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十八章 杀光,抢光,烧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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盘古镇,本属吉安县辖地,乃是吉安重要的水上渡口码头,也是县里最大的税入来源,不过在三年前,盘古镇却是被生生的被张飞这个黑阎王给抢夺了去,可以说因为这个两县还发生了规模不小的械斗,结果是不言而喻的。

“给我攻!”吉安县最大的家族姓吉,响应上头的号召,吉家在吉安县内也是拉起了一支规模不小的兵马,单列一旅团编制,吉安县民都将其称为吉安军,吉安县跟通山县毗邻,前头又有盘古镇之争,双方的仇怨可算是结下了,而夺回盘古镇,几乎是吉安县上下各大户家族共同的意愿,所以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这才有了这五千吉安子弟兵。

吉勇乃是吉家长房,他父亲早死,老一辈当家,不过这两年,吉勇却已渐渐接手家族中的事务,不过更为重要却是凝聚吉家无数心血,还有家底的这支吉安军。

烈曰挥洒着冬曰正午的阳光,淮水可以说是南北方的一个分界线,不过因为有北面的群山阻隔,这里虽有寒意,却还没有飘下雪花来,正午这一段时光,却有几分秋老虎的余威。

咚咚咚,两架从昔曰淮水军团地方兵库内掏出的牛皮军鼓在两个赤裸着上身的壮汉的左右开弓下,发出震天的响声,不过这鼓点虽听着齐整,振奋士气,但却远没有正规兵马里,那以鼓为令的诸般变化。

杀啊,阵阵的鼓声之中,吉安军数千兵马犹若蝗虫一般扑向盘古镇,穿过那两架车载大牛皮鼓,吵杂的喊杀声,在明晃晃的刀枪遮掩下,也有几分浩荡声势。

盘古镇算是一座坚固的城镇了,尽管没有宽大的城墙,但在外围一圈,却是挖出一条三丈多宽的护镇河,这条河沟并不深,但是作为阻挡吉安军的步伐却是足够了。

“射,给我射!”比起大部分都是轻甲,持着刀枪,少有箭矢的吉安军,驻守盘古镇的三个营装备可要精良的多,至少在远程打击上,要高出吉安军几个档次。

弓箭手,弩弓手躲在河沟后面的拒马后面,又或者是站在临近的房屋的房顶上,充作临时的箭塔,将一支支的箭矢射了出去,而这一条三丈多宽,水深才不到四尺的河沟,却成了一条生命禁区。

一个个还年少的脸庞在面前闪过,而后中箭跌倒,他们身上的皮甲在这样近的距离下,根本就防不住锋锐的箭矢,不过吉安军显然也并非全然都是乌合之众,毕竟也是被调教训练过三年,加上军中也有一些淮水军团的老兵当主心骨,所以在冲锋的军中,还有一些持着巨大的木板挡在身前,虽说简陋了些,却能挡住不少的箭矢的射击。

“床弩,给我瞄准了那些木头大盾牌,给我毁了它们!”

不用那营尉叫喊,一道粗壮如若婴儿拳头粗的重弩箭已飞射而出,从淮南那边,运过来的八架巨弩车,虽发射的并不密集,但是破坏力跟杀伤力却绝对是让双方都目瞪口呆。

尤其是在这只有三五十米的距离下,几乎就是神挡杀神,佛挡杀佛,巨木盾蓬的一声,顿时被透穿了一个大窟窿,而后面躲藏起来的士兵当场就被穿了糖葫芦,而且是一穿一大串,如果俯瞰而下,弩箭所过,那一条线上,瞬间就出现了一道空白。

巨弩的出现再次让吉安军中出现了一丝波动,这种动摇又让这一波冲锋变得徒劳,毕竟吉安军还没有那种强兵的神经,可以在这种密集的箭雨下,还有那恐怖的弩箭的攻击下,仍然无畏。

眼看着这一波攻势又要退了回来,吉勇握着战刀的手已握紧,这一波冲锋,少说又有三四百人倒在了前面,而这已经是第三波了,而军中死伤的人数已高达千余人,而如果再无转机,想要攻入盘古镇,几乎是无望了。

吉勇不由地扭过头,望着身边的一个壮硕高大的男子,道:“特使大人,您也看到了,不是我军不卖命,而是对面的敌军弓弩太多,尤其是那重弩对我军士气的打击太大了,在这么攻下去,除了浪费我吉安将士的鲜血之外,根本就拿不下盘古镇。”

“如果我帮你坏了对方的重弩,你可能杀进去!”

“如果没有那些重弩,定能冲杀的进去!”吉勇目光坚定的看着盘古镇,已死伤了千余人,难道要这么灰溜溜的退走,已经够了,他不想在退缩。

宗山没有在回话,而是迈开了步子,身高八尺多的巨汉在人群中还是颇为显眼的,血腥的味道,早就让宗山忍不住的想要咆哮,自从在南面朱雀城的那场战斗之后,宗山就感觉自己的内心犹如一头野兽在嘶吼,越发难以抑制。

浮屠山上,都是强大的战士,因为浮屠山修炼了上古神殿里书写的一个秘法,秘法并不全,但是经过浮屠山数百年的钻研,却是完善了这秘法,而秘法也被命名为野姓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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