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1 / 2)
目的达成的萧如玥斜了他一眼,抽刀回鞘,转身回了桌后,挑衅的看着董正奇:“还赌不赌吗?”
程庆绝对信得过董正奇的耳力,但刚才却邪门了,而且那嚣张小鬼貌似不好惹,第一赌坊后台又硬……综合下来,赌怕继续邪门,不继续赌又没面子,难以决定。
“赌,当然赌,这点小钱哥哥我还是输得起的。”董正奇笑得邪魅不减。
萧如玥又摇了次骰子,随便得欠扁,而后问:“买大买小。”
“小。”董正奇笑着又随手拨了一堆银子和银票过去。
这回,后面还有银子跟的赌民,本就因为谨慎而剩有银子,现在忽然邪门了,更谨慎起来,跟还是跟,却不敢再像刚才一样大下大吞。
买定离手一开,竟然是五五六,大。
顿时,大片哀嚎声不断,董正奇那一脸邪笑也僵了僵。
连着几把后,赢的小山一样的银子就剩可怜兮兮一点了,肉疼得不行的程庆又忍不住道:“我们要检查骰子!”
听清楚了,是我们,不是我!
萧如玥毫不掩饰的嗤笑,捏了一颗骰子:“一颗一千两。”声落,根本不等人反应的就啪的一声,细指间的骰子硬生生被她捏碎,随手撒在赌桌上:“瞧清楚了?还要验吗?”
程庆顿时面红耳赤,而董正奇却哈哈大笑起来:“小兄弟有点意思。”
“你朋友更有意思。”萧如玥勾唇笑道,继续挑衅的直直看着董正奇:“还敢不敢继续?”
敢不敢,就是敢和不敢两个选择而已,而继续这么邪门下去,敢,等同丢钱,不敢,就意味着他一个大男人怕一个半大的孩子……直接丢人!
程庆气得面色发黑,而董正奇却愈发欢乐了:“继续,当然继续。”边说着,边慢悠悠的从怀里摸出厚厚一叠没长都千两的银票。
一般人,八辈子都赚不了那么多钱,哪有这样的手笔?就算有,除非烂赌成性否则又谁没事带这么多钱进赌坊?
顿时,好多倒吸气声。
看着外露的眸无惊无波的萧如玥,董正奇兴趣更浓了,却不想她竟道:“时候不早,小弟该是时候上床睡觉了,一把定输赢如何?”
换言之:哥哥,你全押了吧!
董正奇又是一愣,而后哈哈大笑的爽快应了:“成。”
那厚厚一叠银票,起码八九万两,虽然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但继续输下去,貌似真的太没脸了,所以董正奇这一把也十分谨慎,可……
果真是邪门到家的输了个精精光!
“多谢小兄弟高抬贵手,没把哥哥我这身袍子一块赢走。”董正奇起身对转身要走的萧如玥抱拳拱手,笑道:“相逢便是有缘,何况小兄弟赢了哥哥这么多钱,交个朋友如何?”
萧如玥没吭声,头也不回的抠着耳朵离开了。
“这小鬼什么人啊,也太嚣张了!”程庆气得抓狂。有个丞相表哥又是董家女婿,谁不对他点头哈腰给足了面子的,就是赌坊当家方圆镜见了他也得和和气气,那小鬼却……
“好了好了,不就输点银子。”董正奇笑眯眯的够住程庆的脖子,往外拖带,余光淡扫一圈最后斜向二楼一角,两人近身才听得到的低声:“想活着出去,就别惹事。”
不声不响竟然一下多了这么多高手,都是保护那个小鬼的?他……啊,也可能是她,到底什么来头?又跟额尔族那些人什么关系?
诶呀诶呀,额尔族这块肉似乎不是面上看着的这么好啃嘛……
直到萧如玥彻底消失在巷子另一头,那些看了半天热闹的才冒个声。
“呵呵,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呀,难怪主子定了她当继承人。”声音娇媚得就足以让男人听声就麻了身。
“怎么你也来了。”低沉的中年男声透着一股不欢迎。
“诶哟,这不是听说小主子在这边吗?来凑凑热闹呗,还有啊,秦哥哥……”娇媚声嗲嗔:“你我好歹一个主子底下做事,别一见我就臭着张脸呀。”
有个年轻的男声直笑:“柳姐姐心眼太坏,明知道秦大哥对花粉过敏,还次次知道他在就使劲了往身上扑花香水粉。”
硬逼得某人闻香黑脸。
“挑个日子,过门吧。”
沉静许久的冷声忽然起,顿时除了那个年轻的男子直笑外,再没了别的声……
*分界分界*
萧如玥回到新房的时候,皇甫煜已经靠在床头睡着,垂在背面的手里还卷着本书,显然是等她的时候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走到床前,定定的看了他一会,肆无忌惮的抬手拿走了他手里的书,掀开被子拖他躺好,才转身去沐浴。
他会不知不觉睡着,拖都不醒,是因为她在房里的灯油中,混了无色无味不会伤身但可以催人深度睡眠的药。
就此,皇甫煜晚上莫名其妙的睡得不省人事,醒来身边的人又早出了房间,连着整整两天,他都没机会见她,更别说跟她说上一句话。
他没笨到不知道房里什么东西被她做了手脚,可她不在的时候,他已经让人换过床上所有东西和熏香,还是不行,直到……
换了蜡烛和灯油,他才总算有一夜没莫名其妙的睡着,但,她却为了等一批偷偷送来的医书回得格外晚,他真的等睡着了,再醒来,就听到不停的不停的翻页声。
不知为何,那个声音让他开不了口……
次日,在京都一间不起眼的客栈里,连着四天只要了一间房却窝了一群的家伙们,拎着被非法拘留了四天,此时不但被网裹成粽子嘴巴也被绑住的爪白,鬼鬼祟祟摸回武王府。
咳咳,那什么,他们可不是因为担心某个死孩子才没有离开京都,全都怪因为大师兄和三师兄不捎上他们偷偷跑了……
几颗脑袋挨个儿从新房小院外的墙头露出,往同一个方向望一下缩一下。
“怪了怪了,怎么这么安静?那死孩子该不会……”抹脖子:“了吧?”
“你猪啊,如果真的……”抹脖子:“了,还不得满城哭丧!”
“至少府里也该到处挂满白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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