看来没有一丝异样,除了微微有些发抖之外实在看不出哪里不对劲。
而身旁的邵庭亦是如此,表情沉静淡然,只是稍稍侧过身半拥着她。
谁也无法想象这个冷漠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正在做着如此肮脏的事情。
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让顾安宁无法忽略身体里那作怪的手指,更何况他像是熟悉她的身体,可是偏偏不愿满足她,每次都恰如其分地捻在她不上不下的部位。
顾安宁死死抓着他的手,眼里终于染上哀求的神色:“邵庭。”
人在最恐惧的时刻,求救是本能。
邵庭看着她眼中闪烁的泪意,另一只胳膊微微舒展开,他将她抱在自己膝盖上,感受到她僵硬紧绷的身躯,低声吩咐:“说你以后会乖。”
顾安宁咬的嘴唇几乎要充血,可是这句话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邵庭也不生气,只是手指微微用力,身下那阵烧灼般的刺痛感让顾安宁脸上血色尽退,她苍白着脸,几乎要哭出声:“我以后,会、会乖的,求你——”
她真的怕极了这种事,除了身体的折磨,心理那些可怖的不画面感于她才真是一种煎熬。
邵庭摸了摸她的脸,又在她腿-间抚弄一阵才意犹未尽地退出来。他抽了纸巾将指尖那层湿漉漉的晶莹液体擦干净,窗外暮色将至,他的表情也变得模糊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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